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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大哥用以彼之道還之彼身的手段報復我吧。”他聽了我的話,不由失笑道,“你啊……”半晌之后,就在我以為不會有所行動之時,他卻嘆了一口氣,身子移到我跟前,手勾上我的頸項,柔軟的唇就貼了上來。我頓時心花怒放,扣住他的頸側,加深這個纏綿悱惻的吻。吻畢,李建成無奈的望著那身凌亂的衣衫,對我道:“你讓我這般模樣如何面圣?”我見他皺成一團的衣襟,淺笑一聲,伸手將他束發的玉簪抽了出來,黑色的發絲頓時披散開來。見他不解的望著我,我笑著道,“既是前去仁智宮請罪,又何須美冠華服?”他瞪我一眼,道:“本太子有何罪?”“未在兵部備案,擅自運送鎧甲,這可是違制之罪,太子有何不服?”他聽我這么一說,立刻明白我話中之意,微微頷首道:“本太子的確是要向父皇請這違制之罪。”“沒錯,僅僅是違制而已,何來謀反一說。”我補充道。他的眉宇之間已不見先前的肅然之色,漸漸恢復了平日的淡雅,我見他如此也就安心下來。沒曾想到的是他卻突然開口道,“魏征所言果然不虛。”我怔了一下方才反應過來,調笑道:“魏玄成口口聲聲說我最善收買人心,不知大哥的心可有被我收買?”他側過頭,哼了一聲道:“有沒有收買人心我倒不知,但他說你那句‘詭計多端’倒是半點不假。”5959、軟禁...仁智宮原名仁壽宮,是隋文帝楊堅建的一座避暑山莊,李淵登基后重新修繕過,改名為仁智宮。馬車穩穩的停在宮門前,李建成作勢要下車,我一把拽住他的手,從背后將他整個人圈入懷中,喚了一聲,“大哥……”他回握住我交疊在他腰間的手,輕松地笑道,“二郎,且放心。大哥不會有事的。”說完,掙開我的手,頭也不回的步入殿內。宮門在我眼前合上。我站在殿門前,焦急地走來走去,李建成進去已有近一個時辰,竟然還未出來。我又將他這事兒前前后后好好思索了一番。李建成讓自己的部下郎將爾朱煥和校尉橋公山給慶州都督楊文干送一副鎧甲,可是兩人到了幽州突然改道直奔仁智宮,狠狠的告了太子一狀,說他暗中勾結楊文干密謀造反。仁智宮離慶州不遠,李淵一聽頓時急了,一邊調兵防備著,一邊命人將李建成召了過來。現在的問題就是這二人本來好好的去慶州,怎么會突然改道,莫不是遇到什么人什么事兒讓他們起了某些念頭?我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時,殿門嘎吱一聲開了。李建成被兩個攙扶著走不殿內。他面色蒼白,額上還滲著殷紅的血,樣子有些慘淡。我趕緊幾步上前到他跟前關心的道:“大哥……你怎么了?”他還未開口,他身旁之人就先對我道:“秦王,得罪了。皇上有令,將太子收押,暫且囚禁在偏殿之中,任何人都不得接近。”我看了那人一眼,是殿中監陳福,遂拱手客氣的道,“陳大人,本王只欲和太子說幾句話,不知可否行個方便?”他見我如此低姿態,面上不竟閃過一絲惶恐,對我道:“秦王請自便。”說完乖乖退到一邊。沒人阻攔,我伸手扶住李建成的肩膀,問道:“大哥,你要不要緊?”他勾起嘴角,擠出一抹笑,道:“我這不過是皮rou之傷,只是父皇震怒,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你就不要再進去煩他了,知道嗎?”“大哥,你讓我去勸勸父皇吧。他怎能將你軟禁起來!”我不滿的道。“二郎,父皇不光是你我的父親,更是天下的帝王,他也有他的想法。”李建成神色平靜的對我道。我見他如此,遂打消了去找李淵的念頭,伸出手將他擁入懷中在他耳邊低聲道:“大哥在偏殿之中務必當心,尤其是送來的飲食,定要先行驗過再接觸。大哥放心,我定會查出那幕后設計陷害大哥的黑手,還大哥一個公道。”說完,我放開他。他沖我微微頷首,而后邁著堅定的步子離去。既然答應了李建成,我就并未主動前去求見李淵,不過當他聽說我也到了仁智宮,竟主動召見了我。我進入殿內見到一年多未見得父親,只覺得他又老邁了許多,坐于高位之上,神色疲憊,心神不定。天子近臣裴寂、封德彝也在。他見到我既開門見山的道,“太子之事想必秦王已知曉,不知秦王以為如何?”我道:“大哥作為太子,大唐的儲君哪有謀反的必要,兒臣實在想不通的是,那爾朱煥、橋公山二人為何不好好執行太子之令,反而背主前來仁智宮告狀。還有大哥既然敢獨自前來仁智宮見父皇,可見其并無謀反之意,只要父皇將慶州都督楊文干召來同大哥當堂對質,相信清者自清。”我話音剛落,裴寂就開口道:“陛下已遣司農宇文穎前去慶州傳旨召楊文干前來仁智宮。”我聞言,點頭道,“父皇可將爾朱煥、橋公山收押好好質問一番他二人為何會突然改道,可是有內情。”李淵想了一下,下令將這背主的兩人帶下去嚴加拷問。不一會兒,就有人來回報,說著二人經不起拷打,全都招了。李淵問道:“他二人如何說?”那人猶豫了片刻,偷偷瞄了我一眼,才道:“他二人一致說是聽了天策府參軍杜淹之言方才前來仁智宮求見陛下。”我聞言,不由怔住。杜淹這名字聽著有幾分耳熟,細細一想,才記起是杜如晦的親戚,由他推薦入得我天策府。在看殿內眾人的反應,望向我的目光也變得微妙起來。這倒好,原以為幕后之人是針對李建成而來,想不到連我也不放過,好個一石二鳥的歹毒計策,若是坐實,我便要白白擔個陷害儲君的罪名。我不待李淵開口就跪倒地上,“兒臣知罪。”李淵沉默了片刻,方才開口問道:“秦王,你可知那杜淹之事?”我道:“杜淹乃我府中杜如晦之族叔,武德五年方才入我府中任兵曹參軍,文學館學士。兒臣久不再京師,也從未要杜淹如此行事。”李淵聽了我的話,神色未動,裴寂卻開口道:“此事關系重大,秦王一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