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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了出去。我望著升起的狼煙,吼道:“玄甲軍,沖!”率先縱馬而出,發起了第一輪攻擊。倒是小瞧了王世充這支軍隊,竟然抵住了玄甲軍的沖鋒,我心下大奇的同時愈發激起來好勝之心。我倒要看看你這陣勢有多厚,遂帶著玄甲軍再次發起沖擊。手中的玄鐵劍不停地揮舞著,越深入鄭軍之中,阻力越大,不過這正好激起了我的斗志,不沖散你王世充的軍隊,我就不是大唐秦王。越來越近,我已能望見鄭軍的突破口,突然身后有人驚呼一聲:“秦王,當心!”我回過頭,只見一道白光撲面而來。作者有話要說:晚上jj受的菊花各種抽,今天更早一點~~4848、困城...我腦中還未來得及反應,身體已本能的往一邊倒去,至馬身墜落而下。剛站穩身子,就發現我的坐騎身上插著一支羽箭。我的六駿之一、除了小金外,我最喜歡的馬--颯露紫哀鳴一聲,歪倒在地上,掙扎了幾下,就再也不能動彈。我一時怔在那里,甚至忘記自己尚在戰場之中。“秦王……當心!”一人一騎飛馳朝我飛馳而來,橫刀一掃將圍在我身邊蠢蠢欲動的鄭軍士兵砍倒一片。我回過神來,縱身一躍,穩穩的坐到那人身后,同他共乘一騎。他回頭對我道:“秦王,末將邱行恭來遲,還請殿下責罰!”“本王無事,只是……”我又依依不舍得看了眼地上的颯露紫,道:“可惜了本王的一匹神駿。”一匹馬載著兩個人到底跑不快,鄭軍的騎兵很快追趕上來。邱行恭欲將馬讓我給,被我阻攔住。大唐的玄甲勇士,除了擅長橫刀或長槊外,個個都是騎射高手。我讓他在前面用橫刀開路,我則取出弓,從馬鞍上懸掛的箭袋中摸出羽箭,挽弓搭箭,對準追趕上來的鄭軍。連發數箭,鄭軍士兵接二連三的中箭倒地,一時間再無人敢靠近。恰好屈突通率領的步兵也趕來過來,我得以順利突圍而出。墜馬一事,倒讓我的腦袋瞬間清醒過來,我還是太自負了,以為自己是李世民就天下無敵,正是這個戰場之上,我一直看不上的王世充曾打敗過瓦崗第一強人李密,我捫心自問又比李密強上多少呢?此輪沖鋒玄甲騎兵損失較大,但也并非全無收獲,我孤身入敵陣,已基本摸清王世充布陣的情況。這次,我不會讓胡亂沖鋒,而是集中所有騎兵攻打王世充所在的中軍。我騎著特勤驃,深深吸了一口起,吼道:“殺!”展開了新一輪的沖鋒。躲開密集的箭雨,跨過滾木,揮劍斬去眼前一切阻礙。我什么都看不到,眼里只有王世充,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抓住他!越來越近,我甚至已經看見他臉上驚慌失措的表情,看見他爬上了馬外洛陽城的方向跑去。耳邊似乎聽到有人在喊,“王世充跑了!王世充跑了!”鄭軍原本整齊的陣營瞬息之間崩潰待盡,成為玄甲軍屠殺的對象。我冷笑一聲,“跑?!豈能讓你如此輕易的逃脫?”揚起馬鞭,在馬身上抽了一下,特勤驃快速的飛躍出去。一路追趕,直到洛陽城下。令惱不已的是到底還是晚來了一步,王世充成功躲進了城中。等后續部隊陸續趕到,我下令開始攻城。洛陽作為東都,城高池深,不易攻克。而且守城還有兩大利器,一是石炮,能一次投出重達五十斤的巨石,另一個是八弦弩箭,能射中一里之外的東西。有了這兩件利器,可保洛陽城安穩。我見唐軍損兵折將,洛陽城卻安然無恙,心知這樣強攻也不是辦法,遂下令在城外駐扎,守住城外各個路口,你只管躲在里面一輩子,誰都別想出來。八日后,傳來消息,洛口倉終于落入我軍手中,虎牢關也被我軍拿下,如此徹底切斷了洛陽城與外界的聯系,我冷笑,王世充你就守著這孤城當縮頭烏龜吧!圍困了數月,洛陽城中陸續傳來休息,城中斷糧之后,餓死的百姓不在少數。王世充的手下將領有欲密謀獻城的也被他發現后殺掉。不僅如此,王世充還大肆宣揚,說我假仁假義,喪盡天良,不顧城中百姓死活。我立刻作出反擊,回應道,“只要鄭主肯開城們放百姓離開,唐軍自然并不會阻攔。”有些將領聽到我的話,不由大驚,對我道:“秦王,萬萬不可,若是放行,豈不讓細作出入。若是鄭主趁機向夏主求援,對我大唐則是是大大的不利啊!”我冷哼一聲,“就是要他去求援!竇建德若是趕來,我便連他一鍋端了。”幾日后,過來又一批百姓被放出城,我讓把守各關口的士兵嚴查,果然發現幾個形跡可疑的人。聽了奏報,我下令道:“不必打草驚蛇,只管放其離去。”唐軍士兵不動神色的尾隨其而去,果然見那人渡過黃河,去了銘州竇建德所在。這一次竇建德坐不住了,率了十萬大軍,號稱三十萬,浩浩蕩蕩就往洛陽方向開來。遠在長安的李淵聽聞此消息,也坐立難安,連下幾道圣旨讓我暫避鋒芒,都被我無視。他又派了齊王李元吉帶了三萬援軍前來洛陽支援,如此,我軍攻城的壓力也著實減小不少。這日,我召集帳下眾將士在軍帳中議事,商討如何對付來勢洶洶的竇建德大軍,因臨時有事處理所以去的有些晚,剛到帳門外就聽見里面議論紛紛熱鬧非凡。我索性頓住了腳步,且聽聽他們在談論些什么。“之前攻打薛舉、平定劉武周時太子來撿便宜也就算了,現在連齊王也來搶功勞……”這聲音頗有些憤憤不平。立刻有聲音接著道:“我你在戰場拼死拼活,最后這功勞還要分給別人,著實讓人不甘心!”“當初齊王為并州總管,劉武周攻打過來,他嚇得丟盔棄甲,逃回長安,連太原也丟了,若非秦王為他求情,陛下豈會輕易饒了他?”“哎,我們秦王就是太過仁厚,心胸寬闊,被兄弟占了便宜也不介意,只是我等身為下屬的,可不能任主子被欺負……”我不禁失笑,原來我在他們心中是這般摸樣。只聽他們越說越離譜,遂掀開帳簾而入,帳內立刻安靜下來,默契的仿佛方才那些喧嘩之聲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