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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捂著胸口蹲了下去。好痛。太用力說話了,感覺胸口悶住了。 “陛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您不要說話,先回去休息吧。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會詳細(xì)地稟告您的。其他人呢?我讓她們留一個人守著您的,怎么會這么不小心,讓您一個人了。”盧淑慎趕緊將人喚過來,一起抱葉黛暮回床上去。 葉黛暮捂著胸口,乖乖地閉上了嘴。現(xiàn)在不是逞強的時候。 眾人將葉黛暮抬回床上,這時候,盧淑慎才發(fā)現(xiàn)她的雙腳都沾了血跡。“快去拿藥膏和繃帶,陛下的腳受傷了。” 葉黛暮還來不及說話,就被眾人鎮(zhèn)壓了。等盧淑慎小心地擦拭過葉黛暮的雙腳打算上藥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里其實沒有傷口。 這個時候,葉黛暮才終于被允許說話。“不是我啦,門口。都是血。你們的腳上肯定也沾上了。還有,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刺客怎么會到里面來的。” 盧淑慎等人難得地沉默了一下。最后還是由盧淑慎代表,說明了現(xiàn)在的狀況。“陛下,刺客暫時已經(jīng)退去了。當(dāng)時有刺客從側(cè)窗闖了進來,被看守的侍女發(fā)覺,斬殺在此,才會有血跡。” 不對。一定有更嚴(yán)重的事情發(fā)生了。葉黛暮幾乎是第一時間便聽出了盧淑慎語氣里的漏洞。 ☆、第叁佰貳拾玖章 世上最重要的是,陛下 哪怕只憑直覺,葉黛暮就能察覺到盧淑慎語氣里的不安。 “還是被陛下看穿了。”盧淑慎重重地嘆了口氣。果然還是沒有辦法隱瞞下來。她只好全部吐露出來了。“陛下,城中恐有jian細(xì)。” “是長樂毅王的嗎?不。”葉黛暮果決地否定了這個猜測。“是世家叛亂嗎?” “恐怕是的。但是我不能確定。一切都還沒有定論。”盧淑慎艱難而婉轉(zhuǎn)地說道。 “我想也是啊。他們還能忍多久呢?那怎么也不會滿足的狼群,哪怕是割rou予他,恐怕也不夠。”葉黛暮握緊雙拳。唯有她的性命,才是他們要的東西。 忍不住想嘆氣,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嘆氣的時候呢。 “世家聞風(fēng)而動,這已經(jīng)是常態(tài)了。陛下不必憂心,我判斷,這起襲擊應(yīng)當(dāng)是一時興起。只要守城軍來就好了。還有陛下,您不能擅自下來啊。您的腳受傷了,您忘了嗎?”盧淑慎說到最后,還是好好地教訓(xùn)了葉黛暮一頓。 葉黛暮委屈地辯解。“因為都沒有人在嘛。我擔(dān)心你們出什么事情了。而且我也沒有用這只腳走路哦。”因為光是踩下去就覺得超級痛的,剛剛都是扶著墻走的說。 “就算用另一只腳走路也不行。萬一那一只腳也扭傷了呢。您要怎么負(fù)責(zé)啊。”盧淑慎板著臉教訓(xùn)道。“青盞,快給陛下揉一下,看看有沒有傷到。” “是。”青盞慌張地沖上來,給葉黛暮按摩。 “你剛剛做什么去了?我明明吩咐過不管怎么樣,你都不能離開陛下身邊的。還有跟在你后面的小侍女們呢?”盧淑慎追問道。她的臉色鐵青,像一塊堅硬的石雕,叫人不由地心生怯意。 剛剛應(yīng)該在葉黛暮睡醒之時守在她身邊的青盞,卻不在,還使得陛下親自下床去查探情況。明明都為了防止出現(xiàn)這種事情,才將她安排在寢殿守衛(wèi)的。