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頑固地說。 “陛下……”青盞忍不住哀嚎。 同樣一聽這名字便笑噴出來的,還有謝璇。“陛下,你這名字,很好。和路上隨便撿到的貓狗差不多嘛。” “不許叫陛下,叫我石姬。恩……這名字我總覺得在哪里聽過,算了。”葉黛暮總覺得好像忘了。“不然叫我維楨也行。” “維楨。王國克生,維周之楨。好一個葉維楨。真是個好名字,當浮一大白。”謝璇大笑著從腰間摘下酒壺,喝了起來。 “陛下,怎能輕易告訴他人您的字號呢。”青盞急切地說。 “名字這種東西,就是為了讓別人使用才存在的,若是沒有人稱呼,和無名之人又有什么區別。”葉黛暮笑著說,上前一步想一把搶過謝璇手上的酒壺。按謝璇的身手,就葉黛暮剛學沒幾天的武功,根本不可能。 不過,意外地她成功了。“啊。”葉黛暮自己也沒料到,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想了想,喝了一口。“咳咳咳……又是梨花白。你個酒鬼也不夠檔次啊。” “你這個土包子,這梨花白可是一滴值千金的。你再這么浪費,把你賣也賠不起。”謝璇鬧慣了,完全忘記了對方是當朝女皇。 “梨花白這么值錢啊。”土包子葉黛暮趕緊連喝了好幾口嘗味道。她也完全沒意識到,她現在已經是身家天下,酒窖里別說一壇子梨花白,就是用梨花白淹了他都夠了。青盞翻了兩個白眼,也沒說出來。“可是一點也不好喝啊。我更喜歡桑落酒。” “那酒是貢品,就是我家,也只有過年過節才有賞賜……恩,我忘了,你是個女皇。以后多給我賞點啊,陛下。”瞧瞧著隨意的語氣。 “叫石姬。”葉黛暮的臉上浮現了兩團紅暈。青盞根本阻止不了,眼睜睜地看她喝醉了。 “還是叫維楨了。那名字太傻了,我叫不出來。”謝璇一把奪過酒壺,倒入口中,卻發現里面已經空了。“你個小酒鬼,把我的酒喝光了……” “什么?”葉黛暮一把摟上他的脖子。“好嘞走,咱們再去喝一攤。” “哪有酒?”兩個人完全沒有芥蒂地摟著,走得還挺穩當。一旁的青盞氣得臉都青了,這、這成何體統。 ☆、第伍拾章 我覺得我參加了一個假的宴會 葉黛暮一直覺得謝璇說要讓她參加的宴會是一個正經的好宴會。對,就和、電視劇那樣眾多俊男美女坐在一起,聊天辯論,當然可能會有些其他的小插曲,然而她沒想到現實和想象有這么遠。多遠?兩條黃果樹大瀑布那么遠! 秋日宴上,歌舞升平,顏色姣好的侍女們端著淺笑在一旁服侍,美酒佳肴源源不斷地送了上來。并不是像葉黛暮想得那般正襟危坐,而是各自在自己的漢席上悠閑地半臥著,談得熱鬧。不知是誰起的頭說要斗樂,比試一番后,還未評論呢。 其中一個就著侍女手中的酒杯喝了下去,懶洋洋地評價道。“不過爾爾,又何好評價的。” “雖比不上你這大家,但是我們之間總要評出個一二吧。”最后一個上場的世家公子笑道。說的很是風輕云淡,暗地里早已咬牙切齒了。 “管微,你也不必如此說話吧。看我們這一眾人等皆為你調音試調,卻一句話也不說,等到現在才來說。”作為東道主的虞澤一襲青衣,所說是在和稀泥,卻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慢悠悠地舉起青銅酒杯,淺酌。 “若是沒有聽過,我怎知,你等樂感差到這個地步?”被稱作管微的男子,笑著又飲了一杯,仍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眾人被如此小瞧,即使是最為大度的人都要火冒三丈了。一個暴脾氣的世家子猛地站了起來,場上的氣氛一下便僵硬住了。“白元韶,別以為你出生上古世家便如此輕慢。白……” 說至此處,在場的人皆是臉色一變。就在場面即將進入無可收拾的時候,謝璇與葉黛暮終于踉踉蹌蹌地沖了進來,兩個酒鬼再經過酒肆時竟然又灌了一袋子芳醇酒,然后進門前那袋子便空了。 走在后面的青盞已經完全沒辦法想象回去以后,該怎么和盧大人交代了!陛下,和謝公子都是笨蛋! “哦!虞陽黍,你這里的好酒呢?速速上來。我可是為了你,把我那一壇梨花白都用掉了。”謝璇滿嘴酒氣,靠在葉黛暮的肩膀上,語調高昂,明顯是有酒了。 連出發時還緊張不已的葉黛暮此刻也已經毫無顧忌了,她像個孩子,興奮地大嚷起來。“梨花白!梨花白!梨花白……陽黍,上好酒嘛!” 虞澤一臉茫然地望過去。“謝幼安,你這是拐了哪家姑娘?” “哦,這是石……這是史維楨。”就是喝得醉醺醺了,謝璇還是沒辦法叫出那個沒品的名字,擅自改動一下。 已經完全沒有邏輯的葉黛暮完全不在意,點了點頭。一旁的侍女急忙端上食案,將兩人設在了一桌。葉黛暮看了一桌子的好菜,完全想不起來其他。 秋季是食欲之秋,也是美食之秋。這季節的魚最是肥美。食案上先是一盤梨花瓣般純白的魚生,葉黛暮夾起兩三片,沾了沾醬碟。芥末的辣味一下子就沖上了鼻子。“好辣呀!啊啊啊!水水水!” 謝璇已經喝起來了,聽她如此說,就把自己手上的酒杯塞到她嘴邊。“喏!喝吧。” 葉黛暮毫不在意地就著他的手喝了下去,結果。“呸呸呸!這什么東西!好苦。幼安,大笨蛋,給我喝水!” “好浪費。這可是上好的苦膽酒。算了,你這種黃毛丫頭怎么懂。來人,給她上杯茶吧。吃魚生,配水,可夠沒趣的。”謝璇可惜地將酒杯里剩下的酒喝光了。 侍女立刻為葉黛暮端上了準備好的熱茶。葉黛暮一飲而盡。“哈……啊啊啊啊!燙燙燙燙!” 謝璇無語地放下酒杯。“你真的是傻了。嘴巴張開。我看看。”葉黛暮張開嘴,謝璇看了看,還好,只是有些紅,并沒有腫得很厲害,安慰性地吹了吹她的舌頭。“好了,好了,不痛了啊。” 葉黛暮還想嚎,謝璇塞了一塊糕點進她的嘴里。葉黛暮立刻咀嚼起來,甜得恰到好處,緩解了她舌尖的苦澀和燙熱。嚼完,她才興致勃勃地拿起一小塊欣賞起來 這塊糕點外皮透明澄清,透出內里粉色的餡料,頂上還印著三瓣新鮮的花瓣,小巧精致,十分的可愛。“好美的點心。這叫什么?” 謝璇配著烤羊,痛痛快快地喝酒,間隙才回答她。“這是玉露團,怎么你沒吃過?有酒有rou,怎能沒有歌舞?陽黍,你可太不會待客之道了!” “你這個酒鬼才沒有資格說我,喝你的酒去吧。”虞澤從一臉呆滯中緩沖過來。“誰說沒有歌舞,是你來晚了。” 兩人話還未說幾句,剛剛生氣的世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