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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 容錢這話就有兩層意思了,一是說自己看過受傷躺在床的容懷了,并且通過氣了,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問;二是知道這白狐是經他手所獵。容夫人當人聽出他的潛意思,便放下心來,不怕待會他說漏了嘴。 “嗯,寧姐沒啥子事,就是苦夏。你現在畢竟還未封值,還是謹慎些好。” “額娘勞憂,孩兒都省的。小妹,可喜愛二哥帶回的白狐。” “自是喜愛的,還要多謝二哥。最近天氣炎熱,昨兒又苦了夏,額娘便不再讓我出府調皮,這白狐到可解了我煩悶。” “嗯,額娘不允你出府,是顧著你身子。這白狐,你既喜愛,便給取個名吧” “我剛剛都想好了,取名阿哩。怎樣?” “嗯,這名倒是比你給那矮馬取得棗糕,顏面許多。” “二哥,你取笑我。棗糕哪里不好,小妹覺得甚是順耳” “好好好,小妹自己順心便好。” 容夫人坐在一旁看著兩兄妹斗嘴取樂,倒也不多嘴,一室溫暖。顧著伊諾身子,倒也沒久坐,扶著伊諾躺下就出了門。 伊諾抱著阿哩躺在床上,撫摸著阿哩軟乎乎的皮毛,詢問著自己暈倒后發生的事。 昨兒容懷火急火燎的將她抱回府,進入府門就著人將府中大夫帶到大房。當時,容夫人看到不省人事的伊諾,差點嚇得暈闕。拽著躺在床上的伊諾,只掉眼淚珠子,都來不及問容懷到底發生了什么。等到大夫檢查過后,道是無甚大礙,只是迷藥入體昏闕了。一覺睡起就好,年級尚小,也不便多吃醫藥。若醒來記得當時之事,恐有驚嚇,可再開凝心靜氣的藥湯。 容懷跪著將當日之事告了容夫人,只言自己沒看顧好伊諾,愿受責罰。容夫人看著眼前滿臉愧疚的容懷,想起他抱著伊諾進府那通紅的眼睛,嘆了口氣。擺了擺手讓他先去院中跪著,等容將軍回來決定。便坐在杌子上,照看著伊諾。 容將軍回府聽此,二話不說拿起皮鞭便對著跪在院中的容懷,狠抽數下,由不解氣。還是容止和容謙看著容懷后背被抽的鮮血淋淋,有的深可見骨。忙拉住容將軍抽打右臂,口中勸慰。容將軍對著容懷大罵一通,方才作罷,由著容止遣人將容懷待會院子療傷。他自己進入房內,看著躺在床上睡得不知天昏地暗的伊諾,一臉擔憂。 容止陪著容懷進了院子,看著他被大夫抹了藥。拍拍他的肩膀,直言道;性子還是稚嫩,事情不顧周全。明年入了朝,這些都是大忌。有了此事也好。讓他長長記性。便離開去找管家。 容止跟著下人尋到在柴房的管家時,發現容謙也在。而且只在拷打那幾個容懷著人綁回來的無賴。甩了甩胳膊,拿過下人手中沾有食鹽的麻鞭,親自動手鞭打那幾人。容謙眼光閃了閃,也拿過一旁下人的皮鞭開始抽打。那幾人最后鬼哭狼嚎的進氣多出氣少,容止和容謙又踹了幾腳,扔下皮鞭出了柴房。容謙錘了錘容止的肩膀,眼中似是懷念。容止也不多言,轉身帶著他回到大房。被管家堪堪攔住,倒是容懷還著侍衛抱回一白狐,怎么處理。容止和容謙聽此互視一眼心頭納悶,跟著尋到那侍衛,聽到那侍衛口中解釋,甚是納罕。容止著人將其抱回自己院子囑咐先好生照看著。 直到晚膳時間過后,眾人都沒吃多少,伊諾依舊不醒。但快到了就寢時間,容夫人只得滿臉擺手讓容止抱著伊諾回房。都派了自己的丫鬟侍童候在院外,一有動靜馬上回話。 早上上朝前,伊諾還是未醒,容將軍帶著兩位公子心中擔憂臉上卻不顯的走了。容夫人本想早早過來照看伊諾,卻被大管家找到先去處理那幾人。正打算吩咐找人做了,便被小丫鬟找到說是伊諾醒了,急急趕了過來。 之后聽著伊諾不記得當日之事,便下令禁止此事提起,只說是苦夏。和容懷說了會子話,便將白狐抱到自己院中,著人洗漱打理一番,送給伊諾。 翡翠和珍珠由于看主不周,被容夫人著大管家打了板子,本打算發發賣了。因著伊諾的求情便打發了兩位嬤嬤,過去教教怎么理事。她倆以后應是一輩子跟著伊諾,必須要保護好伊諾。 聽到容夫人要瞞著她的舉動,眼神一暖,倒也沒說什么。只是對容懷和兩位丫鬟,深感愧疚,因著自己的私心,到連累他們了。還勞煩府中眾人心中擔憂。以后萬不可如此任性亂為了。 “諾諾,昨天顧辰看到你了。” “文匯樓,是才能聚集之地。尤其是昨兒還有比賽,更是才能顯露出挑。他既然想登上大為,肯定現在就開始搜集才智之士。看到我,也屬有理。” “不是的,諾諾。你在被抱走出了后門,顧辰就站在那條巷子口。我是蹦到那婆子身上,才看到的。” “這樣啊,我知道了。” 伊諾聽此,撫摸阿哩的手一頓,眼神一閃心里確定了什么,繼續若無其事的順著阿哩的毛發,阿哩舒服的只響起小呼嚕。 容懷明年便可入朝,心思相比已經思如餃狐的容止和容謙要稚嫩些,顧辰肯定是故意結交容懷,以此搭上容家,卻不想容懷小小年紀也心思敏捷不好結交。昨兒顧辰應是知道她和容懷在的,除了招收賢士,定也有搭訕之意。他出現在巷口,要么純屬偶爾看到自己定會在巷口救起,要么是早就看到自己被抱走,卻不招人通知容懷,而是站在巷口等待。不管是有意無意,只要最后救下自己,容家就必須成了他的情。卻沒料想到,容懷這么快趕來。他便不好在出現了。 顧辰此人,果然不可小覷啊。從這便可見其太子之時的心機手段。 ☆、古代后宮8 “老爺,這是怎了,臉色如此難看” 時間流逝,從不停歇。還未細細品味,只余滿滿回憶。 伊諾這幾年抱著阿哩,日日跟著容夫人學著管家理事,越發嫻靜,偶爾只會對著家中幾人撒嬌弄癡,如今已是亭亭玉立堪將及笄。容將軍和容夫人臉上也多了些細紋,卻依舊不顯老態,只覺穩健。容止在朝已入了翰林院學士,三品大官,卻并無實權。容謙早早成了京城都督,頂了原屬上之位。容懷也剛剛封值戶部監丞,七品官員,卻因人在戶部眾人皆是面上含笑,這年頭誰還從戶部借過銀兩。 “額娘,先進了房再說” 三位跟在容將軍身后的公子皺眉低聲道。容夫人和伊諾擔憂的互對一眼,不再說話。伊諾心知賜婚就是今日了。 “什么?皇上這是何意?這不是將我們容家置于火鍋?” 容夫人聽到容止說,皇上將伊諾賜婚給前年晉峰的太子,腦袋發暈。微微用手輕撫額頭,一臉難色。 其他幾人并未出聲。容家可謂已是危及權臣,本就步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