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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謝勛顫巍巍的抬起頭,眼望著倔強的君王,“復國大業(yè)怎可因一人之故而一再拖延?是時候回故都了!”“碰”的一聲,老丞相雙膝跪地,俯身叩首。“還望陛下以大局為重啊!陛下!”第10章是我向吳王獻策,將剛年滿十五歲的四公主白馨兒嫁與晉王。這樣一來,兩國親上加親,晉國復國強大之后對吳王所帶來的隱憂消弭與無形。大親之后,晉王便是吳王的乘龍快婿,幫他便等于幫自己的子孫,吳王再無顧慮之下,便會真心誠意助晉人重回故土,重整家國。此舉更有第二個好處。此計由我口中說出,多心如吳王,便也知道我對舊主再無情意,可安心將我擁為己物,身心俱獲。聽到那賜婚的旨意被順利的接下,我心里竟然有些意外,意外之中又有些欣慰。我的殿下,我的王,他似乎已不再是那個固執(zhí)己見意氣用事的年輕國儲了。我們的誓言他必不曾忘,但再也不會做出以死相逼一意孤行之舉,而是懂得了以大局為重,隱忍待發(fā)。“扶蘇,你怎么了?”吳王發(fā)泄之后把自己的那物從我身體里抽出來,摸了摸我的臉。“身子怎么這么冷,臉上卻好像在發(fā)熱。是哪里不舒服么?”我搖了搖頭,強顏笑道:“沒什么。可能是陛下太勇猛,扶蘇最近都有些力不從心了。”“是嘛?”吳王果然被逗得眉開眼笑。他從床頭的瓷瓶中倒出一粒藥丸放入口中吞下,一把將我又撈到了懷里抱著,口中調笑道:“一會兒等藥力到了,我再跟你翻云覆雨何如?”我點頭媚笑道:“好。”他見不得我如此,果然立刻就硬了幾分,一翻身把我壓住,不管不顧的沖了進來。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好,很好,就這樣。不要停,不要停。xue`口與腸道的劇痛已經(jīng)讓身體麻木,但唯有如此,才能讓心底深處的那個口子也同樣變得同樣麻木不仁。不要停,不要停。讓這具骯臟的身體再繼續(xù)骯臟下去。骯臟到萬劫不復,再無資格與他同床共夢。我想,這樣我會好過一點。真的,會好過一點吧。第11章三月初三,晉國國主與吳國四公主大婚。雖然婚后不久一對新人便會率領文武朝臣啟程歸國,但臨時改建的晉王府依舊張燈結彩裝飾一新,迎親的隊伍綿延整條長街,極盡奢華之能事。婚禮由吳王親自主持。他把掌上明珠牽到姨甥兼女婿面前,將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處。“好好待馨兒。”白啟囑咐趙宣。趙宣并沒有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白啟感到很安心。他了解這個姨甥,他是個言出必行有擔當?shù)哪腥耍饝氖卤厥菚龅降摹?/br>大禮后的第三天晚上吳王在宮中大宴群臣。一對新人也入宮歸省順便辭行。晉王對新婚妻子十分照拂,一路牽著她的手而來,言語之間亦顯溫柔。吳王十分歡喜,不由多喝了幾杯。酒酣耳熱之際,隨口便喚道:“扶蘇。扶蘇呢?快來給本王斟酒。”內官躬身道:“陛下不記得了,扶蘇公子昨夜染了風寒,今日向陛下告了假的,不來殿前伺候了。”“哦,”吳王晃了晃有些眩暈的腦袋,“對,對,是病了。御醫(yī)讓他臥床休息。快扶本王起來,我去看看他怎么樣了,可好些了沒有。”說著起身,丟下愕然的眾人便向寢殿去了。初為人妻的四公主白馨兒突然感到手骨生疼。“夫君?”近乎驚恐的抬頭看向身畔站著的這個男人,迅速涌出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好……好疼……”晉王松開了她的手,微側過臉去不讓她看到自己的表情,順手捏起一只酒杯。“夫君……你怎么了?”白馨兒顫聲問。少時就見過這個男人,無論對他英俊的外貌還是出類拔萃的才干武藝都印象深刻。聽說父王要把自己許配給他,她從心底里是快樂的。新婚三日以來,這個外表看似冷淡漠然的男人一直對她很好。他會派人為她買來最想嘗試的市井小食,也會關心她的起居飲食,與她說話時溫聲柔語,款款有情。只有一樣讓她迷惑,本該同榻的春`宵良夜,他卻說怕她不慣與人同眠而搬去書房獨寢。此后兩日,也都沒有再搬回來的意思。趙宣輕輕放下酒杯,面上已恢復平靜。他轉過頭來重新拉起新婚妻子的手,向她笑道:“沒事了。”白馨兒心中透出一口氣來,手心里全是熱汗。男人剛才的樣子好可怕,好像突然之間發(fā)怒的野獸,渾身殺氣迸發(fā),下一刻便要擇人而噬。“舊時腕上曾受過傷,發(fā)作起來會控制不住手力,讓你受驚了。”趙宣輕聲漫語的解釋道,又松開了妻子的手,卻向御座處一指,“對了,你父王這么著急離開,是要到哪里去?”白馨兒整副心思都在他的身上,此刻才發(fā)現(xiàn)吳王已離開多時了。“父王他……”她粉頰微紅,似乎十分難以啟齒的樣子,“他……他最近十分寵幸后宮的一個男寵,在宮里時幾乎寸步不離。”“哦?”趙宣漫不經(jīng)心的笑道,“姨母薨世后未見吳宮再添什么新人,卻不知這集三千寵愛于一身的男寵叫什么名字?”“扶蘇,”公主輕聲答道,“他叫扶蘇。”第12章“公子,公子。”昏昏沉沉中聽見有人輕聲喚我。我緩緩啟眸,小太監(jiān)元喜站在榻畔,有些憂心的望著我。“公子還是覺得身子不適嗎?”連日來有些微燒,胯部以下卻又一片冰冷。其實也并無大礙,不過終日昏沉窒悶,十分困頓而已。“要不再召御醫(yī)來給公子瞧瞧吧?”元喜建議道。我搖頭,勉力撐身坐起來。吳王對我算得上愛護,已召過幾個御醫(yī)院的名醫(yī)輪番入宮給我把了脈,卻都說不出什么所以然來,只讓多作休息,特別是在房`事上要節(jié)制有度。這最后一句他們自然不好對白啟明言,私下對元喜說了轉告我知道。我聽了,只是笑一笑。我是什么人?王城禁苑的一個寵人罷了。除了床笫間下功夫博得帝王歡心,卻還有什么其他的用處呢?節(jié)制有度?只當一句笑談戲言來聽罷了。“有什么事么?”我問道。元喜自我入魏宮就跟在身邊,十分貼心周到,平日里若看我午睡,斷沒有貿然叫醒我的道理。“王公公來了,說陛下請公子往宇華殿走一趟。”“宇華殿?”我撫了撫微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