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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來龍去脈給師兄講了一遍。“王力昆……”柯俊良反復默念了幾遍這個名字,若有所思,“行,小姑娘年紀輕輕的,人命關(guān)天,這獎金不夠的話,缺多少跟師兄說。”瑞欽這下兩眼放光,感慨道,“我就知道找?guī)熜譁蕸]有錯。”……最困難的錢到位了,其他就好辦了。原來王父早已和女兒匹配過可以移植,他獲得保釋之后,便出來把自己的一個腎給了女兒。此后唐音和唐玲還時常輪流來醫(yī)院給這父女倆送點家里做的吃的喝的,令王麗麗同病房的那兩個老爺子都不禁感嘆王家這是遇上了熱心腸。王力昆全家也都感念唐音他們的恩情,卻反過來令唐音他們也不好意思,因為當初要是沒有王力昆,興許這時候躺醫(yī)院的就是他們了呢。……王麗麗好歹撿回一條命,王力昆不想白白拿了瑞欽家的好處,此后便時常去他們家農(nóng)莊幫著干活,就這么光干活不拿錢,唐音是攆都攆不走。時間長了,橫豎就是多兩個人,恰逢雙胞胎和姥姥要搬去新房子了,唐音索性就收拾出來了兩間房給王力昆兄妹居住。布町和布朗已經(jīng)辦好轉(zhuǎn)學手續(xù),去了蜜大那附近的一間重點小學,姥姥和dodo陪兩兄弟去了魯橋鎮(zhèn)的新居。那頂樓新房如今已經(jīng)被瑞欽改造成了有露天陽臺的套房,以后他也是打算在課業(yè)不繁忙的時候,也可以來這邊住住陪陪孩子們和姥姥的,到時也不耽誤他培育月季。而瑞士棠因為舍不得mama,便留在農(nóng)莊了。布町和布朗憑借自己優(yōu)異的成績進了重點小學,蕭彩英和陸豐聽聞后就邀請了唐音全家來家里做客,一起吃一頓好的。瑞欽借口學業(yè)自然是沒有去。蕭彩英特意準備了一堆孩子們愛吃的菜和零食,似乎別人家的飯菜都特別香一點的,三個小孩都比在家里的時候多吃了一大碗飯,給蕭彩英樂的喲。***而陸權(quán)東,如今公司的事情好不容易告一段落了,他便抽了空自己開車載柏景輝一起回蜜桃市,也沒事先通知一聲父母,等他們快到家的時候,天色早已暗了下來,顯然已是過了飯點。眼看家門近在眼前,窗外的風徐徐吹進來,令他連日來忙于工作的精神頭也松快了許多,然而就在這時候,一輛同他們擦肩而過的面包車,里面?zhèn)鱽硇『⒆游穆曇簦钏男乃查g緊縮!陸權(quán)東恍恍惚惚覺得那像極了他家布町和布朗的聲音!他意識到之后馬上瘋了一樣一個緊急剎車,掉了頭就去追剛才那輛面包車。柏景輝險險扶住車上的扶手穩(wěn)住身體,莫名其妙地問道,“怎么了?你干嘛呢?”陸權(quán)東哪還有空回答他,他的車追出眼前這條馬路之后,在交叉路口那邊便完全失去了那輛面包車的蹤跡,他把車停在路邊懊惱地重重拍了下方向盤。柏景輝驚愕地看他,完全不明白他怎么了,但是看他這樣又不敢打擾他。直到平靜了許久,陸權(quán)東才抬起頭怔怔的看著前面的馬路,他想他一定是魔怔了,即便布町和布朗也回來了,都幾年過去了,怎么還會是那么稚嫩的笑聲呢……☆、第三十一章重逢柏景輝蜜桃市的家里因為他爸巨額的賭債根本沒有人在,陸權(quán)東就把他帶回了自己家吃晚飯。他到家的時候,意外地見到一團混亂的客廳,他媽叮鈴哐啷地在廚房收拾碗筷,他爸破天荒地在動手收拾客廳。陸豐見到進門的兒子,立馬停下了動作,說道,“哎呦,兒子回來啦?快快快,趕緊來收拾客廳,我去沖個澡去了。”說完這句話,陸豐就轉(zhuǎn)屁股走了……“不是,爸……”他難得回家一趟,不問問他晚飯吃了沒,倒還丟給他一堆活?這家里他這獨生子的待遇啥時候這么低了。柏景輝好笑地看他瞠目結(jié)舌的樣子,主動拿起了一邊的掃把開始掃地。陸權(quán)東沖廚房吼了一嗓子,“媽,我回來了,有飯沒?”蕭彩英頭也沒出來探一下就在廚房里喊道,“飯桌上有不少剩菜呢,湊合吃吧。”陸權(quán)東不由想是不是他冷落了爹媽,于是這地位就這樣一落千丈了。他一臉郁悶地先開始收拾起客廳,畢竟柏景輝也是客,家里亂成這樣他和柏景輝連落座都困難。他收著收著,從他們家固定電話底下抽出一份折疊起來的陳舊報紙,“這都什么陳年東西了還墊著……”然而說著說著,他的話音猛然一頓,目瞠欲裂!眼前的舊報紙上登的分明是一份斷絕父子關(guān)系的聲明,上面的主人公就是瑞欽和瑞士棠!陸權(quán)東再一看日期,頓時五指收緊拳頭咔嚓作響,心里悔恨得想撞墻!這幾年他為什么就不想著多回家!要是多回家他不就早能看到這份報紙!他二話不說拿起車鑰匙就一陣風一樣地出了門,他得馬上去這家報社問個究竟!這上面的刊登人的信息!柏景輝就一低頭的功夫,陸權(quán)東已經(jīng)跑了沒影了,他納悶心塞之余,也不好意思一個人留在陸家,就出門去找他媽去了。陸權(quán)東心急火燎地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報紙上這家報社,奈何都這個點了人家早已下班關(guān)門了。他緊緊攥著報紙根本沒有任何其他的心思了,滿腦子的終于找到瑞欽了,瑞欽到底有沒有同他一樣擁有前世的記憶,有的話為什么不來找他,沒有的話他如何是好……孩子們是不是有回來……他就這樣蹲坐在人家報社的門口胡思亂想,大半夜的喂了許多蚊子,傻坐很久后,才進了他停在路邊的車,趴在方向盤上眼巴巴地看著報社的大門苦等了一夜,愣是沒有閉一下眼睛。終于等到天亮,等到報社開門,陸權(quán)東滿眼血絲地拿著報紙進去問人家這上面登報人的信息有沒有。時隔多年,報社的人也是來來去去的,就算是那老員工,誰還記得幾年前登報聲明的人是哪里人啊。陸權(quán)東問不出東西不罷休,好言好語問了許久,有個人念叨著瑞欽的名字,突然說道,“這名字很耳熟啊……哎,是不是就是那個蜜大沈教授的小徒弟啊?很會種花那個,聽說中考還是第一名考進蜜大附中的。”這世上哪有那么多和瑞欽同名同姓的人,何況年紀還相符。陸權(quán)東一連跟這人道了數(shù)聲謝謝,轉(zhuǎn)身就出去了。他在報社門口隨便買了個包子就上車找那蜜大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