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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少非議。 不過,陛下對于朝堂的掌控力不夠,如今也是戰時,才叫陛下撿了個便宜。但是如此大的利益糾葛,陛下便是再過十年勉強才能開出一個頭吧。至于成功的幾率實在是叫人難以想象。 “陛下,這是不可能的。若是要做官營,也不是此時便能盈利的。”謝璋等人幾乎是立時便跳起來反對了。“不說其他,便是拍賣會,陛下難道想要將大魏的國寶拿去販賣嗎?” 葉黛暮一時的想法,叫眾人一頓好批。不過呢,這也是常態了,葉黛暮完全不在意,她的本意也不是這個啦,不過被他們這么延伸,倒是一個發展的好方向。“不過,我想的是另一回事啦。我是想去世家公子哥那里劫富濟貧一下。” 這個是之前幼安帶她去的公子哥聚會,葉黛暮可是賺了不少傭金的。這幫游手好閑的紈绔那可真是富得流油。汴州的據點當初建立的第一批資金還是從他們身上拿到的,雖說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從某種程度上說也不算壞人。 但是從他們曾給她提供資金的份上,也算是好的吧。而且說老實話,其中倒是有不少有趣的人,比如養馬訓兵一把好手的盧子義。他養出來的馬,葉黛暮真的用上的時候,才會懂得妙處。 不僅聽話,而且有靈性。葉黛暮自己也試過了,在危機關頭,她自己也沒有發現,那馬居然發現了,而且靈巧地避過。雖不是如葉黛暮的日影那般珍貴的名馬,卻也已經十分出色了。 葉黛暮倒是想留下它們做種馬,但是很可惜,它們都是騸馬。而且戰場上也是實在是缺物資得狠,別說是馬這般的奢侈消耗品,連兵甲都快不夠了。葉黛暮狠心送去前線了。那般好的馬啊,葉黛暮覺得心也在滴血。 還是什么時候把那盧子義拐來養馬吧。不過,不知道他練兵的技術是不是也這么高超。要是這樣的話,送去養馬有點浪費,還是當個將軍比較好啊。葉黛暮除了錢財,已經開始計劃拐人了。 但是葉黛暮還沒想到沒有幼安,她還能不能順利地融入到這幫排外的紈绔之中。等她說服了盧淑慎等人,順利在辰祀的保護之中出了宮,坐在前往北山居的馬車上終于發現了這個問題。 “完了,完了。”葉黛暮捂臉叫了出來。辰祀立即緊張地握住腰間的刀。“陛下,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 葉黛暮轉過頭來,安慰道。“沒事,沒事。不是什么大事了。話說你不要這么一驚一乍的,這樣在外面很容易被發現的。你平常在宮外什么樣子就什么樣子。隨意一點。” 辰祀擦了一把汗。“陛下啊,這種情況,您叫我怎么隨意得起來。您也太隨便了。宮外頭有多危險您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事叫我們去做就好了,干嘛非要親自出馬呢?” “因為有些事情,不是我去做,是沒辦法做到的啊。”畢竟那幫家伙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是皇帝啊。 而且他們出錢也不是因為她是皇帝而是因為雙方玩得開,作為賭注被葉黛暮得到的。若是她以高高在上的身份來命令他們,九成九連個鬼也得不到。畢竟他們是任性到連自家爹娘都要被氣爆的紈绔。 典例,謝璇。 “對了,別叫我陛下,會露餡的。叫我史維楨就好了。叫小姐啊,公子啥的都可以。”葉黛暮最后提醒一句,下了馬車。她可是半點也沒想起來,該怎么聯系他們。因為平常都有幼安在啊。 雖然很煩惱,但是葉黛暮還是很淡定地進了老包廂。和小二哥說笑幾句,點了羊rou鍋。沒想到怎么辦,還是先吃點什么吧。“辰祀坐下來唄。不要太擔心了,實在沒辦法,就當出來放個風好了。來來來,嘗嘗這個,這可是上京最好的羊rou館子。” “恩。”辰祀還是有些坐立不安。平常這個時候,他可是站在外面負責警惕的那個。現在叫他放松下來,在這種危機四伏,破綻百出的地方坐著吃東西,那簡直快要了他的命。 葉黛暮狠狠地拍一拍他的后背。“好啦,不會有問題的啦。不要那么緊張啦。” 這邊正說著,葉黛暮還沒能夠說服他,門就被粗魯地打開了。白元韶打頭進來了。“好香啊,我就說今天會有好事發生,你們看,這不就來了。” “你個騙子,就吹吧。說什么自己得了本好書,占筮得十拿九穩。上次也說我會遇到好事,好你個頭,老子差點被我家老爺子抽斷了腿。”接著進來的是徐公允。 “那還不是你自己犯賤。你要不去把你哥的書房燒掉,你爹哪舍得打你。聽說把他的密室都燒光了。”后面跟著柳士宗,還有一眾謝璇常常廝混的紈绔們,都說笑著進來了。 “喲,維楨,好久不見了。還以為你被你家的大人發現和我們廝混,關起來了呢。”這些家伙進來的時候,還是葉黛暮拉住辰祀握刀的手才沒當場濺血。 還在生氣的辰祀接下來將見證兵書上,所謂的“兵不血刃”。 ☆、第叁佰貳拾壹章 作弊小能手 辰祀一開始還憤憤不平,這幫家伙居然如此輕浮地對待陛下。他腰間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了。 不過,等到后來,辰祀反而是同情這幫家伙了。陛下可是連朝堂上他們的父兄都能玩弄的人啊,這幫傻子,嘖嘖。 葉黛暮之前還十分擔憂自己要以什么樣的形態,或者說怎么樣的方式和他們相處,畢竟和他們有交情的人是幼安。若是他們真的好相處,也不至于被貓嫌狗厭了。 連葉黛暮的外祖父都聽聞過他們欺男霸女的事跡,可見是有多出名的不好相處。其中不少人,都是喜好奇特的家伙,邏輯混亂的也多,反正竟是些不愛上進,正經書沒多過幾篇的浪蕩子。被人家嫌棄也是很有道理的。 “維楨啊,這位兄弟是?”大家伙說笑了半天,鍋子里的rou都吃了大半,這才發覺多了一個人。白元韶仔細地打量了一回,這家伙怎么看都和他們氣場不合,是不是一類人,聞氣味就知道了。 “我家的。我還在傷腦筋啊。這家伙這么緊張,搞得我很突出。要是在街上被認出來可麻煩大了。”葉黛暮說是不知道如何和他們相處,不過,在看到他們的瞬間,立時便忘了這么許多。沒辦法啊。 她在看到他們的時候,想到的是美食美酒,還有歡笑著的幼安。她是想要利用他們,但是虛假和敷衍的那張臉,卻一下子浮現不上來。她就是傻吧。哪怕知道這所有的回憶都是建立在搖搖欲墜的基礎之上,她還是覺得由衷的快樂。 怎么會感到不快樂呢?不可能的。不像那些堅毅的有著超凡決心的人,摒棄了所有的歡樂,忍受著所有的痛苦和煎熬,為一個目標而奮斗。她就是個普通人。 “那麻煩可大了。走,哥們帶你去找點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