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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送我的是金色的。就在我屋里墊柜子,你自己去拿吧。”楊濟只好起身去翻,真的在底下找到了那塊蒙塵的金牌,吹了吹上面的灰,忍不住想要咬咬看是不是真的,拍拍腦袋,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楊濟拿著金牌出來,想要和過越道別,走了兩步又忍不住回來,迷惘道:“師父,您覺得徒兒這樣做對嗎?”過越捧起茶杯抱在懷里:“你自己心里明白,何必來問師父呢。”楊濟:“徒兒總是不安。”過越笑了幾聲:“世上哪有盡善盡美,只管多去做覺得對的事情。”楊濟點頭:“徒兒明白了。”楊濟走到門口,過越在后面又加了一句:“可人吶,要任性一次,也不會是錯。”楊齊看他出來,連忙迎上去:“怎么樣?”楊濟:“在張家堡,我們去要試試看。”楊齊擺手:“不,我是問我的姻緣。”楊濟:……楊齊不鬧了,認真問:“哪個張家堡?”楊濟:“洛陽城不就有個張家堡嗎?”楊齊:“就那么去?”楊濟晃了晃手里的牌子,楊齊接過去一咬,驚喜道:“真的!”楊齊感慨:“洛陽城真是臥虎藏龍。”拉著他催促道:“趕巧不如趕早,我們就去吧。”楊濟知道他是心急,就隨著他去了。兩人來到張家堡的門前,楊濟:“煩請通傳一聲,有急事找張盟主。”楊齊提醒道:“如果我沒記錯,他們家盟主早死了。”楊濟:……楊濟:“有急事找你們家老爺。”門房問:“敢問公子名號。”楊濟拿出金牌遞上去:“家師讓在下前來拜訪。”門房接過去一看,念道:“仁義令?”疑惑地說:“仁義令不是銀色的嗎?”另一個門房不滿道:“你們這做的也太假了吧,一點尊重都沒有。”楊齊不滿道:“這是真金!比你們那爛牌子值錢多了。”門房:“二位是來搗亂的嗎?”“什么事?”一華服公子聞聲而來。門房連忙行禮,遞上金牌,道:“這幾人拿著這個求見老爺。”公子翻來覆去看了幾遍,還是問道:“仁義令不是銀色的嗎?”楊齊不耐煩了:“騙你們還會拿真金的嗎?”華服公子問道:“不知二位身份,可否告知。”兩人對視一眼,楊濟決定如實相告:“家師過越,在下名為楊濟,現在翰林院就事。此番前來,是為朋友求藥。”門房高喊道:“朝廷的人?”華服公子臉色一變:“求藥?我看你們是來打劫的。”擺擺手,后面沖出一大批人來。“真當我張家堡無人了嗎?把他們趕出去!”☆、關押華服公子大手一揮,后面真的有一大票人沖出來要趕他們走。楊齊大致點了點,人數有點多呀,湊到楊濟耳邊說:“這樣不是個辦法。我假裝被抓,去他們里面找。”楊濟還沒來得及表示自己的看法,楊齊揮劍攻了上去。混戰剛剛開始,楊齊就軟了下來,打了幾招發現四肢無力,頭暈眼花,站也站不穩。楊齊大怒,指著他們喊道:“你好毒。”華服公子冷笑一聲:“擅闖張家堡,意欲偷盜我張家秘寶,給我抓起來,一個都別想跑。”楊濟被涌上來的人群給綁了起來,正想對楊齊使使顏色,帶著他是不是不大方便,楊齊正閉著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束手就擒。楊濟只好跟著他一起被抓了。兩人被帶到了一座地下暗牢,楊濟四處觀望了半天,除了進來的時候,湊著昏暗的油燈看到了一些,關上了門,一絲光也沒有了。姓楊的兩個被丟在這里,什么也看不見。楊濟摸了摸四壁,是用石頭堆砌起來的,堅固而嚴密。楊濟試探著坐到了地上,一時之間沒有了聲音。楊濟無奈開口:“你還不救人嗎?”楊齊羞澀道:“我動不了了。”楊濟一驚:“你不是故意被抓的嗎?”楊齊嘆了口氣:“沒來得及裝。”楊濟:……楊齊辯白:‘實在是意外,我沒想到他們用毒,如此卑鄙無恥。“楊濟敲了敲墻壁,是實的:“現在怎么辦?再在這里呆幾天,恐怕我們就真的看不見了。”楊齊安撫:“你等我調養一下內息,過了藥效,就好辦多了。”楊濟疑惑:“怎么出去?”楊齊:“暫時還沒想好。”楊濟:……一時之間兩個人又沉默了。楊濟:“張家的人,怎么會修這樣的暗牢呢,他們不是說已經退隱江湖了嗎?可又為什么府里還有那么多打手。”楊齊:“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楊濟疑道:“那什么是最重要的?”楊齊恨恨道:“我的劍,我祖傳的劍。那可是個寶貝,要是給他們當了秘寶,便宜他們了。”楊濟:……楊齊說:“我給你唱倆山歌吧。”楊濟:“你唱。”楊齊清了清嗓子,興致勃勃地開口唱了一句,楊濟打斷他:“不要唱了,我有點害怕。”楊齊很不滿,默默地摳著指頭,楊濟放佛能感受到他的怨念,遂硬著頭皮道:“那你唱一曲吧!”楊齊站了起來,大聲而自信地放聲高歌:月華收,云淡霜天曙。西征客,此時情苦。翠娥執手,送臨歧、軋軋開朱戶。……楊濟貼著墻壁,捂著耳朵,憂傷的嘆息。一支曲兒還沒唱完,外面的人尖叫起來:“你再唱!我就倒桶夜香進去!”楊齊怒道:“你還讓不讓人活了?”外面的人凄厲道:“你還讓不讓人活了!”楊齊很委屈,一個人又安靜地蹲了下去。楊齊又開口說:“那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楊濟性質缺缺:“你想講就講吧。”楊齊恢復了元氣:“相傳數萬年前,有一塊石頭掉在了一座高山上,這塊石頭形狀頗為怪異,就像一條魚。一日,風起云涌,天地變色,雷聲轟鳴,道道閃電劈了下來,全劈在這塊石頭上。石頭毫無受損,還散發出陣陣微弱的藍光。只聽見‘砰’的一聲……”只聽見‘砰’的一聲,又一個人被丟了進來,一閃而過的燈光,等楊齊望向門口,已經關上了,也沒看清進來的是什么人。楊齊打暗號:“你是偷什么東西進來的?”新加入的那個無語道:“是我。”楊濟一驚:“陳將軍,你怎么來了?”陳淮慎委屈道:“你們來也不叫我,我當然跟著了。”陳淮慎往前走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