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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小星星的那種。另外,可能是被吊打得太厲害,他們立刻已經(jīng)起了逆反心理。 在常老先生面前,服輸了,但是等他一走,全都搞小團體,不肯再搭理他們倆了。謝璇知道自己做過頭了,沒辦法剛剛?cè)~黛暮那眼神實在是讓他太飄飄然了,完全忘記他們的初衷了。這下麻煩大了。 但是葉黛暮也沒打算,一開始就能收服幾個人,但是也沒想過自己會把局面弄得這么僵硬。她拉了拉謝璇的袖子,抬起頭,望向他。“幼安~” 謝璇一被她這么看就心軟,想著干脆下次做惡人,讓葉黛暮去救他們,這樣應(yīng)該可以了吧。不過,計劃沒有變化快。和常老先生告辭,他們一行決定去喝個酒尋個樂子。請不要污,就是去北山居和白元韶他們一塊喝個酒玩派對游戲。順便找他們想點主意。 “你是說,學(xué)院里的小伙伴看不起你,要怎么樣才能征服他們?”白元韶大笑。“這還不簡單,請他們來北山居搓一頓。一頓不行就兩頓,沒什么是羊羔酒擺不平的男人。” “你以為人人都是維楨這樣吃貨啊。”虞澤毫不猶豫地拆臺。葉黛暮還在一邊點頭,說的沒錯,那幫家伙都仇富了,還帶他們來瀟灑,那是增加仇恨值啊。等等。“說誰是吃貨!” “你不是吃貨?”自從葉黛暮解釋了一遍這個詞的意思,分分鐘就被大家玩壞了。古人也太會玩了。葉黛暮無奈地點頭。“是是是。虞大老爺,您說的都對,快說說你的主意。” “扔錢。喜歡玩玉的,送暖玉;喜歡木頭的,送檀木;喜歡女人的……恩,這個最后的排除啊,咱也不缺這么幾個。反正就是花大價錢砸,砸得他們不知日月,分分鐘給你砸出無數(shù)跟班來。”虞澤十分土豪的建議。葉黛暮終于知道他們這群酒rou朋友是怎么來的,這簡直是現(xiàn)代大家哭著喊著要抱的大腿自己散著錢就來了。 “沒戲。他們都是窮書生,還是那種特別窮,特別傻的。要是砸錢,那基本上就沒戲了。”葉黛暮拒絕。 “這種傻白窮,你要來干嘛?”虞澤從白元韶那里搶了一壺,給自己斟了酒。“又不能坑,又玩不起來。還特別多的道理。” 葉黛暮不由地想點頭。說得沒錯。但是呢,沒這些人,她還真不行。還是想想怎么拐騙一兩個人來吧。正在這個時候,葉黛暮聽見了熟悉的尖叫聲。恩,熟悉這個形容詞,從哪個方面看都很適合安在這里。葉黛暮望了一眼謝璇。謝璇站起來,推開窗戶觀看。“哦,沒事,就是兩個書生,被小混混堵在小巷子里了。” 哦,書生,混混……等一下,她期待已久的英雄救美,呸,不對,是挾恩以報的機會來啦。等等,好像這個詞是個貶義詞,算了,不管了。葉黛暮兩眼放光地沖了出去。謝璇無奈,趕緊跟了上去。白元韶和虞澤兩相顧,完全不打算動彈,端了個酒壺,走到窗邊,只打算看個熱鬧。反正有謝璇在,誰吃虧都輪不到葉黛暮。 在樓上兩人心安理得打算看熱鬧的時候,葉黛暮在謝璇的幫助下已經(jīng)沖到了事發(fā)現(xiàn)場。“住手!” “什么人?也管大爺?shù)暮檬隆!毙』旎煲荒槻荒蜔┑剞D(zhuǎn)過身來,一看,立即jian笑起來。“喲,這個皮膚比那兩個還嫩呢。” 等等,這是劫色的?葉黛暮很是意味深長地望了他們兩眼。看來是輪不到她出手了。果然,在兩個小混混癡笑地調(diào)戲謝璇的一會功夫,就被謝璇打得娘也不認不出來了。 