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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發(fā)現(xiàn)書竟拿倒了,只好尷尬的笑笑。他卻不以為意的將書放到一邊徑直睡到龍榻里側(cè),整個動作順其自然,仿佛是天經(jīng)地義。我卻仿佛如坐針氈,最后一咬牙閉上眼和衣而臥。躺在龍榻外側(cè),總能聞到若有若無的冷香,帶著幾分清爽幾分誘惑,擾得我一顆小心肝兒如春天般蕩漾不已,輾轉(zhuǎn)反側(cè)無法入面,最后開口道,“明日我還是回秦王府吧。”一夜尚且如此,若是日日如此煎熬,還讓不讓人活。“久居甘露殿有違禮制,實在是不妥之事。”我又補充道,頗有幾分欲蓋彌彰之意。李建成嗤笑一聲:“你秦王什么時候怕了魏玄成?昨日不也睡了,怎么今日反倒矯情起來。”說著人竟貼了過來,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背上,甚至能聽到咚咚的心跳聲。“昨日我剛醒,還迷迷糊糊摸不清狀況。”我訕笑一聲道。李建成嘆了口氣,語氣隱隱有幾分幽怨之意,“往日你可是死活賴在甘露殿不肯走,如今讓你留下,你卻這般不情愿。”我猛一回頭,恰好對上他的燦若星辰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我,然后我鬼死神差的伸出手撫上他的面頰。“二郎,你在怕什么?”我覺得身體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只能聽見自己說:“我怕傷了你……”他拉過我的手,臉貼了上來,我感到唇上一熱,伸出舌頭回應,觸到軟軟的、甜甜的東西,滋味極好。身體里那把火被徹底點燃,我再也把持不住,心道反正是李世民的殼子斷袖,左右不是我斷袖。我伸手扣住他的頭,與他糾纏在一處。纏綿悱惻的深吻結(jié)束,我們都氣喘噓噓,衣衫凌亂不堪。我努力壓下激蕩的心緒,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他閉上眼,身體微微有些顫抖。我的唇隨之劃過他的頸側(cè)一路往下來到胸前,手探到他的腰間輕輕挑動,寬大的袍子散落開來,他就這樣完全展示在我眼前。我撫摸著這具誘人的身體,分開他的腿擠了進去。他蹙著眉,悶哼一聲,身體僵得厲害,我進退不得,只能低下頭在他唇上碰了碰,希望能讓他放松。他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喃喃道,“二郎,叫我……”我怔了一下,在他耳邊輕聲喚道:“大哥……大哥……”他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我順勢挺身將自己完全埋入其中,在他的身體里任意馳騁,快意很快將我的理智帶走,任隨本能而動。他隨著我的節(jié)奏律動,微啟的嘴唇里斷斷續(xù)續(xù)喚著二郎,還有細碎的低吟,我再也忍不住帶著他一起沖向頂峰。我趴著他身上,喘著氣,回味著剛才彼此美妙的結(jié)合,那滋味太過甜美,我竟有些意猶未盡,身體再度炙熱起來。我索性將他擁入懷中,任他的頭靠在我肩上,他的雙手攀住我的背,就著結(jié)合的姿勢再度動了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殿外有聲音傳來,“陛下,該上朝了。”他抬起靠在我肩上的頭,用喑啞的聲音道:“傳令下去,今日免朝。”起床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用午膳的時辰,這一夜過后我整個人只覺得神清氣爽,吃起飯來也倍兒香。不同于我的興奮,李建成則仍是一臉淡定若無其事得仿佛昨夜什么都沒發(fā)生。用完午膳,他對我道要帶我去一個地方。我有些好奇,跟著他上了步輦。浩浩蕩蕩的隊伍越過重重宮門,行了許久方才在一處建筑前停了下來。一眼望去,竟似一座道觀。想到李唐尊老子為先祖,自太祖開始便信奉道教,宮中設有道觀倒足不為其。道觀里有小道童出來迎接御駕,方見到跟在李建成身后的我神色立刻變得欣喜,連見皇帝的基本禮儀都忘了直接沖到我面前,抓著我的手嚷道:“青玄師兄,你沒事太好了。”啥?我不是李世民么,怎么又冒出來個青玄?我是二丈和尚摸不到腦袋,只好向李建成求救。“青玄是你在上清派中的道號。”李建成在我耳邊輕輕說道。我才記起李建成前日曾和我提起過,我曾拜上清派王遠知道長為師。“莫非今日就是來尋這王道長的?”我側(cè)頭望向他。他對我點點頭,道:“確如二郎所猜。“小道童這才想起被他冷落的皇帝陛下,連忙跪下請罪。李建成自然不會為難他,只讓他帶路去尋王道長。進了大殿,中央供奉著老子像,從一側(cè)門出去,是長長的走廊,迂回走了幾個彎,過了幾個月亮門,終于到了一坐獨立的院落前。小道童伸手在門上敲了敲,就有一個蒼老但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哪個徒兒這么不知趣,竟敢打擾貧道修煉。”語氣中頗有幾分不耐煩。小道童訕訕的望著李建成與我。李建成擺擺手表示無所謂,開口對門內(nèi)人道:“建成今日帶了二弟世民前來拜訪道長,還望道長出來一見。”說話的態(tài)度竟是格外尊重,我不由得開始好奇這王遠知到底是何方神圣,牛逼到連皇帝都不放在眼里。門嘎吱一聲打開,我看到了一張臉,讓我終生難忘、記憶猶新的臉。何謂冤家路窄,我磨磨牙,活動活動手腕,沒錯,哥想揍人了。這貨不就是我在電視臺錄節(jié)目時方鼎中出現(xiàn)的那張老臉么,導致我穿越的罪魁禍首!我還沒來得及動手,老頭就撲了過來,摟著我的胳膊道:“青玄,乖徒兒,師傅可想死你了……”我一邊數(shù)著他老臉上的菊花紋,一邊在心里琢磨著如何整治他。“王道長……”李建成拱手道,“二郎患了失魂癥,如今什么都不記得了。”“怎會如此?”王老道拉了我的手看了看,又盯著我的臉瞧了瞧,最后對李建成道:“陛下不妨先隨貧道入內(nèi)詳談。”李建成道:“如此甚好。”室內(nèi)煙霧繚繞,正中央放著一只大爐鼎,其下火燒得正旺,有幾個小童正在不停地往爐中添柴。入了內(nèi)室,李建成將李世民突然昏迷不醒,過了十日方才醒來,卻患上失魂癥,以及突厥十大圣僧施行血咒之事告知王遠知。老道士撫著胡須道:“貧道的確算出青玄命中會有此劫。那血咒極其厲害,是以施法之人以命為咒,使中咒之人魂飛破散,只是他佛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