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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父親才知道有孩子牽絆的感覺也不錯?!?/br>岳藏舟也想過這樣的問題,然而他對現在的狀態(tài)很滿意,多了兩個孩子,總覺得生活的步調會被打亂。而且在華國這樣的大環(huán)境中,長在同性戀中的孩子會不會承擔更大的壓力。當孩子上學了之后,他要怎么對身邊的朋友介紹他的家長?“你不覺得我與顧峘不適合養(yǎng)孩子。生一個或者收養(yǎng)一個容易,孩子以后的生活怎么辦?他與身邊的同學也好,朋友也好,能不能好好相處,會不會被人歧視呢?”晏青沒想到岳藏舟還擔心歧視這個問題。“岳哥,我說你傻了吧,歧視這東西本來是就看人下碟的。如果今天你是工薪階層或者普通白領,我說什么也不會鼓勵你們養(yǎng)孩子,要顧忌的社會輿論太多。但是現在的情況完全不一樣,你們完全可以給孩子一個優(yōu)渥的生活環(huán)境,就算國內不行,也能往國外走,都說越發(fā)展越寬容就是這個意思。說句難聽的,哪個孩子在成長的過程中不受到一些挫折,他要是繼承你的衣缽,連這些挫折都受不了,那可不成。關鍵是如果你真的不養(yǎng),今后你手下的資產誰來接手?全部都捐出去?”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當然了,岳藏舟不能這么與晏青說,他覺得如果后輩有本事,就是沒有他留下的資產也能白手起家,如果不夠有本事,就是留給他們再多也是白搭。晏青是典型的華國思維,雖然談不上養(yǎng)兒防老,卻是總希望為后輩鋪好一條路。說的話雖不好聽,也是為他考慮。“讓我再想想吧,過個三五年再考慮這個問題也來得及。”岳藏舟不欲繼續(xù)這個話題,“我們說回房子的事情,你那個朋友聯系的人真要出手四合院,我們就找個時間去看看,修繕也需要一段時間?!?/br>晏青還是繼續(xù)對岳藏舟進行洗腦,“確實應該買個四合院,你們以后人多也能住在一起。我說岳哥,這事情你上心一些,也問問顧哥他是怎么打算的。你不要孩子,如果顧哥想要呢?顧家可就剩下他一個人了?!?/br>岳藏舟受不了晏青的魔音摧殘,雖說知道他是好心,但也真不想聽下去?!拔抑懒?,會好好考慮的,你不是說要給你女兒買玩具嗎,我們快點走。”然而就在岳藏舟與晏青從商場中出來的時候,岳藏舟突然接到了一個來自艾倫助理的電話,就在一個小時之前,一直懸在岳藏舟心頭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紐約的世貿中心被劫持的飛機襲擊,世貿大樓坍塌,傷亡不計其數。這件發(fā)生在米國本土的恐怖襲擊事情讓整個米國立即豎起高度警戒狀態(tài),而也已經引發(fā)了一連串的恐慌。而艾倫助理的電話帶來了一個壞消息,艾倫今天就在紐約談事情,直到聯系上岳藏舟之前,都沒有艾倫的音訊。世貿中心的搶救還在持續(xù)進行,只是艾倫一出事情,整個集團勢必受到波動,這時候當然要馬上聯系岳藏舟。岳藏舟聽到這個消息,腦中一瞬間一片空白。他勸過艾倫這段時間快點來華國,不要在米國瞎跑了,明明昨天打電話的時候人還在加州,可是怎么就今天趕巧去了紐約。他當下就決定馬上飛米國,動作一定要快。他只是打了一個電話與顧峘說了此事,就馬上去了機場。岳藏舟到機場的時候,發(fā)現顧峘也來了。“你怎么來了,現在那里亂,你何必一起去呢?”顧峘這時也管不了周圍是不是還有別人,已經先一步拉住了岳藏舟的手。一看到岳藏舟明顯沒有任何血色的臉,就知道他心里一定非常擔心。雖然國內現在還沒有任何的報道,不過想一下紐約的世貿中心被撞塌了,傷亡的人數一定很多,而且現在的紐約一定很亂,又怎么能放心岳藏舟一個人去。“多個人多個照應,我們兩個人的假,我都已經請好了。你上飛機先睡一覺,等到了那里一定有很多后續(xù)的麻煩要處理。你也別想太多,艾倫身邊不只一個助理,還有其他的保鏢,既然他助理不能肯定艾倫當時一定在世貿大樓里面,那就不一定會遇到事情。你不要自責,這事情也不是你能預料到的?!?/br>岳藏舟握緊了顧峘的手,想從他的身上汲取一些力量。他能怎么說?這事情的具體發(fā)生的情況確實是他不能預料的,但是對模模糊糊會發(fā)生這樣一件事情,卻是心知肚明的。而他不是救世主,如果他是一個米國人,那么就是冒著被抓住的危險,孤注一擲地提醒一下米國政府也說得過去。雖然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暴露身份的先說了,也不一定引起對方的重視,但用真實身份說了,又怎么辨得清楚你與那些人的關系。可是,事到臨頭,岳藏舟還是后悔了,他并非無牽無掛,在米國有朋友也有家人,他應該強硬一些把艾倫早點帶回來的。如果這次艾倫出事,他又怎么原諒自己?在襲擊事情發(fā)生后,米國已經高度戒嚴,如果不是岳藏舟在多方面打過招呼,根本不能在這時飛入米國。可也是這時候才覺得從京城到紐約的時間太長,要過一天一夜,等待的過程最熬人,岳藏舟不知道等他落地后,會收到什么樣的消息。整個紐約似乎都被恐懼籠罩了,號稱安全的米國,就在今天失去了被自由女神保護的光環(huán)。而只有站在紐約的街頭,看到呼嘯而過的救護車,還有茫然無助的人群,才能在這一刻無比清晰地認知到平安的生活真的不容易。紐約市內的通訊一度中斷,而在一天一夜之后已經恢復了大半。經過二十四小時的搜救,岳藏舟總算等到了艾倫的消息,還好有驚無險,艾倫在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已經走出了世貿大樓。而后,只是受了一些輕傷。雖然如此,艾倫也親眼目睹了世貿大樓坍塌的經過,心里上受到沖擊很大。他在米國生活了二十多年,比岳藏舟這個局外人的感觸深多了。這場災難會成為米國人心中的一道傷,何時能好猶未可知。而在這時候岳藏舟飛到了他的身邊,多少都讓他感到了一種依靠。“我在醫(yī)院已經做過了全身檢查,確定沒有大礙,你們不要緊張了?!卑瑐惙炊参吭啦刂郏叭绻皇悄銈冊陲w機上聯絡不到,也不會讓你們擔心了一個晚上。簡單洗漱一下,我們等會一起吃飯,然后你們好好休息吧?!?/br>岳藏舟不放心親自問了一遍艾倫的私人醫(yī)生,確認了他的身體情況沒有問題,才能稍微安心一點去吃飯。而在飯后聽艾倫說,他這次去紐約就是為了交接手里最后的那些事情,原來等完事之后,就要外聘一個CEO,然后放手不管了。誰知道會這么巧正好遇上了這件事。“說起來我的運氣一直都這樣。”艾倫自嘲了一下,“也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么壞事,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