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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師父是誰?” 我搖頭。 姬小萌笑道:“真是古怪,好吧,我便勉為其難地告訴你。若我沒看錯,你師父應是殺手榜上排第二的白衣修羅鳳破。 我聽后大驚,筷子都掉到了地上。 我猜過師父是很了不起的人物,可卻怎么也沒想到她是這般了不起的人物。 鳳破是何人? 是百年來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是清北派曾經的首席大弟子,掌門在收崔靈前,唯一的一個徒弟。 她本是武林正道中最耀眼的一顆星,可誰料她太過狂傲,未到二十便想強行破境,最終走火如魔,一夜之間重傷了清北派四位長老。傳聞她被逐出清北派后,直接墮入魔道,修煉邪功,致使容貌盡毀,只能靠殺人為生。 曾經的天下第一美人,如今的容貌卻可怖得像惡鬼一般。可她依舊愛穿一襲白衣,遠遠看去仍如仙子,所以江湖人送了她個稱號“白衣修羅”。 大驚之后,我又想了想師父的模樣,便冷靜了下來道:“可家師容貌并未被毀,所以應該不是什么白衣修羅。” 世子飲了一杯酒,笑道:“在我遇見鳳前輩前,也同樣如世人一般以為她的容貌因修煉而毀。可實際上她的容貌非但未毀,還始終如初。鳳前輩說,她只是喜歡將容貌畫成一副被毀的模樣去嚇人。” 此話一出,我便信了師父是鳳破。 如此腦殘的事也只有她做得出來了。 我忽然又想到師父曾經對我說過,你也別把世子看成多了不起的人,楚桓那小子我見過,居然比你還要傻,你敢信? 那時我同樣當師父在醉后胡扯,就她還敢謊稱見過世子殿下?還說世子比我傻? 但自打我進京城后,竟慢慢地發現師父這些年來的胡扯鬼話大都是真話的。 若世子殿下真比我還傻,那本朝豈不是要完? 隨后我不安地看了幾眼世子殿下。 我發現世子殿下臉上一直掛著真誠的笑,而這真誠的笑看久了確實讓人覺得此人有些傻。 娘的,本朝要完。 這時,姬小萌似想到了什么,又興奮道:“若你是鳳破的徒弟,那論輩分,崔靈豈不真是你的小師叔?” 我一時呆住,不知該如何作答。 姬小萌便又舉起杯,向一直無話的崔靈道:“恭喜你,突然多了一位這么可愛的師侄。” 崔靈雙頰微紅,已有醉意。 姬小萌見崔靈酒醉不答,眼珠子一轉,又將杯子遞給了我,笑道:“喂,你還不敬你小師叔一杯酒?你這師侄這么當的?” 我本以為崔靈不會理會我和姬小萌,可誰料她竟舉起了酒杯,秀眉微挑,微醺的美目中透露出了幾分興趣。 她真等著我敬酒。 我騎虎難下,唯有舉起酒杯,輕輕地和崔靈碰了一下杯。 姬小萌不滿道:“喂,你啞巴嗎?敬酒怎么不說話?” 我耳根一紅,埋下了頭,聲若蚊鳴。 “敬小師叔一杯。” 崔靈又飲下一杯,眼中醉意更甚,竟伸出玉手,猝不及防地摸了摸我的頭,輕啟朱唇,賞了我一個字。 “乖。”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迷之白學(捂臉遁) 以及下章轉折章,回憶殺差不多要收尾了hhhhh 突發奇想加個OOC腦洞小劇場 陛下的作死日常(一) 皇后:臣妾很好奇一件事。 皇帝:什么事? 皇后:陛下你是怎么做到一連水六章不帶喘的?你朝會開完了嗎?折子批完了嗎?侍寢侍完了嗎?哪里來這么多的美國時間碼字? 皇帝(自豪):朕除了劍快,碼字速度更快。就皇后你那半天碼不出一章干貨的速度,還想跟朕搶戲份?你也就只能靠復制粘貼下七年前的日記來刷刷存在感了。 皇后(冷笑):哦,是嗎? 劍光一閃 皇帝卒X1 ☆、皇后的日記:六殺上 接下來,我要給讀者大人們分享的日記是我黑歷史中的黑歷史。 翻開那些天的日記,我便可看見日記本上潦草的字跡以及多處混亂的語序。 可見那時的我理智已失,甚至可以說快到了發狂的邊緣。 這一切只因我全然陷入了一個名為“情愛”的致命泥潭,碰上了一個十八年來從未曾遇見過的問題。 這些年來,有時我會想,若我情竇開得早一些,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不會到了十八歲還像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一般被情愛之事折磨得苦不堪言。 若部分讀者大人看完這些日記后想罵我,請輕罵。 想打我,別打臉。 小女先在此拜謝。 總之以下的日記依然摘自七年前。 平興十九年八月十三 昨日和世子去鎮上買酒時,世子向我提到了婚約一事。 他的言辭很委婉,話語很真誠,但內容卻很傷人。 他說他想退婚。 一直以來,有很多女人喜歡世子,而世子也拒絕過很多女人。 在被他拒絕的眾多女人里,最優秀的一位兩年前入了宮,一年前生下了位早夭的皇子,半年前成為了本朝皇后。 我雖不喜歡世子,但也不曾想過自己有朝一日竟也會成為被他拒絕的女人中的一位。 世子說完那句話后,我沒贊同也沒反對,而是讓他冷靜下來,仔細分析一番局勢再做決斷。 至于暗地里我則覺得他瘋了,中了那個小妖女的邪,全然被愛情沖昏了頭腦。 由此可見,愛情果真是世上最可怕的事,就算是世子那樣自制力超群的人竟也會陷入其中。 我越發覺得自己過往的決定是正確的。 不要愛上任何人。 用午膳時,我忽然想喝酒,我也說不上來這是為什么,算不上借酒消愁,因為世子說他想退婚時,我既不感到傷心,也不覺得難過。 可當我看見一一和小妖女相談甚歡時,心中卻涌出了一股古怪的滋味。 不消愁,只想把那古怪的滋味給消下去。 鎮上的酒不算太烈,可也禁不住一杯接一杯地喝,最后我徹底醉倒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當我醒來時,發覺是在自己的床上。我撐起了身子,見窗外已是深夜,便倒下頭,又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 午膳時,一一照常布菜,之后便默不作聲地站在了一旁。 我用完膳后,喝著茶問道:“昨日我是怎么回來的?” 一一道:“出了竹林后,世子給小姐雇了頂轎子,把小姐抬了回府。” 我皺眉道:“那出竹林前呢?” 一一低下了頭,片刻后,才低聲道:“小姐是被背出竹林的。” 我心中已有答案,但仍問道:“被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