葉黛暮深知,反正這個劇里面秀美色的場面肯定都不是給她的。默哀一分鐘。 ☆、第捌拾貳章 我都被自己的機智給折服了 葉黛暮剛想去搭訕那被救了的書生,結(jié)果那倆傻子看著謝璇那出手狠厲,嚇得哆哆嗦嗦解下腰包扔了就跑。葉黛暮無語,她看上去就這么像圖財害命的人嗎?“不要你們錢包,回來,回來!” 喊了半天,那兩傻逼也不回頭。葉黛暮xiele氣。想要收服人心怎么就那么難啊!人家明明都是很輕易的,什么路上施舍個銀子就能救個有背景的小姑娘,什么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就能救個心思縝密的謀士回去。為什么到她這里,基本變成黑吃黑了。等等,黑吃黑。葉黛暮兩眼珠那么滴溜溜地轉(zhuǎn)著。 “幼安,搜搜他們的錢包。”葉黛暮心里一有主意,馬上就動手。以謝璇都驚訝地速度,就把地上的倆傻子搜刮干凈了,連他們鞋底的兩個銅板也沒放過。葉黛暮一數(shù)。“才十兩,這也太窮了吧。幼安,看看這個值多少?” 謝璇瞥一眼,懶洋洋地說。“二錢。” “窮鬼,沒錢出來裝什么大爺。下次多帶點錢出來嘛,真是的。”葉黛暮很不開心,她的偉大計劃在一開始就遭受了無可解決的障礙。這幫黑也太窮了點,她想黑吃黑湊夠賑災(zāi)金那得花上多少時間啊。還不如一個晚上去紈绔那里刮的油星沫子多。 謝璇無語地把她帶了回去,解釋道。“這就是不入流的小混混罷了。要是身上有錢,哪里會干這么底層的事。你若是想黑吃黑,咱去調(diào)大魚。” “大魚?”葉黛暮立時兩眼放光。“什么樣的大魚?” “還是先與你老師商量了再說吧。”謝璇此話一出,葉黛暮立即就蔫了。要是告訴老師,八成又是一篇小策啊。真的超級不想做作業(yè)的,這個習(xí)慣好像從上輩子帶過來了。懶癌沒得救。 回去與那虞澤,白元韶一頓說笑,三兩杯淡酒下肚,葉黛暮又高興起來。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的作業(yè),那就留給明天的自己吧。恩,好孩子是不能學(xué)她的,特此警告。 秋季的黃昏有些涼意,晚風(fēng)將屋檐下還未摘下的風(fēng)鈴吹響了。 “已經(jīng)這么晚了?”葉黛暮猛地驚醒。 “還真是。”謝璇笑瞇瞇地倚在欄桿上望著窗外的天。夕陽已經(jīng)將一切都染就成了緋紅,連灰色的瓦片都被映照上了一層光芒。真是絢麗的畫面,確配這一杯好茶。 葉黛暮穿的并不厚,白日里還覺得剛好,現(xiàn)時便開始覺察到寒意了。霽曦立即為她披上斗篷,輕聲勸道。“陛下,已經(jīng)晚了,還是回去吧。盧大人必要等急了。” “恩。”葉黛暮點了點頭,不知怎么地卻嘆了一口氣。 “維楨,現(xiàn)在便要回去?太早了吧。夜市都還未開吶。”玩得這么投入,白元韶早就把她當做自己人了,很是自然地挽留。 要在這勢力眼的上京,他想找一個情投意合的小伙伴實在是太難了。他表哥虞澤算一個,謝幼安這喜怒不定的家伙算一個,也就沒誰了。誰叫他們白家現(xiàn)在式微呢? 葉黛暮搖頭。“不了。今日,已是盡興了。改日若可能,再續(xù)吧。” 秋的冷意將她驚醒。這一場自由的夢也該停下了。她還沒有回去,就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