以為她是多么周全的人。盧淑慎憤憤地想要好好教訓(xùn)她一頓。 “我……”青盞辯解的話語還沒有說出口,便被葉黛暮阻止了。 “好啦。還是繼續(xù)告訴我,為什么刺客沒有被打退?本來白日出現(xiàn)就已經(jīng)很有問題了,而且以禁衛(wèi)軍的戰(zhàn)力,現(xiàn)在多久了?這還是刺客嗎!”葉黛暮大叫著轉(zhuǎn)移了話題。 不管青盞剛剛做了什么,現(xiàn)在都不是探究的時候。既然曾經(jīng)對她說過相信,葉黛暮就決定在自己的雙眼親眼證實之前,絕對不做懷疑她的事情。因為她自己再明白不過了。 信任,是多么重要的東西。可以撬動一整段的人生。例如盧淑慎于她。 “陛下,恐怕是世家的死士。”盧淑慎不需太糾結(jié),她需要相信的是陛下。 “知道是誰家的嗎?徐家?還是斐家?還是其他……”葉黛暮躺在床上。盧淑慎將她的藥湯吹涼了,放在葉黛暮的手邊。“陛下,喝了藥,再睡一會兒吧。” “不行。要是喝了,我就要睡好長一段時間了。現(xiàn)在沒有那個功夫。”葉黛暮輕輕地推開了,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不可以。陛下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喝藥,睡覺,養(yǎng)病。如果您的病沒有好,怎么能好好地思考問題呢?”盧淑慎堅決地說。 最后還是葉黛暮喝了藥。雙頰鼓鼓的,還是想做最后的掙扎吧。盧淑慎輕輕地戳了一下臉頰,嘆了口氣,說道。“陛下,您不能耍孩子脾氣。若是什么事情都需要您親自做的話,那還要我們做什么。” 葉黛暮被戳了一下,無可奈何地將嘴巴里的苦膽汁似的的湯藥都咽了下去。藥效很快便上來了。葉黛暮的腦袋又變得有些昏沉,但是她還是頑固得不行,硬要拉住盧淑慎的手不放。 “真的沒關(guān)系嗎?不可以勉強啊。不能做危險的事情哦。你答應(yīng)過我的,絕對不會離開我的身邊。大家都是。都不能……離開……我……” 話說到最后,她便張著嘴巴睡著了。盧淑慎握緊她的手,堅定地回復(fù),臉頰上卻還帶著溫柔的微笑。“恩。不會離開的,誰也不會。” 但是有些話語天生便是謊言。 “必須要派人去通知白將軍。現(xiàn)在聯(lián)系上姜瑛將軍了嗎?”離開了葉黛暮,盧淑慎又一次恢復(fù)了嚴(yán)肅的表情,指派各人行動。 “還沒有。”腳程最快的青筠搖了搖頭。那里的敵人太多,她連靠近也做不到。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叫姜瑛是攻擊的中心。而且困難的還有一點,她們不能叫敵人知道她們的舉動,否則那便是自尋死路了。 讓敵人知曉自己的行為便是最為愚蠢的舉動,比自己將脖子塞進人家的刀子底下還要過分得多。在座的人都不可能做這么愚蠢的行為。 “非常抱歉。我……”青盞還是說了出來。“我剛剛?cè)ネㄖ鴮④娏恕5俏也荒艽_定他什么時候能過來。我只是通知他,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和他商量。” “雖然陛下沒有追究,但是我不會忘記那件事情的。”盧淑慎很明顯地記在心里了。 “我在窗口看到有一個機會,可以通知姜瑛將軍,所以我想……”青盞知道是自己玩忽職守了,越說越是心虛。但是那個機會真是非常難得,一旦錯過,不知道還需要多久。“在屋頂上可以讓姜瑛將軍注意到我們。” “所以,你就拋下陛下,一個人出去了?不,你居然還將剩下的侍女們都帶走了,你是何居心?”盧淑慎的臉叫人看起來,更有些像兇惡的鬼。 青盞雖然膽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