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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比的坐了起來!昨晚砸下去的臟衣服被保潔員攢成一堆聚在宿舍圍墻的角落,等著超英保的漢子們上班時一人幾件扔進垃圾車。這種事第一次發(fā)生時,漢子們被保潔阿姨教育了一通,以后幾次便有了默契,自己扔的東西自己收拾。閆羅路過時也順手扔了幾件,扭頭看了看林翰領著雷大一路走遠的背影,這才放心的上班去了。他估摸著以昨天的經(jīng)歷,今天再怎么差也不可能找到比“龍虎堂”更差的了吧?可惜,他太高估林翰的耐心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和他在一起的林翰不談個性,脾氣上還是挺不錯,再怎么兇悍也沒有對他擺過臉色,更多是以賣萌形態(tài)出現(xiàn)的。可以說在閆羅面前的林翰和在別人面前的林翰根本不是一個人。中午時林翰就帶著雷大回來了,倆人都掛了彩,一個腫了一只眼睛一個腫了半邊臉。雷大眼睛紅通通的,衣服上全是腳印,一臉悲憤的道:“閆大哥,我要參軍,我不想再去應聘了。”閆羅沉默了片刻,看向林翰道:“你干了什么?”“為什么你只說我!”林翰不平的叫起來,“明明是他自己惹的事!”“你就說怎么回事吧。”“那些招聘的太壞了,給的錢少得根本沒辦法在帝都活下去,而且還不包食宿也沒有保險,他明明不想干,但是別人一說話他就不敢拒絕了,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林翰恨恨的道,“我去攔他居然都不敢吱聲,我就和那些招聘的吵起來了啊,那些招聘的說我多管閑事,然后就……”“打架了?”“沒有。”林翰趕緊道,“上班時間我才不打架呢!”閆羅看了看表,午休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半小時,他道:“所以中午一下班你就去打架了?”“那不叫打架。”林翰認真的道,“那就教育年輕人。”某種意義上來說這話沒錯。閆羅嘆了口氣勾了勾手指,等林翰遲疑的靠過來,他立刻一巴掌拍上小崽子的腦袋,怒道:“你身為公務人員出去居然打架,你有沒有想過會給我們帶來多大麻煩!?”“那你怎么不說那些招聘的欺負鄉(xiāng)下人!”林翰捂著腦袋怒氣沖沖的道,“仗著雷大不懂事就開那種價,簡直是資本家!”這話說得閆羅被口水嗆了一下,哭笑不得的道:“話不是這么說……不過他們到底開了多少錢?”“一個月八百不包吃住。”“上班時間呢?”“一個星期六天早上八點到下午五點,沒有午休!”林翰強調(diào)道,“吃飯只有半小時!”“這確實太過份了。”“是吧!?”林翰仿佛找到了支持,眉開眼笑的道,“所以說對這些人就應該……”“講道理。”閆羅接口道,“不管怎么說動手都不對的。”林翰抿了抿嘴,倔強的沉默了半晌后才道:“我錯了,以后不這么干了。”“很好。”閆羅等了會兒,招手道,“過來我看看,有沒有什么地方嚴重的?”“沒有。”林翰拉長了聲音,頗有些撒嬌意味的道,“就是肚子被人踹了幾腳。”替小崽子揉搓了半晌,閆羅才把人打發(fā)掉,轉頭一看雷大還杵在旁邊他又開始憂慮:這位爺該怎么辦?“閆大哥。”閆羅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雷大先開口了,“你真行。”“啊?”“林哥這么兇的人都對你服服帖帖的。”雷大壓低了聲音,仿佛做賊般偷偷摸摸的道,“你不知道林哥和那些人打起來時有多兇,太嚇人了。”我知道有多嚇人。閆羅在心里默默的補了句,問道:“小雷啊,你一定要去軍隊嗎?”雷大用力點下了頭:“閆哥,我再不想去招聘了,那些老板太欺負人了!”閆羅長嘆一聲。超英保雖說人脈比較廣,認識的人挺多,但也不至于說把人想安插到哪就到哪,這也得兄弟單位配合,這種事說容易挺容易,說不容易也不容易。本來雷大這能力進部隊妥妥的,完全沒有問題,奈何自從上次憋勁兒的事情發(fā)生過后,雷大就不太能控制能力的范圍。軍隊都講究配合戰(zhàn)斗,總不能真把雷大一個人空投過去吧?對方全部變成裸男,沖上來一人一拳也足夠滅掉雷大的了,要說研究出一個妥當?shù)姆桨敢残校瑔栴}是值不值。雷大這種能力距離范圍完全不夠遠,只要暴露過一次,再出現(xiàn)時對方一個長狙擊或者范圍性洗地,他就淪為一次性武器了。部隊里的人只要稍微想想就能明白,再加上雷大一上來就報銷對方三輛步戰(zhàn)車、一個體育館再加上零零碎碎的東西,簡直是招人恨。閆羅在腦中過濾了一下有合作的部隊單位,想來想去也沒個可行的方案,只得勸道:“警察怎么樣?武警要不要去?其實武警也是部隊的啊。”“部隊好。”雷大頭搖得和撥浪鼓般,“我想去部隊,在我們那兒能當兵是很厲害的!”閆羅這時候就份外懷念林翰的“教育政策”,往肚子里咽了口氣,他道:“行,那你得訓練一下,至少控制好你的能力對不對?”“嗯。”超英保有健身房,閆羅不敢?guī)Ю状笕ィ伊藗€籃球場吃完飯就去了。這次他特意囑咐林翰往旁邊站,五十米還不夠,又把小崽子往一百米外趕到幾乎看不清人了,他才對雷大點了點頭。雷大“發(fā)功”時仍舊是蹲馬步、雙手平推,一陣強風過后,籃球場的塑膠地面灰飛煙滅了,還包括籃球架以及閆羅的半邊衣服。他已經(jīng)考慮過范圍了,特意站在雷大旁邊往后一點的位置,真沒想到這樣都能被波及到。木了幾秒后,閆羅低頭看了看身上還剩下的東西。雷大的角度非常巧妙,正好“挖”了他的半邊衣服,剩下的西裝、襯衫、背心和失去皮帶的褲子慢慢滑下,他還沒來得及罵人背后已經(jīng)撲過來一個人,經(jīng)歷了幾次后他總算有了經(jīng)驗,站穩(wěn)腳跟沒被撞倒。“林翰,下去!”“你都光了!”帶著汗臭和淡淡血腥味的外套罩了下來,林翰惱怒的道,“光天化日的……”“光天化日一個男人打籃球熱了脫衣服有什么稀奇!”閆羅怒道,“不要神經(jīng)兮兮的,我又不是女人!”林翰不甘不愿的離開,卻還是把西裝外套蓋上閆羅,試了幾次無法扔掉他也只好穿上,雖然露出胸口那一塊看起來更變態(tài)。被罵了一頓的雷大又試了幾次,結果就是一百多米的范圍內(nèi)除了草什么也沒剩下。閆羅轉移了陣地,站在雷大身后,眼看著前方一次比一次荒蕪,開始呈現(xiàn)原始狀態(tài),他終于忍不住了:“小雷,你要不要換個姿勢?”雷大沮喪的道:“換什么?”閆羅還沒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