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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拿著手帕給他檫臉“我也不知道,我正在休息,就見你暈暈的從窗戶外跳了進來后就不醒人事了,皇上如此重視伊妃娘娘,要是娘娘出了什么事,我也保護不了你的”影十笑嘻嘻的摸著他的衣角“我知道你不會的,再說過幾天你就是御林軍副統領了,到時候你光宗耀祖,就讓我在你身后當一個小小的侍衛好不好”影一抿嘴眼眸深沉“現在想那么多,什么時候中了迷香的也不知道,到時候伊妃有什么事你小命不保”影十嘆氣“唉!我也不知道啊,再說皇上這么喜歡伊妃娘娘面上卻不說,又讓我們暗中保護”影一默然了一會說道“你快去回稟皇上,要是伊妃娘娘真遇到什么危險,皇上定不會饒你的”影十拍了一下影一的肩膀“我知道了,念念叨叨的”說完跳出窗外,一會兒就不見人影了。保和殿內,福全見皇上正在批改奏章,小聲回道“皇上,影十侍衛求見”郝璉辰知道是伊妃的事,放下奏章道“宣”影十心里忐忑,皇上不會責怪自己吧,進入殿內,只覺皇上似乎盯著自己,頓時頭皮發麻,跪下道“皇上,臣剛剛跟隨伊妃娘娘時覺得一陣異香撲來,暈了過去,所以…”還未等影十說完,郝連辰扔下手中的奏章,厲聲問道“伊妃現在在哪”“回皇上,伊妃娘娘去冷宮看望被貶的蘭貴妃了”影十見皇上臉色沉重,心中暗暗祈禱‘伊妃娘娘,您可千萬不要有事啊,不然小的性命不保啊’伊鑲玉走出冷宮,小貴哭喪著臉迎了上來“主子,您終于出來了,干嘛要丟下奴才一個人”伊鑲玉輕笑道“你那么膽小,帶你進去被嚇著了還要責怪我,到時候誰伺候我”小貴笑嘻嘻的拉著伊鑲玉的手臂“有主子在奴才什么都不怕的”伊鑲玉嗤笑“你就會說罷了,當初我怎么被你一副老實模樣騙了”小貴傻笑。伊鑲玉眼角瞟見李公公諂笑跟在身后,從袖口掏出一枚銀子“今日公公勞累了,這一點俗物還望公公收下,改日再讓小貴給公公送幾株本宮種的花草”那李公公并未拒絕,笑著說道“以后娘娘到冷宮有什么事盡管來找奴才就是”伊鑲玉冷笑“那是自然,以后還望公公不辭辛勞”,李公公雖然不明所以,不過手中的銀子可是真的,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回來的路上小貴覺著主子神情疲憊,臉色略白,沉默不語,走到清漪池遠遠見著德貴妃一群人,伊鑲玉悄然退到樹林后藏住,小貴奇怪低聲問道“主子為何要躲”伊鑲玉低頭,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頸,眼中閃過一絲脆弱“小貴,你知道嗎?我不在乎并不代表我不恨,在這里見到的每一人每一物心都痛,我…”小貴迷糊,不懂主子在說什么,正欲問道,突然看見背后一個明黃色的身影,頓時心都嚇飛出來,撲通的跪下,聲音顫抖“皇上吉祥,奴才眼拙沒瞧見皇上來了,皇上恕罪”伊鑲玉萬分心驚,自己竟如此失察,回過身過來眼角猶自帶著一絲水霧,一分脆弱,忙跪下磕頭“臣叩見皇上,皇上萬福”郝璉辰暗自握緊拳頭,俯身輕拉著伊鑲玉的手“伊妃在傷心什么,說出來朕定能解決”。一眨眼,伊鑲玉眼中淡然“臣并沒有傷心,只是傷感罷了”郝璉辰拉著伊鑲玉的手盯著他不語,即使有上一世十年熟悉情分,伊鑲玉也十分不自在,郝璉辰低頭盯著他,長長的睫毛如輕羽亂顫,惑人非常,直到伊鑲玉雪白的脖頸上染上一絲紅意,才小聲開口道“臣進宮已一年了,皇上不常踏足后宮。所以…”郝璉辰一把將他拉近身前,呼吸灼熱,“是朕不到后宮來,還是你怪朕不到紫林宮來”伊鑲玉飛快抬頭瞧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頭“臣并不是這個意思”郝璉辰嘴角閃過一絲笑容“那伊妃是什么意思”一時沉默許久,小貴著急,福全也捏了一把冷汗‘這伊妃娘娘平日不語不響,可別第一次面見就犯了皇上的忌呀!’直到身后侍從都快暈了過去,伊鑲玉才開口“皇上已二十有余,雖然日理萬機,但身下并無子嗣,所有還請皇上前后周全”郝璉辰的笑容僵在嘴角,只覺得口中的話異常艱難“朕知道了”作者有話要說:昨天電腦壞了,仔細看了一下,我去,c盤沒內存了,我說電腦怎么運行不動第24章皇上,太醫來報說“蘭妃娘娘已有一個月的身孕了”郝璉辰臉色駭人,冷笑道“朕并未讓她侍寢,她就有身孕了”福全望著皇上的臉色小心翼翼“奴才問了許太醫,是借種,而且聽許太醫說,因軒轅后裔一族女子奇缺,所以有些男子能孕育子嗣,并且以那些男子的心頭之rou入藥給女子喝下,定能產下男孩,當初蘭妃剜了伊妃的心,想必…”福全還未說完,郝璉辰已把御案連同奏章統統掀翻,“好!好,李丞相,蘭妃,都很好”福全忙跪下,知道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只聽皇上說道“你去下朕旨意,李氏一族,誅十族,凡與李家又任何干系的人,子孫后代科考永不錄用”福全聽的心驚“皇上,那該如何行刑,太后娘娘也是李家人”郝璉辰眼中殺氣畢露“李丞相,明日午時五馬分尸,蘭妃不是喜歡剜人心嗎,告訴劊子手,明日午時與她父親一起,不剜夠百刀而斷氣,劊子手以同罪論處,至于太后,廢后位,永世不得與先帝葬入同一陵寢”即使福全是太監不得干政也覺的萬分不妥,眼帶懇求“皇上,此舉怕是不妥”郝璉辰并未理他,繼續說道“有任何人上諫,免官,不聽朕勸,再上諫者,與李氏一族同罪”福全知道這次是怎樣也勸不住皇上了,只得去宣旨了。不過傍晚,上書的大臣圍在宮外不肯走,福全無奈只得去回稟皇上,郝璉辰冷笑“他們不肯走是嗎,那就留下來吧”當晚皇帝斬殺諫臣的消息百官震驚,即使李氏一族血流成河,皇帝親手廢了太后,也不敢異議了。承乾殿內,郝璉辰低著頭看著懷中的瓷罐,幾縷白發在黑發中甚是扎眼,“你知道嗎,我不想承認因你亂了心,可是我確實因你亂了心,我知道這樣做會受天下人非議,那些史臣會如何寫我,昏君,暴君,呵呵!我一點也不在乎了,你不在了,我要他們為你陪葬。我總是不信你,讓德貴妃白白冤枉你,我總想著天下,朝堂,百姓,對李氏一族一忍再忍,卻害了你性命,你是不是恨死我了”說罷緊緊的抱著懷中的瓷瓶“恨我吧,千萬別忘了我,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