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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慎以為呢?” 盧淑慎低頭行禮,微笑道。“陛下說的是。” “而且我不會做rou食的。去給我拿一點蓮子和荷葉來,我要做一碗消暑湯。”葉黛暮一把將她扶了起來,擼起袖子準備大干一場。但是盧淑慎她們仍然不敢讓葉黛暮動菜刀。葉黛暮無奈,她哪有她們說的那么柔弱啊,別說拿刀子切菜,就是殺人……算了。葉黛暮妥協了。最終她就是動了動嘴皮子。 荷葉湯,做起來簡單卻十分的美味清涼,而且做得好,也可以營造非常美的微景觀哦。首先洗干凈荷葉,一部分用剪子小心地剪出可愛的形狀,像拇指大小的睡蓮一般十分精致小巧。蓮子不要去心,蓮心的苦味才是這湯中最為重要的調味。蓮子、未剪過的荷葉加上冰糖,用清晨的湖心水熬煮,煮沸一會兒,放入紅棗,再煮一會兒。最后便是過濾湯汁,只剩下清澈的部分,加入剪出形狀的荷葉。為了美觀,葉黛暮還放入熏制好的荷花,當然也是剪制成微小型的。用粗獷的陶器來盛,一湖璀璨的夏花之景便做好了。 只是這么看著便覺得暑氣都消除了不少呢。葉黛暮先行嘗了一小碗,味道十分的清新呢。不過,總覺得似乎差了一點什么。是什么呢?對了,是少了薄荷。但是葉黛暮得好好想想,要怎么說呢。好像薄荷是有古稱的,但是她想不起來了,是叫藩荷,還是別的什么呢?最后葉黛暮只好形容了一番那個刺激的味道,霽曦立即便回答道。“是薄荷吧,也叫藩荷,陛下是在找這個味道吧。” “對的。”原來薄荷就是俗稱的。她雖然從名師而學,仍然是不折不扣的半文盲。葉黛暮忍不住自嘲。還是要多看書,否則連個食物的名字也不叫不上來,這也太遜了一些。 “不知道謝公子何時會回來呢?不若放入深井中冰得透涼,那滋味肯定更好。”青盞提議道。 ☆、第壹佰柒拾捌章 金貂貰酒 贈君五花馬,贈君千金裘,不若舉酒共飲杯,一醉解千愁。 “恩,冰起來吧。對了,幼安喜歡飲酒,不若去酒窖里取些好酒冰鎮起來,再準備一些可口的小菜下酒。啊,鹵牛rou那個不錯,剩下的你們看著辦吧。”葉黛暮被自己文盲的程度深深地震驚了,現在就想回去書的海洋,補充一點精神食糧。 “謹遵君命。”霽曦笑著應了聲,去準備了。 老師這幾日還有些事情要做,要過一段時間才會來。在那之前他布置了一系列的作業,還列了一個書單給葉黛暮,要她照著書單看了,寫下評議才算完。算了算,再不抓緊就要來不及了。葉黛暮可不想再被老師教訓了。她一手隨意地抓著筆,一手拿起書讀了起來。 這一本書名為,看起來就是普通的以天象來占卜的占星術。葉黛暮讀了第一卷,只覺得槽點頗多。例如那一句“天垂象、見兇吉,圣人則之,天生變化,圣人效之。”,真是可笑,難道天下的變化都和星辰有關? 人就是習慣性地將自己的種族放在了世界的中心,真是愚蠢。與這大千世界相比,與浩瀚宇宙相比,人不過是螻蟻罷了。人生人死,世界是不會因此動搖半分的。別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葉黛暮看幾句,便提筆吐槽了一番。但是等她繼續看下去,就知道,驕傲自大的這個詞大概適用的人還有她啊。臉都被打腫了。此書,自然是有古時人特有的迷信之說,但是還有許多是現代的很多人都沒能意識到的超越時代的哲理。 “天之所命,必無禳避之理。上天所給予的命運,沒有躲避的道理呀,只有直面的面對才有可能戰勝。而這勝利,并不是戰勝了命運,而是戰勝了自己。某事在人,成事在天。惟有竭盡全力才有將自己的命運交與上天的權利。不夠努力的人是沒有選擇命運的權利的。 “這篇寫的不錯。”果然老師覺得她寫的評論頗有見地。但是,贊揚之后就是又一盆的冷水。“陛下,你看看剩下的這些寫的都是些什么東西?” 老師好可怕的樣子。o(╯□╰)o葉黛暮戰戰兢兢地正襟危坐,在那里聽老師的教訓。窗子外面偷偷趴在那里看葉黛暮上課的謝璇笑嘻嘻地沖她做鬼臉。葉黛暮一眼便瞥見了他,氣得就想沖出去打他一頓。這個小氣的家伙哦。虧她想到還要給他做荷葉湯呢。哼,絕對不告訴他了。葉黛暮剛這么想的時候,謝璇舉起她特意準備好的那個陶碗喝起了荷葉湯,還露出愜意的笑容。葉黛暮氣得咬牙切齒。哼! “啪。”注意到她走神的老師抄起手中的卷軸狠狠砸了葉黛暮的腦袋一下。“專心聽講,看你這狗爬字。這幾天練得字呢,快把你的作業交出來,讓我檢查一下。” “老師,你饒了我吧”葉黛暮完全沒想到,十分心虛地縮了一下肩膀。 “難道你沒有練?”老師的這一個眼神兇狠得讓葉黛暮腿都軟了。 “沒,我哪敢呀?”葉黛暮苦兮兮地去把這幾天練的字都給拿了出來。果然又是一陣的腥風血雨。為啥到了古代,還要這么苦逼的學生黨。葉黛暮欲哭無淚地全部返工重寫,到了吃晚膳的時候差點手腕都快斷了。 謝璇還在一旁幸災樂禍。“喲,維楨寫得字還不錯嘛,比六歲的兒童可好多啦。” “哼。滾開。”葉黛暮氣呼呼地推開他的臉。這家伙在氣人方面的功夫可比他的武功高多啦。當然,小心眼的程度比這一切都要高。 “別生氣啦。謝謝維楨給我煮的荷葉湯。非常好喝,很提神呢。對了,你見過豆娘沒有?我帶你去見她吧。”謝璇笑話夠了,立刻厚著臉皮來討好她。 葉黛暮還不想理他呢,但是說到豆娘,她又真的非常想去見她啊。她有好多事情想和豆娘商量呢,首先是侍女練武的事情,然后是陣法,還有就是豆娘當年做土匪頭子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她對這一類的事情向來是非常有興趣的。 “陛下,您真是個有趣的人。做皇帝怎么會對土匪感興趣呢。”豆娘對于維楨便是女皇這件事情一點也不意外。破綻太多了,不僅是年齡,志向,還有說話的語氣都透露出了真相。 “沒人的時候別叫陛下啦,好,我維楨就好啦,這是老師給我起的字。說是陛下,其實也不過是個傀儡皇帝,你也不用在意那么多。說不準,都沒有你當年當土匪頭子的時候威風啊。”葉黛暮吐槽起自己來,從來都是不留情的。 “那好吧,維楨。”豆娘豪爽地答應了。她本來就不是矯揉造作之人。做了那么多年的土匪頭子一個原則便是搶,又怎么會委婉呢。那樣文縐縐的說話也是要了她的命還是這樣相處起來更舒服。豆娘對于這樣的女皇十分的滿意,對葉黛暮找她商量的事情也就越發的上心。“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