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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殿內的軟榻上落座,隨意的對我道:“秦王,還不速將緊急軍情對本太子道來?”我嘿然一笑,走到他身邊,俯身在他耳邊道:“軍情是有,卻沒那么急。”他立刻拉下臉,“秦王,你好大膽,竟敢謊稱軍情緊急,欺瞞本太子。”我在他臉上親了親,嬉皮笑臉的道:“本王怎敢欺瞞太子,本王下月初就要出征洛陽,此刻正是前來與太子話別。”說著,我就去拉扯他的衣襟。他伸手護住胸口,帶著幾分惱意的聲音對我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豈可白日宣yin?”我不以為然的道:“心隨情至,哪還管是什么時辰?”他嘆了口氣,推搡了兩下也就松了手。我立刻將他撲倒在榻上,整個人覆在他身上,緊密的結合在一起。也不知過了幾個時辰,李建成坐起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外袍,隨意的披在身上,而后下了榻往外殿走去。我也毫無睡意,遂也起身跟著他而去。到了外殿,發現他正立在案前,眼睛牢牢的盯著案上鋪開的地圖。我走過去一手摟住他的腰,另一手則拿起案上擺置的茶杯,含了一口茶水,低頭哺進他的口中,與他深吻交纏起來。吻畢,李建成將頭靠在我肩上,微微喘息著。我低下頭,又去吻他的耳后,一邊吻著一邊問道:“大哥可是在看洛陽?”他的身子顫了顫,道:“二郎可有對策?”我指著地圖上洛陽城的北邊,道:“我打算在此駐扎。”他掙開我的懷抱,一手撐在案上,一手指著地圖道:“邙山?二郎當真大膽,你可知當初王世充正是在此大敗瓦崗?”我將身子貼在李建成的背上,雙手從他身子兩側而過扶在案上,讓他置身于我的懷抱中,然后才對他道,“此一時彼一時,如今王世充人心盡失,手下逃離者眾多,不足為懼。”說完,我收回扶在案上的手。又趁他毫無防備之際,將一只手伸到他的外袍中,在他胸前輕輕地撫摸揉捏,一路緩緩游移到腹部,握住那柔軟的小東西玩弄起起來。李建成的聲音有些喘,“河南……與河北如此近,如若王世充向竇建德求援……你必會受到夾擊,你又當如何?”我伸出那只閑著的手,在地圖上劃了一個大圈,道:“圍城打援。我還怕他不來呢,來了正好一鍋端了。”說完,我收回手,又去撩開他的袍子,從背后一沖而入。“唔,”他悶哼一聲,用帶著異樣情調的聲音繼續說著,“二郎……如此自信……若是……突厥趁機來襲……你又當如何?”我在他后頸吻了一下,方才開口道:“有大哥在,又豈會讓世民有此后顧之憂?”說完事無忌憚的在他身后撞擊起來。前后夾擊之下,他很快就釋放出來,白色的熱流噴灑而出,落在地圖上,正是虎牢關。武德三年七月,我率軍前去洛陽平定劉武周,在北邙山扎營。同時李淵又命李建成前去蒲州駐扎,防備突厥乘虛而入。當真如我所料,王世充的人品低到極點,一路上獻城投奔者無數,大軍幾乎未遇到任何阻攔就來到洛陽城下。前后不到一個月而已,王世充手下就只剩洛陽一座孤城,如此只要斷了他的糧食,他自然會乖乖投降。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更~4747、北邙...我這次出征的陣容堪稱豪華,文有房玄齡、杜如晦等,武有尉遲恭、李世績、秦瓊,程知節等。為了鏨斷鄭軍的糧道,我派出兩支軍隊,分別去攻打回洛倉與洛口倉,這兩個糧倉乃是洛陽城糧食的主要來源。軍隊出發沒過多久,回洛倉就傳來捷報,但洛口倉卻久攻不下,雙方僵持著,我遂命他們繼續攻打,自己則親自率領部分人馬進駐洛陽城西北的青城宮。王世充不知何時得了消息,拉著隊伍就跑了過來,與我軍隔著條大河對峙。他站在對岸,隔著河水對我喊道:“我居洛陽,與你李唐互不相干,為何苦苦相逼?”我清清嗓子揚聲道:“奉旨討逆,不敢不從。鄭主據洛陽卻謀害幼主,倒行逆施,人心喪盡,非我要討伐,而是天下人要討伐你。鄭主若想自保,還不速速獻城投降,本王饒你不死!”身后的將士中有不少瓦崗的舊部與王世充有仇,還有許多是不堪王世充迫害走投無路之下投奔我軍而來,這些人對他心存有怨恨,我話音剛落就有人接口喊道:“王世充投降,饒你不死!”開始還是三三兩兩的幾個回音,后來就成了整齊劃一的聲音,“王世充投降!投降!饒你不死!”幾萬人齊刷刷的這么一吼,場面可想有多壯觀。王世充不知是被我軍這氣勢給嚇的還是被氣的,哇的吐出一口血,身子就往一邊歪去,還好他身后的將領發現的及時,將他扶了下去,鄭軍無主,很快就撤兵回到洛陽城中。我見鄭軍退去,也撤軍回營。如此還算平靜的渡過了兩個月,一日我收到一封來自洛陽的信,我將李世績招來,將信遞給他,問道:“三哥如何看?”李世績展開信紙,神色激動地道:“是單二哥……”“嗯。”我頷首,“單二哥約我前去相見。”當日瓦崗戰敗,單雄信、秦瓊、程知節、皆被俘,秦瓊他們二人因不滿王世充的為人而出走,單雄信卻留在了王世充身邊,如今我唐軍攻打洛陽的節骨眼上,他卻邀我相見,不知是何意?“三哥覺得本王是否該去相見?”李世績聞言愣了一下,原本激動地神色也漸漸淡了下來,似乎想到單雄信如今的身份,嘆息一聲道:“想當年我兄弟幾人在瓦崗寨親密無間,此時卻天各一方……”他說著,頓了一下接著道:“秦王,我兄弟許久未見,我也不知他今日心中所想為何,如若秦王要去赴約,不妨事先做好防備。不如由我率五百騎兵跟隨,還可命尉遲將軍在遠處埋伏接應,若有萬一……”后面的話大家心知肚明,也無須再言。我思索片刻,覺得此法可行,遂點頭同意。到了約定之日,我帶著人馬前去赴約。到了約定地點魏宣武帝陵附近,我對尉遲恭道:“敬德且在此等候。”說完便帶著李世績一起去見單雄信。縱馬飛馳,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