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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也不容易,配合一點。” 說著,我也想擠點眼淚出來了。 “少俠!” “大哥!” 他的眼淚已流了出來,而我還在擠。 這一戰,算我輸了。 我怕他再這樣下去,會嚎啕大哭起來,到時把侍衛給招過來,事情就棘手了。 想到此,我無奈地伸手握住了他手上的脈門,待我探清他果然沒有內力后,便替他解了綁。 解綁后,男寵興奮地起了身,這時我的腦袋更疼了,我越發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了。晉王府中又不是沒有下人,他被綁在此處只要大聲呼救,必有下人來替他解綁。 他不叫人來解綁,就好像是在此故意等我一般。 他見我伸手揉了揉腦袋,忽然笑問道:“少俠怎么了?” “沒什么,密信呢?” 他不答反問道:“少俠覺得我身上的香可好聞?” 我聽后一怔,果然中計了,他身上的香有問題。 我想舉起劍,指向他,可這時我的意識開始模糊,四肢已不聽使喚,劍舉到一半,哐當一聲便掉到了地上。 他的眼睛笑成了彎,道:“少俠怎么這么好心又好騙?崔靈就是這么教你的?” 他的話讓我有些惆悵,又有些懷疑人生。 我想就我這才智和警惕性也差不多可以告別偷盜界了,何止偷盜界,基本可以告別整個京城了。 我忽然覺得我有些對不起崔靈,罷了,就當她瞎了眼,看錯人了吧。 我就在惆悵與內疚中雙眼一黑,倒在了地上,地板冰冷,我心灰意更冷。 躺在地上的我尚有一些知覺,我能感覺到我蒙在臉上的面巾被那男寵給揭了去。 面巾被揭去后,男寵驚嘆道:“真是個漂亮的孩子。” 緊接著我的耳邊又傳來了推門聲、有人進來的腳步聲還有兩人的談話聲。 “這么可愛的侄子,本王都有些舍不得下手了。” “王爺,那此人到底該如何處置?” “扔出去,再給崔靈那丫頭玩幾天。” 侄子?哪來的侄子? 王爺?來的人是晉王? 不對,那自稱本王的怎么好像是那位男寵? 難道說…… “王爺,他似乎還沒有徹底昏過去。” “這還用本王教你怎么做?再給他一掌。” 話音一落,剛進門的男子將我的身子扶了起來,隨即一掌打到了我的后腦勺上。 這一下,我徹底昏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皇帝:作者你出來,為什么文里所有人都在玩朕? 某坑:因為陛下您最好玩呀,~\(≧▽≦)/~啦啦啦啦啦啦 劍光一閃 某坑卒X3 ☆、皇帝的日記:五殺中 當我睜開眼睛后,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小床上。此刻我的腦子仍不算清醒,后腦勺也隱隱有些作痛。 小床邊有一扇窗,窗外的陽光投射到了我的臉上,溫暖和煦,讓人不愿起身。 我就這樣偷得一時清閑,懶懶地躺著,打量起這間小屋。 小屋的布置十分簡陋,只有一張小床、一張老舊的木桌,木桌旁擺著兩把破破爛爛的椅子,椅子上罩著一層rou眼可見的灰,屋子角落更是滿布著蛛網。 這屋子一看便知久未有人居住了。 正當我躺夠了,準備起身出門看看自己在何處時,一位藍衣勁裝女子推門而入,女子扎著一個簡單利落的馬尾辮,身后背著一把長劍,手中拿著兩個用油紙包著的饅頭。 這樣的裝扮讓我乍一眼沒認出她是崔靈來。 “你醒了?” 言罷,崔靈冷冷地掃了我一眼,將饅頭放在了木桌上,又道:“吃吧,就兩個饅頭,沒多的。” 我起身走到了桌旁,問道:“小姐吃過了嗎?” 崔靈冷臉不答,我討了沒趣,便默默地低下了頭,從油紙里拿出一個饅頭,咬了一口。 我邊吃邊評價道:“這饅頭蒸得不好,比我們山下鎮子上的李記饅頭差遠了,還不如我蒸的。” “小姐想吃饅頭嗎?想吃的話改日我蒸給小姐吃。” “如果小姐不想吃饅頭,我還可以蒸別的,什么窩窩頭了、包子了、葉兒粑了,小姐想吃什么,只要我會,便都蒸給小姐吃。” 我樂此不疲地說著,越說我便越覺得自己吃著的不是無味的饅頭,而是別的美食佳肴。 身旁的崔靈一句未回,終于在我吃完兩個饅頭后,她才忍無可忍道:“你的話何以這么多?” 我揉了揉后腦勺,無辜地笑道:“我的話不算多吧。” “你不僅話多,還愛傻笑。” 我笑道:“笑著過一天總比哭著過一天好,我倒是奇怪小姐你為什么不喜歡笑,一天到晚老是板著一張臉。” 說完后,我覺得不妙,這句話實在有些不分尊卑,不該是一位廚子對自家主人說的話。 果不其然,崔靈聽后臉色一變。 我剛想要告罪求饒,下一瞬,她嘴角一揚,竟然笑了起來。 這是我遇見她以來,第一次見到她笑。 坦白說,她笑起來很好看,既像冰封千年的湖面上裂了一條縫,又像萬載永夜的天空中添了一顆星。 讓人覺得新奇,也讓人覺得驚艷。 崔靈笑著道:“你是說像這樣笑嗎?” 聽罷,我還未來得及點頭贊同,她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了,又成了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 崔靈冷冷道:“如果哪天你有了利用價值,我在你面前會永遠堆著這樣的笑。” 看來我又自討了次沒趣。 半響后,我忽然想起昨夜的事,低頭愧疚道:“小姐,我的任務失敗了,不但沒有拿到那封密信,還中了計。” 崔靈似想到了什么,神情不悅,強壓怒火,道:“我知道,但這事也不能全然怪你,說到底,還是我被那兩只老狐貍聯起手來給耍了,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那封所謂的密信。” 兩只老狐貍?若有一只是晉王,那還有一只是誰? 我發覺自己有些聽不懂崔靈的話,不過既然崔靈沒有怪我,我心中的愧疚感也減少了幾分,好奇道:“小姐,那我們如今又是在何處?” “京城郊外的竹林深處。” 我奇道:“我們怎么到這兒來了?” “昨夜你被晉王府的人扔到了這間小屋里。” “那小姐是怎么尋到我的?難道小姐從我離開崔府后就一直在暗中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 催靈冷哼一聲,道:“不錯,因為我隨時準備殺了你。” 崔靈的話雖狠,但我感覺得到她還沒有真正對我起過殺意,所以我又笑道:“可我還活著,謝小姐的不殺之恩。” 崔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