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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哼,比就比。葉黛暮豁開了,說。“悉聽尊便。” 謝璇咧嘴,露出一個微笑。“這可是你說的。” 葉黛暮頓感不妙。這家伙一這么笑,就有人倒霉。但是葉黛暮還是硬撐著接下來。“來就來。但是先說好啊,你要是故意的……” 謝璇胸有成竹。“放心吧,必定叫你輸得心服口服。” 葉黛暮不服氣。直起身子,一口咬住謝璇的耳朵。“還沒比呢。你個壞心眼的家伙。” 謝璇哎呀呀地叫了一通,一把將她壓在了身下,吻了上去。“你這小東西,翻了天了。” “你說什么?”葉黛暮瞪了他一眼。 “我是說,小心肝,我由著你翻天。”謝璇立馬改口。 “你才是小心肝呢,你個大酒鬼。” “那你呢,小酒鬼?” 兩人笑成了一團。 ☆、第貳佰柒拾壹章 演技拙劣的影帝 “對了,不許轉移話題。你在被流放呢,怎么能隨便回來,被發現就麻煩了。”葉黛暮立即壓住謝璇,惡狠狠地說。 “陛下,我可是玉面狐郎君,有什么事情能難得倒我呢?放心吧,軍營里的謝璇可是老老實實地在著呢。”謝璇不知從哪里拿出來一柄扇子,給滿頭是汗的葉黛暮扇起了風。“維楨,你是要去見秦朗?” “恩。早知道你回得來,就叫你去了。”葉黛暮抹了一把,發現自己真是被悶得滿頭大汗了,偏偏還不能打開簾子透風。立秋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啊,這也沒有秋天的感覺啊,熱死了。 謝璇像極了葉黛暮肚子里的蛔蟲,她還沒問,便看出了她的疑惑。“維楨啊,處暑才是夏天結束了的時候,立秋可不是。” “這樣啊。”葉黛暮心虛地點點頭。這要是被老師知道了,她非得被逼著去算節氣不可。不行不行,現在的作業已經夠多了,她才不要自討苦吃。 謝璇掏出帕子,給她擦了擦汗。“雖然我去也可以,但是我覺得既然你出宮了,還是去見他一次吧。此人并非三言兩語便能解釋得清楚。” “我知道啊。聽說他很頑固,很不近人情,很不會變通,是個武癡……怎么感覺以上信息不僅混亂而且都不是什么好的形容詞。”葉黛暮趴在謝璇的懷里,眼皮有些沉重。馬車微微的晃動,令人感覺有些困意呢。 謝璇輕拍她的背,有些猶豫地問出了口。“維楨,你真的愿意與我共度一生嗎?和我這樣的人呢。” “說什么傻話啊。”葉黛暮聽著幼安的心跳聲,合上了眼睛。“除了你,誰都不要哦。” 好好聞的味道,是幼安的味道,她是安全的。葉黛暮睡著了,難得地沒有任何的困擾,做了一個好夢。夢里,她好像變成了一只有著紅色翅膀的鷹,穿越風雨,穿越廣袤的大地,到達了一座城堡,她停在那高高的城墻上,俯視著歡慶的人群。 夢醒之時,葉黛暮總覺得自己神清氣爽。“等等,啊啊啊,我居然睡著了。怎么辦,怎么辦?” “放心吧。他還沒走。”謝璇不知從哪里找出的木梳,小心地解開葉黛暮的頭發,替她梳理起來。“你看,那邊是他的馬車。等他出來,我們跟上去便好了。” 葉黛暮乖乖地坐在那里,笑嘻嘻地說。“幼安,你還會梳頭啊。好舒服。不過,你哪來的梳子啊?” “這梳子也是維楨的哦。”幼安將她的簪子插了回去,將那木質的梳子,遞到了她的眼前。半月形的梳子,聞上去有著濃重的香味,顏色很深卻包裹著晶瑩的外衣,有著十分特別的紋路,梳子的背部鏤刻紋飾飛舞的鳳凰。 葉黛暮接了過來,仔細地摸了又摸。“這個摸起來好舒服啊。是什么做的?” “是犀牛的角。這個是用來梳頭的。還有這一把,這一把,這一把……這些是用來裝飾的。”謝璇歡快地在葉黛暮的面前擺了滿滿一排的梳子,金銀玉石,琉璃、象牙、檀木、紫竹……應有盡有,凡是葉黛暮見過的沒見過的這里都有。 “好可愛哦。全是要送我的嗎?”葉黛暮開心地這個摸一下,那個拿過來試戴一下。大概這個時候有些像那些普通的姑娘了,熱愛這些美的裝飾物。 “恩。喜歡嗎?”謝璇明明準備了很多,可是他卻沒有說這是生日禮物,葉黛暮覺得奇怪,也就問出了口。謝璇笑著答道。“因為這些不算啊。這是聘禮哦。” “就想用梳子打發我呀。”葉黛暮笑得很燦爛。她當然知道謝璇不可能這么做,她就是想戲弄他罷了。她就是喜歡和他斗嘴的感覺。謝璇對這一點也是心知肚明。他正想回嘴的時候,馬車外突然傳來響動。 “出來了。”謝璇立馬,穿上斗篷,再替葉黛暮整理好斗篷的帽子。“我們跟上去吧。” “恩。”葉黛暮小心地扶著謝璇的手,下了馬車。“我們不坐馬車去嗎?” “維楨,看那邊。”謝璇點了點葉黛暮的肩膀。葉黛暮順著方向瞥了一眼,立馬覺得頭皮發麻。那里的樹上感覺有密密麻麻的視線。好可怕。是刺客吧,是刺客吧,是刺客啊! “我們可以不去嗎?”葉黛暮下意識地抓住了腰間的劍。“有多少人啊?” “不是很多吧。也就二三十人。放心吧,有我在,他們都只能算渣渣了。而且陛下不是說過想看看他是什么樣的人嘛。這不是一個好機會?”謝璇將葉黛暮護在里面,直接沖著那幫監視的人走了過去。 葉黛暮乖乖地跟了過去。反正有幼安在,不過幾十人的刺客團,算不了什么吧。但是還是好慌啊,怎么破。葉黛暮覺得這種行為應該有作死的成分吧。略刺激。心臟快受不了了。 謝璇貼著她,手指很是放松地牽著葉黛暮,取笑道。“維楨,你這樣可一點也不像見過大場面的人啊。放心吧,這些家伙現在都不是你的對手了。你好歹也是我教出來的,稍微有點信心吧。” 葉黛暮表示,可是打架這種事情不管來多少次都不能習慣吧。信心這種東西,又不是憑空長出來的。她那三腳貓功夫,每次都被人家追著打,她哪來的信心啊。不過。“話說,我真的打得過嗎?” “你試試就知道了。”謝璇說完這話,就瞥見了一個魁梧的男人從門內跨了出來。那人正是秦朗。謝璇裝作醉酒,一個踉蹌地撞上了那棵注定有人的大樹。 謝璇的力道那是想斷樹也能做到,不過,他就是想要上面掉下一個人。話說這又不是圣誕樹,隨便掛禮物的。“啊,什么東西掉下來了?” 葉黛暮沖他笑。喲,演技不錯啊。 謝璇回了她一個笑臉,斜眼瞥了旁邊,確定秦朗看見他們了。然后開始演出那拙劣的戲碼。雙方拉拉扯扯地進了,葉黛暮一進入角色,握著劍的手就開始蠢蠢欲動了。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