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婿的皇帝了嗎? 公主的丈夫,也就是駙馬是不能干政的。那她的夫婿……不會吧,要嫁不出去了! ☆、第拾叁章 爭鋒相對 第十三章爭鋒相對 葉黛暮正為自己以后的婚姻大事發(fā)愁呢,突然聽見一個令她毛骨悚然的聲音。“陛下,以為如何?” 葉黛暮僵硬著脖子,一點一點轉過去看說話之人,坐在她左邊的皇太后。呵呵,陛下以為如何?誰是陛下,誰是以為,誰是如何,我什么都聽不懂!這個說話文縐縐,還帶著優(yōu)雅的女人是誰?誰把皇太后偷走了,還是皇太后被穿了?總而言之,救命。 咽了咽口水,葉黛暮強迫自己鎮(zhèn)靜下來?!澳负?,以為如何便是如何?!彪m然表達了贊同但是皇太后還是為了她的稱呼而皺起了眉頭。母后,這個賤種也敢這樣稱呼自己。但是她不得不忍下來。 葉黛暮當然明白皇太后心里多討厭她,但是就因為她這個庶女登上了帝位,皇太后不得不服軟。 “陛下,玉真郡主尚未成年,若是冊封公主,有違祖制。”禮部尚書乃是崔氏族長三朝元老崔信修,雖然這個三朝元老是摻了水的。敦誠帝只做了三個月的皇帝,之前的宣齊帝坐了五年,更之前的平煬帝稍微好一點,但也只有十五年。 三個皇帝總共才二十年。平煬帝和敦誠帝是兄弟,不過敦誠帝登基前從沒有想過自己有可能登上帝位。因為平煬帝登上帝位之時已有三子五女,其中長子和長女都已成親育有兒女了。怎么想也不覺得之前就沒權沒勢的敦誠帝有機會。 結果卻是最落魄的敦誠帝成為了最后的贏家。葉黛暮想得很開心,那邊禮部尚書已經(jīng)等回答等得不耐煩了。“陛下……陛下……” “朕在聽。崔尚書想要朕說什么呢?”葉黛暮決不能讓他們看出她剛剛走神了,這有點太不恭敬了,雖然她確實不覺得他們有多值得恭敬。“不必如此重復?!?/br> “臣還以為陛下在游神呢?”崔信修語氣平淡,卻透出一股nongnong的嘲諷意味。 “那么崔尚書想如何?”葉黛暮并不退讓。反正退讓也沒有用?!跋胍藿o出什么樣的答復?” “陛下,玉真郡主不能被提升為公主?!贝奚袝瓦捅迫说卣f了下去?!白嬷撇豢蛇`逆,陛下必須給出明確的答復才行。如此懦弱,含糊不清可不行。陛下乃是我大魏國的皇帝,怎可呈現(xiàn)女子嬌弱狀?” “我本就是女子?!比~黛暮很是坦然。卻不知道這一聲,叫在場多少人心頭一震。“崔尚書忘記了嗎?我乃大魏國第三十三任皇帝,第四代女皇。崔尚書,好是健忘啊。莫非年紀已大,便記不清了嗎?” 崔信修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滿面鐵青。葉黛暮倒不是為了讓他生氣,于是很快遞給他臺階?!安贿^,崔尚書說的對。祖制確實不可違逆。玉真郡主還未成年,確實不能提升稱號。不過,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只要玉真郡主成年就可以改稱號為公主了,是吧,崔尚書?” “是的?!贝奚袝嶂?,還是應了?;侍蟮哪樕D時好看起來了。葉黛暮暗暗松了口氣。她一點也不懷疑如果皇太后一直生氣到散宴,很有可能一回去就用毒藥藥死她。誰叫登上帝位的不是皇太后的親生女兒? 總算是哄回來了。葉黛暮飲了一玉杯的胭脂酒。真是玉釀啊,不愧是皇宮出品的,好喝極了,口感清爽,沒有一絲的雜味,而且還不醉人。葉黛暮飲了一杯又一杯,配著熏rou干,實在是美味極了。 然而正當她松一口氣的時候,皇太后又出幺蛾子了。“陛下,尚年幼。哀家當年也未料到先皇有如此一日,未曾好好教導。哎,陛下不曾習過書,這可如何是好?即是哀家的責任,便由哀家來承擔后果吧。” 撲——葉黛暮一口酒差點噗了出去。不就是想要垂簾聽政,說的這般富麗堂皇,真真是厚顏無恥。 “陛下不曾習書,無礙。既已登上大位,再學不遲。只是如今這政事還需個聰慧賢達之人來輔佐才好?!边@說話的老頭子是誰?葉黛暮氣得想用自己手中的酒杯砸他。哪壺不開提哪壺! “臣以為,皇太后出生世家大族,很有世族風范,應是最好人選。臣懇請,皇太后應當攝政以正朝綱?!边@個說話的中年人一臉的諂媚相,佞臣、走狗!葉黛暮氣呼呼地揣測。 皇太后掩面,笑顏嚶嚶,抬手便想應下,卻被一個高聲打斷。 “此事不妥!”站出來的,正是剛剛和皇太后抬過杠的禮部尚書崔信修。他正襟危坐,怒目相視?!盎膮柕墼醒?,太后不得聽政。此乃古訓,難道諸位要破壞禮法嗎?” 葉黛暮若無其事地舉起袖袍,偷笑著飲下一杯酒。這老頑固還有點用處。說的好。但是崔尚書下一句話就讓她氣得要吐血。 “臣以為,長樂毅王乃是攝政的正選。諸位以為呢?”我去,原來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葉黛暮氣得牙癢癢。攝你妹的政,要是讓你們得逞了,還有我的活路嗎? 但是該怎么辦呢?葉黛暮焦急得要死,可是面上卻什么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等等,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葉黛暮耐下性子等待,等待一擊必中的時機。 “長樂毅王乃東山公后裔,如何能攝政?臣還是認為應以皇太后為尊?!边@個家伙必定是皇太后一派,要好好地記得樣子,看你以后落魄了,我不落井下石才怪。好吧,首先得過眼前這一關。 “太后不得監(jiān)政,甚為不妥?!贝奚袝m不是她這一派的,卻給她帶來一些緩沖。現(xiàn)在這個吵成一團的狀況,總比眾人一心一意得要好。 不過,這吵得太厲害了一些。葉黛暮側過腦袋,看了看臺階上掉著的不知是誰餐桌上只剩半截的糖麻花。這都打起來了。再瞟瞟隔壁皇太后的臉色,那真是臭到家了。 只見皇太后猛地站起來,深紅色的袖袍隨著她的動作,劇烈地翻滾,她憤恨地高聲說道?!敖允菬o用。哀家說的,竟具不放在心上。這天下,可還輪不到你們cao控。” 說的好,不過,朕的天下,也輪不到你來做主! “皇太后,說的沒錯。古往今來,我大魏從未有過攝政之位。古語云,忠君而殉;貳臣而降。神龍有二角,可容雙頭否?一船尚且不能有兩個舵手,何況是一國之君!諸君,亡國之音已靡靡,慎言之,慎言之。” 眾人聽了,皆為一震。內(nèi)心不由地升上一絲疑慮。這年幼的女皇,真是不學無術,目不識丁嗎? 葉黛暮一本正經(jīng)地說完。也不顧眾人想反駁的迫切,立時露個醉醺醺的表情,笑道。“再者,此乃宴席,非為宣政殿,諸位偏了這正題了?!?/br> 沒有比敷衍打太極,更合這一幫心懷鬼胎的臣子們的心意了。他們隨即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