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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這才多少錢。”說著,她拖了把椅子坐在樂言身邊,像個迷妹般看著樂言說:“我聽說那次是個人販子,要不是抓走的就是我。” 樂言這才記起來這么回事,從警局出來她發高燒,只記得方明憶他們跟著時景林先走了。當時她只是一般人的正常反應,這事她從來都沒放在心上。 樂言啃掉最后口一rou,輕描淡寫地說:“一般人不都會像我那樣。” 方明憶從小到大都是順風順水,平時和她們那個圈子里的人談得最多的是衣服,首飾還有一些相同的興趣愛好的話題。剛開始她是不怎么喜歡樂言,看她不順眼,現在她可喜歡她了。 方明憶親密地挽住樂言的胳膊:“陪我去逛街。”好像樂言是認識多年的好友。 方明憶急切的友好讓樂言很不習慣,心想:她這是吃錯藥了?還是另有所圖?還沒等她拒絕方明憶拉她起來,硬拖著她去逛街,直奔二樓的商鋪。 “我想買雙運動鞋,你幫我看看。”方明憶挽著她,不讓她有開口的機會,直接來到賣鞋的商鋪。 “這雙好不好看?”方明憶拿起雙粉紅色的運動鞋問她。 以樂言現在的審美最喜歡的是藍色系,不過這個粉色很適合方明憶這么大的孩子。 “好看。” 方明憶舉起鞋子對售貨員說:“這雙給我兩雙36的都包起來。” 樂言好奇問:“你買兩雙一樣的做什么?” 方明憶笑了下說:“你一雙,我一雙,我們穿一樣的。” 樂言看了下標簽700多一雙還不帶打折的,說不上貴的價格,問題是以她家現在的生活水平,那就是貴了。她還是個未成年的學生,700多對她來說太貴重,不能收。 她這邊拒絕,跟過來的方明笙刷卡買好單,提著兩雙鞋走過來,遞給樂言一雙:“拿著吧,你救我meimei的事還沒謝過你,又沒多少錢。” 樂言猶豫了下接過這雙鞋,方明憶見她收了禮物,又挽住她的胳膊:“收了我的禮物我們就是朋友了,以后我找你玩吧。你家住那?我送你回家。” 樂言聽這話怎么就覺得不對味?怎么這么像男孩追女孩子說的話?她還在想這個問題,那邊方明憶拉她出了這商鋪,方明笙和張書博這兩個男生,淪為小跟班提著包跟著她們兩人身后。 方明憶快樂的像只小鳥,早就沒了當初的跋扈,有著十二歲女孩該有可愛,她長得漂亮,光看著就讓人賞心悅目。樂言喜歡這樣的孩子,方明憶喜歡粘著她就讓她粘著了,粘著她,她也不會掉塊rou。 方明憶挽著樂言的手,愣是把她拖到了珠寶店,方明憶看中款手鏈,非要買一對,樂言一條她一條。樂言看標價一條手鏈5000多,有錢人家的孩子可真不同,買5000塊的手鏈像是買菜。 樂言說什么都不肯收,方明憶非要她收下,兩人在柜臺上推讓。那邊時景林帶著王笑笑進來,她們都沒發現。 兩人在柜臺上推讓那么扎眼,時景林想不見看都難。這些天他惡心樂言上癮了,看見樂言就想上前惡心一把,他無聲地走到樂言身后對方明憶說:“方明憶小心被人把錢騙光了。” 時景林向來穩重,狗眼看人低的行徑,他不屑做,有時還教育方明笙他們,別以為有錢就了不起。 他說出這種話,方明憶都嚇了一跳。時景林吃錯藥了?他這種當面侮辱人的行為一點也不好。 方明憶瞪了他一眼:“關你什么事?被騙也是騙我的錢,又沒騙著你的錢。” 時景林是來惡心樂言,不是來和方明憶抬扛的:“也不知道是誰的母親非要嫁進我時家的大門,不圖錢還是圖什么?”事實他比誰都了解樂言母親和他父親是怎么回事,不說點扎心的話,他心里就難受。 方明憶問:“誰的母親?” 樂言說:“我母親。” 方明憶驚得合不攏嘴,時景林父親要再娶的事,在他們這個圈子里早就傳開了。對樂言的母親沈玉佳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都說她母親是狐貍精會勾引男人,時海那么穩重正派的一個人都被勾走了魂,非她不娶。 傳言都有誤,樂言人多好,她mama也不會壞到那里去,難怪父親常教育她,多看書少八卦。 ☆、第 18 章 方明憶合上嘴,拉起樂言的手對時景林說:“我家錢多,不怕被騙。” 時景林看白癡一樣冷冷地看著她,指著她手上拿著的手鏈說:“小5000塊錢吧,你一個月零用錢也就1000塊,讓方叔叔知道可不好。” 方明憶頓時就焉了,她父親對她和方明笙嚴厲,零用錢給的比一般孩子少。她母親心疼他兩兄妹,背著父親給他們零用錢。若是被父親知道,自又是一頓教訓。 在時景林面前沒了陣勢,輸了人不愿輸陣,她放下手鏈沖著時景林罵:“你是我什么人?你管得著嗎?” 時景林身后的王笑笑走上前,護住時景林:“明憶怎么說話的。” 以前方明憶覺得王笑笑人不錯,遇到樂言后發現王笑笑這人太虛偽,時景林人高馬大的需要她王笑笑護嗎?真好笑~她沒有王笑笑高,下巴略微抬起,用眼角的余光看著她:“王笑笑這不關你什么事,再說你有什么說話的資格?” 王笑笑臉色煞白,他父親是司機,他們是少爺小姐,縱使她再怎么努力,骨子里的自卑是無法剔除的,她雙眼含淚欲哭不哭,傷心地說:“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嚶嚶泣泣,我見猶憐,纖瘦的身量在顫抖。 時景林厲聲說:“方明憶我們一起長大,這種話太傷人,道歉!” 方明憶孩子氣地說:“我說的話傷人,你說的就不傷人,要道歉也是你先向樂言道歉。” 她不提樂言還好,提到樂言時景林心里的那團東西就蠢蠢欲動,整個人莫名的爆燥,讓他道歉憑什么。 時景林上前一步,推了下樂言:“你要我道歉嗎?” 你們兩個人吵架關我屁事,樂言不想趟這壇渾水,偏偏時景林就要把火往她身上扔。她是欠了他一條命,但不代表她就得任他糟踐吧,這些天她可是忍夠了。 樂言推回去,她比時景林矮一個頭,手只能落到他胸前:“時景林別欺人太甚,想打架是不是?想打架老娘奉陪到底。” 真打架時景林是一點也不想,他就是忍不住要去挑釁樂言,看著她跳腳,看著她發脾氣,他心里才好受些。 “我不打架。”時景林說。 樂言呵呵笑:“你不打架你推我做什么?你手賤?” 時景林早就領教過樂言的那張嘴,惹得她失控地發脾氣,時景林的心反而平靜下來,就那么一瞬間竟有種你在鬧我在看歲月靜好的感覺。轉瞬即逝,他還沒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