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連王世充的兩萬人都不如,很快就在玄甲軍的猛烈沖擊中開始潰散。竇建德嚇得連連后退,我哪能讓他如愿,抖開手中唐軍的旗幟,直直沖入夏軍陣營之中。沖散了敵軍,又從后面繞回來,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沖了多少次,只記得唐軍的軍旗在敵陣之中四處飄揚。夏軍士兵見到我,臉上皆是驚懼的神色,而后開始潰退,原本只是小范圍的,最后擴大到整個軍隊。竇建德見此情景,想要阻止,為時已晚。此戰,我唐軍取得了超乎想象的大勝利,竇建德在逃跑中也被唐軍將士擒獲。我第一時間見了這位夏主,厲聲指責他:“本王奉旨討伐鄭主,你不再河北呆著,跑來湊什么熱鬧”竇建德扭捏的搓了搓手,答道:“我不請自來,是怕勞煩您遠取!”我聞言,差點跌倒,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竇建德還不依不饒的對我道:“秦王,如今我已是你的俘虜,你萬不可虐待我,要保證我一日三餐,特別是不能給我吃那個藥……”我揮揮手,讓手下的士兵將他帶下去。竇建德還在那嘀咕不要吃藥,就見一名唐軍士兵道:“金剛不倒回春妙手大力丸如今五十兩黃金一顆都求不到,據說預定的名額已排到后年,去你的千秋大夢中吃吧!”我伸手撐著額頭,感覺頭上的青筋突突的跳著,心下暗暗罵道,“薛舉這家伙死了還陰魂不散,本王的名聲都讓你破壞了!”過了幾天,我對竇建德道:“你遠道而來,不就是為了去洛陽會會你的好兄弟王世充嗎?本王今日就成全你!”說著,讓人綁了他往洛陽方向而去。我回去的時候洛陽城還在激戰,不由得嘆道,“王世充還是有點本事。”見到他正在城墻上督戰,我高聲道:“鄭主,你還不來會會你的老友!”說著,讓人將五花大綁的竇建德帶了出來。城墻之上的王世充明顯怔了一下,而后面色難看到極點,艱難的開口問道:“閣下……真是……夏主竇建德?”竇建德雙目含淚的點頭。兩人相視無言。武德四年五月初九,王世充開城投降,唯一的條件就是饒他和家人不死。我點頭應允,并對他以禮相待。大軍進城后,立即展開安撫工作,然而情況卻不容樂觀,這種城池被困了太久,糧草殆盡,饑民無數,唐軍帶來的糧草猶如杯水車薪,很快就消耗的差不多。我得知此事后,當即決定上書長安請求發糧安撫洛陽災民,只是我剛鋪開紙張,還未下筆,就聽見帳外侍衛的聲音:“殿下,太子來了!”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有點短~先更了吧~5050、故人...這么快?我還來不及詫異,李建成已經走了進來。近十個月不曾相見,我心中早已被思念溢滿。若是從前我定然會撲過去,將他摟進懷中,然而自從知曉那些事情之后,我心中難免生出一些芥蒂,再見到他時竟也不似原來那般激動,只是站起身,靜靜的立在原處,語氣平淡的喚了一聲:“大哥?!?/br>“二郎?”他似乎看出我的異樣,徑自走到我跟前說道:“怎么?不高興看見大哥?”我輕笑一聲道:“只是太過驚訝,我正想著上書父皇請求送糧呢,沒想到大哥竟然來了?!?/br>他回我一笑,“我的確是來送糧的。”我心中越發驚訝,不知該說感謝李元吉信送的及時還是該感嘆他神機妙算,有時候我甚至都忍不住懷疑究竟我和他誰才是穿來的。“我軍久困洛陽,城中定然缺糧,大哥如何能不知曉?故而得知戰事將盡便連夜從蒲州帶著糧草趕來?!崩罱ǔ缮裆届o的解釋道。我走上前,摟住他的腰,在他耳邊道:“大哥不遠千里從蒲州趕到洛陽,當真是辛苦了!”第二日,在城中設點發糧賑災,李建成一身太子朝服出席,親自撫慰洛陽百姓,吃飽喝足的百姓自然對他感恩戴德,令他賺足了人氣。長孫無忌、尉遲恭、程知節等人憤憤不平,埋怨前有齊王分戰功,后有太子來搶人氣,我這個秦王累死累活,反而無人問津。我晃著腦袋,淡定的道:“稍安勿躁,該得的賞賜半分都不會少?!?/br>正說著,李世績突然闖了進了,撲通一聲就跪在我面前,聲音里透著焦灼不安,“秦王,請你救救單二哥吧!”“單雄信?”我挑眉道,上次他設伏陷害我,我還沒跟他算賬呢?!八绾瘟??”“秦王有所不知,齊王將單二哥帶走了?!?/br>我讓他起身再說,他卻執意跪在地上,繼續道:“當日秦王讓齊王領兵攻打洛陽,單二哥出城應戰,曾將齊王挑下馬,如今單二哥為階下囚,齊王未報當日落馬之仇,對他百般折辱……”“還有這等事?”我站起身,對他道:“如此本王還真得去瞧上一瞧,三哥你是愿意在這跪著,還是同本王走一道兒?”他立刻站起身,乖乖的跟在我身后,一道去尋李元吉。見到李元吉時,我不由大吃一驚,李元吉何時變得如此暴戾?只見他手中正握著條鮮血淋淋的鐵鞭惡狠狠的盯著被綁在木樁上的單雄信。再觀被縛住的單雄信,他赤、裸著上身,肌膚上全是縱橫交錯、深淺不一的鞭痕,目光所及之處竟無一處完膚。單雄信雖然挨了鞭刑,然而臉上神色越發冷傲倔強,這點顯然越發激怒了李元吉,眼看鞭子又要抽下去,我及時開口喚了一聲,“四郎。”李元吉扭頭望見我,滿臉驚訝的道:“二哥,你怎么有空過來?”我走到單雄信面前,指著他道:“四郎,你把他交給二哥吧?!?/br>他一臉不解也頗為不愿,“二哥要此人作何?”我道:“此人曾布下陷阱陷害于我,如今自然是要找他報仇?!?/br>單雄信聞言,原本復雜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愧疚。“既如此,我替二哥抽他幾鞭解氣?!崩钤裆砣婚_朗。“僅抽他幾鞭如何能解氣?不如四郎將此人交予二哥親自處理。”李元吉為難的道:“可是大哥說……”我挑眉,面露不悅,“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