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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我語氣冷淡道:“你不要面子,可我要,孩子們也要。所以你明日可別再鬧出什么笑話,惹出什么是非。否則……” 他聽我語帶嫌棄,明亮的雙目含了幾分委屈,不滿道:“否則怎樣?” 我再難以隱忍,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 “你說呢?” 作者有話要說: 一一:不要給我立FLAG啊摔(╯‵□′)╯︵┻━┻ ☆、皇帝的日記:二十三殺上 昨夜被皇后壓榨干凈后,今日一覺睡到了現在。 皇后的床又軟又香,一躺上去就讓人不愿再起身,尤其是當我沒有必須起身的理由時。 沒有大朝會,沒有小朝會,沒有折子,沒有大臣,這就是美好的休沐日,在這樣的日子里就該像只咸魚一樣攤在床上,一動不動,除非被尿意給憋醒,實在忍不住,才會艱難地起來,解決后,又睡回去。 身旁的皇后不知何時起得床,我知她雖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可她每日起身的點也算不上太早,總歸及不上我趕早朝的時辰。 想到此,我又心安理得地閉上了眼睛,正欲再睡個回籠覺,耳旁便傳來了景真的聲音。 “父皇起床了,都日上三竿了。” 我裝作聽不見,想繼續睡,又聽見景善奶聲奶氣道:“父皇懶。” 我索性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們,讓枕頭捂住了我一只耳朵。 景善大聲道:“父皇是大懶豬。” 景真極有兄長風范,訓道:“善兒不得無禮。” 我聽后不禁感嘆,還是這當兄長的懂事,理解我的難處。 “就算父皇他真是大懶豬,我們心里頭知道就行,不能說出來。” …… 原來景真這小子心里頭也是這么想我的。 景善被訓后收了聲,景真見我仍無反應,又平靜道:“母后說,若父皇再不起身,我們就走了。” 我剛打定主意再晾他們一會兒,景真這話一出口,讓我不得不掀開了被子,撐起了身子,揉了揉眼睛,打了一個哈欠,慵懶道:“你們兩個不孝子就打算這樣丟下朕了?” 說完,我一睜眼就瞧見兩張小臉,心里頭的起床氣也去了大半,伸出手,一手抓了個小腦袋揉了起來。 景真被我揉著腦袋,抬頭欣喜地對我道:“母后說得沒錯,果然要靠這句話才叫得醒父皇。” 我收回了揉捏他們腦袋的手,笑問道:“你們的母后呢?” “母后在用膳,兒臣和善兒用得快,母后便讓我們來叫父皇起身。母后說只有我們兩人來叫父皇,父皇才不會因未睡飽覺被叫醒而發脾氣。” 我微笑道:“你們的母后說得沒錯,瞧見你們,朕就算有天大的火也發不出來了。” 待我更衣洗漱完后,皇后已經用完了膳,宮人們撤碟碗撤到了一半,見我來后施了一禮,隨即又繼續端盤拿碗。 皇后正坐在桌邊品茗香茶,這是她在小崔府時便有的老習慣,飯后定要飲一杯茶。 她聽見我的腳步聲后,抬首瞥了我一眼,漫不經心道:“陛下舍得起來了?” 我坐到了她的身邊,搶走了她手中的茶,全數飲完后道:“景真景善都來了,朕再不起身還怎么在孩子面前做個榜樣?” 皇后接過空了的茶杯,冷哼道:“景真自五歲后便再也沒有睡過懶覺了,哪里還需要陛下這個‘榜樣’?” 我本想駁皇后幾句,奈何肚中空空如也,太過影響我的思維,害得我只能道:“皇后就沒給朕留點午膳?” 她語氣冰冷道:“陛下昨夜靠兩個饅頭飽腹,臣妾想著陛下如今應是不會餓。不僅不餓,怕是還飽得很。” 我知她這是又在怪我不好好用膳。 我解釋道:“昨夜情況特殊。” 皇后嗔了我一眼,道:“臣妾都不知陛下何時才能學著愛惜自己的身子。” 我今日不知怎的,心情極好,也不顧周遭站滿了宮人,笑著攬過了她的腰,在她耳畔笑道:“不是有皇后替朕愛惜著嗎?” 皇后不喜在大庭廣眾下同我親熱,也不愿在旁人前落我面子,便賢惠地笑道:“臣妾早就命御膳房給陛下備好膳了,陛下稍待片刻,估摸著快到了。” 說著她不著痕跡地從我手中掙脫開去,像只游魚般,片刻后,便同我拉開了一段距離,臉上仍不忘掛著賢惠的笑。 我一聽餓不了,也不再同她計較,靜候著佳肴。 這回雖是微服出行,可我卻不能像往日一樣,穿得破破爛爛就出去了,為了不給皇后掉面子,我讓伍好拿了一套宮里頭沒龍紋的玄色常服,又讓皇后親自給我挑了一個冠。 一番打扮后,皇后雙頰略紅,道:“陛下這樣打扮才不算暴殄天物,比你那日毛毛糙糙的馬尾辮不知好到哪兒去了。” 我不敢掃皇后的興,只能暗地里為我的馬尾辮默哀片刻。 出發前,伍好已替我安排好了馬車。 馬車寬敞,足以容下我們一家四口,這馬車外表上瞧著雖平平無奇,內里布置卻極為精巧華貴,吃喝玩樂,應有盡有,能滿足車上貴人們的一切需求。 車中的一毯一柜,一杯一盤皆是造價不菲之物,若是不小心弄壞了這車內一物,把七年前的我賣個十次八次都賠不起。 我平日里微服是絕不會坐這車自找不痛快的,可今日有皇后在,有孩子在,都是金枝玉葉,都身嬌rou貴,受不得委屈,我一個大男人,定只能將就他們。 可不到一會兒,我便如坐針氈,生出了跳車跑路的念頭。這倒不是因為我皮子賤真不會享福,而是因為我開始有些緊張了。 我在一旁默默地緊張著,并未得到車上任何人的關心,只因皇后和景善的注意力都到了景真的身上,此刻的景真正當在激動地講著他在太學里的趣事。 皇后眉眼間都是笑,笑得極溫柔,神情極認真。景善也在認真地聽,雖聽得似懂非懂,可他的雙目沒有離開他皇兄片刻。待他聽不明白時就會睜大眼睛,撓撓腦袋,每每這時景真就會放慢語速,耐心地給幼弟多講幾遍。 皇后見景真如此懂事體貼人,眉眼間的笑意就更甚了。 “父皇,兒臣忘了告訴您,這回月考兒臣又是第一。” 皇后見我聽后沒反應,喚了一聲“陛下”。 我回過神后,只見眼前的景真正眼巴巴地等著我的褒獎。 我雖已習慣他月月第一,但也不能敷衍,只能大笑道:“好,不愧是朕的兒子。這回你想向父皇討什么獎賞?” 景真低下了頭,有些不好意思道:“兒臣自那日吃了父皇親手做的缽缽雞后,想念得緊,御膳房的御廚都沒有父皇的手藝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