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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的.......”莫子淵蒼白著臉喃喃自語。莫子淵拼命的回想,6年前,他和黎子瑜正處于熱戀期,有一天黎子瑜說有個朋友是學醫的,打算在b市找個工作好安家,問自己可不可以幫忙。自己當時沒多問,就一口應下了。他那會覺得不過是小瑜的一個朋友,略看了看簡歷就直接安排到新藥研究室那邊去了。沒想到他所謂的新藥研究竟然是提煉毒品。“你什么時候知道這些事的?”“住在你家的時候我找手下調查你,結果不小心查到的。”“你當時為什么當時不說?”“你以為我不想說嗎?實驗組所有的人員調動都是你簽的字。實驗室是你下的令改建的,每一筆資金都是從你手里發出去的,黎子瑜拿著這些東西擺在我面前我他媽敢動嗎?你要我眼睜睜看著你進局子嗎?莫子淵,你明不明白,這和黎玄不一樣,你要是進去了,可不是關幾年就能放出來的事,那是豎著進去躺著出來!我就是再有本事也救不了你!”穆昭和挫敗的低吼。乍一見這份資料,穆昭和也嚇了一跳,本來打算略施手段把事情壓下來,但是著手做的時候他才發現完全不可能。黎子瑜把整件事情策劃的很縝密,實驗室是掛名在莫子淵的名下,應有一切包括材料選進都有莫子淵的印章。他和黎子瑜幾次交涉都得不到他想要的結果,反而被黎子瑜發現了自己對莫子淵的感情。最后沒辦法,穆昭和選擇幫助黎子瑜對付黎家,但是前提條件是黎家倒臺之后必須放開莫子淵,關于實驗室的一應證據全部銷毀。這些年,他看著莫子淵的日子過得不好,他自己又何嘗能夠睡一個安穩覺?還記得黎墨下葬的那天,他偷偷去看了黎墨,在墓前他遇見了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凌西城。黎墨的死給凌西城帶來了很大的打擊,原本的意氣風發都跟著黎墨一起埋葬了。那是他和凌西城唯一一次心平氣和的對話,他問凌西城“你后悔嗎?”凌西城沉默了一會回答道“我不敢后悔。”穆昭和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什么心情。在黎家的事情里,黎墨是最無辜的一個,然而他們每個人都因為自己的自私而葬送了黎墨的性命。這些年,他一直都在想,愛情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就為了一己之私他們害得黎家家破人亡??煽吹侥訙Y,穆昭和還是控制不住自己那顆為他而跳動的心。“莫子淵,你知道嗎?我這輩子最恨的人有兩個,一個是我自己,一個是黎子瑜。我恨黎子瑜是因為他利用了你的愛情,親手把你推進深淵,看著你一天天的沉淪我又怎么能好過?我恨我自己,是因為我親手斬斷了和你的最后一絲可能,若是沒有這些事,我大可用盡手段得到你,可是現在,背負著黎家的這些過往,就算有一天你真的愛上了我又能怎樣呢?每次午夜夢回都受著良心的譴責,我和你又怎么能毫無芥蒂的在一起呢?”“這都是真的?”莫子淵覺得自己堅持了這么多年的感情簡直就是個笑話。不僅害了黎家,也害了穆昭和。他從來沒有想過穆昭和是因為自己才會幫助黎子瑜。原來所謂的情人關系剝離開來竟然是這樣的,可惜自己還一直自詡為悲劇男主角,真是可憐又可笑。俯下身,穆昭和把還沉浸在真相中的莫子淵抱起來,送到臥室的床上,幫他蓋上被子,輕聲說道“別想了,早點睡吧!對不起,把這么沉痛的真相告訴你,但是我實在忍不住了。你有一句話說得很對,凌西城死的好,他死了就再也不用受到良心的譴責,然而我們,親手造下的孽,估計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在償還了?!?/br>伸手覆上莫子淵的眼,穆昭和的掌心感到一片濕意。嘆了口氣,他起身準備離開。“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不知道,也許會多做些慈善公益,看看能不能贖清自己的罪過。”“這樣啊......”“嗯,我走了?!?/br>十年之后,穆昭和帶著自己的考察團去山區調查貧困情況,收到了一個來自來自聯合國軍隊的郵件,上面寫著,尊敬的穆昭和先生,您的朋友戰地醫生莫子淵于昨日凌晨4點犧牲。遺體即日將被遣送回國,在此我們表示深切的遺憾......穆昭和看著郵件上墨色的字體,瞬間紅了眼眶。一個當地的孩子湊過來抱住他的大腿問道“穆叔叔你怎么了?為什么突然哭了?”“沒事?!蹦抡押蜏厝岬呐牧伺乃念^說道“穆叔叔今天很高興。有一個很重要的人離開了10年,現在他要回來了......”“那他還走嗎?”“不走了,他以后會一直留在這里......”☆、第37章往事黎墨坐在辦公桌前打開電腦,一抬頭就看見對面辦公室里一邊看著文件,一邊和文理商議事情的凌西城。正巧凌西城也在看他,兩個人的眼神對視了一下,凌西城沖他微微一笑,黎墨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頭。沒有那面墻,真的好煩。凌西城見黎墨不好意思也沒有在逗他,收回視線,繼續和文理商議未完的事。文理一出門,凌西城便蹭到黎墨身邊挨著他低低的喊了一句“墨墨。”“干嘛?”黎墨不自在的推了推他,許是兩間辦公室打通了之后空間太大,黎墨總有種四周都空蕩蕩的感覺。尤其是凌西城的辦公室裝飾的相當嚴肅,兩相對比之下,黎墨更是別扭。“上午你和張輝清都商量什么了?”凌西城站在黎墨椅子的后面,彎下腰摟住黎墨。“沒什么,就是高級定制的事。設計企劃做的差不多了,你覺得什么時候發布好一些?”黎墨已經習慣了凌西城時不時的黏在自己身邊的樣子,也不掙扎就任他抱著。“唔......等我見過東洋的負責人之后再說吧!”凌西城用鼻尖摩挲著黎墨的脖子,黎墨身上那種干凈的味道總能讓他放松下來。“別鬧!”黎墨怕癢的躲開了凌西城的頭,扭過臉看著他“輝清說可以讓他哥哥做辰時這一季飾品的代言?!?/br>“張輝然?”“你知道?”黎墨奇怪的看了凌西城一眼,他怎么沒發現凌西城還對娛樂新聞感興趣。“呃.......我聽張輝清說的。”凌西城趕緊把事情推到張輝清身上。“哦,是這樣啊,那你覺得怎么樣?”“按照你們意思辦吧!我沒有意見?!绷栉鞒切牟辉谘傻膽J虑榈淖呦蚝蜕弦皇涝趶堓x然這里重疊了,然而這一次黎子瑜已經離開了辰時。自己能做的已經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