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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以打發(fā)時間。 樂言閑不住,要不是王茜昨天立下規(guī)定不讓去湖里游泳,她今天還得去。去不了湖里,她決定去湖邊的樹林里逛逛,說不好還能撿到什么有趣的東西。樂言提著個小籃子和鏟子順著小路走進了樹林。 綠蔭小道,蜿蜒曲折,似人工開鑿,又似走的人多了后自然行成。樹林成蔭,斑駁搖動,樹干上的松鼠在樹枝間跳躍,膽大的幾只,故意跳到樂言跟前漫步,是一點也不怕人類。 樂言跺了兩下腳,它們嚇得跳回樹干,藏在暗處探出頭觀察這個闖入者。 樂言大喊兩聲,驚得樹上的鳥嘩啦啦四處飛散。真是個好地方,她又往里走了幾步,撿了幾個松果放入籃子中,父親在世時經(jīng)常帶她去鄉(xiāng)下。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這是父親理想中的生活,他說他退休后便過那樣的生活。受父親的影響,樂言對自然和土地有著敬畏。她又撿了幾個松果,幾個枯枝,還有些路邊的小野花,順著原路返回城堡。 她問管家借來一個花瓶,拿著帶回來的東西在大廳里做插花,枯枝加上新鮮的野花還有幾顆松果,錯落有致,美感由然而生。 管家用英語夸贊漂亮,英國老管家,紳士而又真誠。樂言聽不懂他說什么,但能感受到他們誠意,她用簡單的單詞和他交流。聽到真誠的贊美,任誰都是高興的。樂言在大廳里笑著和老管家交流‘藝術’心得。 時景林下來吃中飯,最先看到的就是樂言,她就像個發(fā)光體,發(fā)出的光芒刺得時景林睜不開眼。他用手蒙住眼,那道光從他的指縫間溜了進來,在那微小的縫隙中,樂言的臉漸漸清晰,燦爛的像天上的太陽,讓人周身暖洋洋的。 時景林心想:她笑起來真好看,掩蓋了身上所有的缺點。 就在這時候樂言看到了樓梯口的他,收起笑容抱著花瓶回自己房間了。 光芒散去,剩下的只有冰冷的家具和地板。時景林心里空落落的,他也不知道是為什么,第一次有了困惑,這點插曲不足以擾亂時景林的心神。他吃過飯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接著看沒看完的那本書。一本書看完,該是休息時間,他站在窗臺上向遠處眺望。樂言正在那片草地上,太陽正烈,她有些受不了,快速地往他這個方向跑來。他的窗前有棵大樹,枝繁葉茂,想來她是來遮蔭的。 果不其然,樂言跑到他窗前的大樹下,背靠著大樹眺望遠方,嘴里哼著小曲,時景林仔細聽,斷斷續(xù)續(xù)聽到些歌詞。 “全力奔跑夢在彼岸我們想漫游世界看奇跡就在眼前……” 他沒聽過,不知是什么歌,曲調(diào)有些怪并不悅耳,還有些難聽。樹上的小鳥似也聽到了歌聲‘喳喳’叫個不停,在巢邊尋食毛還沒長齊的小鳥,跳得太歡,不小心跳出巢外直直地落在了樂言腳邊,幸好地上軟,它沒摔傷。拍著小翅膀沖著樂言不停地叫。 樂言撿起地上的小鳥抬頭看樹干,在一枝葉間找一了她的窩,上面還有四五個和它一般大小的鳥。 離巢的稚鳥是活不長的,樂言想給它送上去,她把小鳥放在胸前的口袋里,脫下鞋子抱住一人粗的樹干就往上爬。她會爬樹,是在時景林剛關她的時候?qū)W會的,那時候他把她關在別墅里,院邊上有顆樹,樂言為了逃出去學會了爬樹翻墻。 重生回來第一次爬,樂言試爬了兩下滑了下來,接著又試了下找回了技巧,順利地爬上了枝干,把這只稚鳥送回到鳥巢。扒在樹干上,透過層疊的樹葉看外面,別有一翻滋味。樂言雙手抓住樹干又往上爬了點,坐在樹叉中間蕩起了雙腳。 自由多好啊…… 樂言心生感概,迎著風微笑。她不知道的是時景林就在離她一米遠的窗口。時景林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躲著樂言,在她爬上樹后他快速地藏到了窗簾后面,偷偷地觀察她。智障的不行,動物可聽不懂她在說些什么,她還在那自說自話的‘安慰’她送回來的稚鳥。坐在樹枝上蕩腳的樣子可真是粗魯。她很喜歡眺望遠方,好像遠方有多么美好的東西在等著她,在她看向遠方時整個人淡然而柔和,和那個一點就炸的人完全不同。她輕輕地笑了下,不似客廳里那般刺眼,散發(fā)出淡淡的光芒,讓人忍不住想接近。 時景林不由得往前挪了一步,他第一次看清了她整張臉。 眼晴黑而亮,睫毛長的像兩把小扇子,眉毛上揚平添一分英氣,稚氣未脫掩去了女孩的特質(zhì),鼻子沒有長開,稍稍有點蹋,嘴唇如花瓣落在白的發(fā)亮的肌膚上。 漂亮的像個瓷娃娃,若是把頭發(fā)留長就更好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我寫過最正常的一個男主~到結(jié)局時正不正常就不知道了。 像高杉晉助這種中二反人類的男主已經(jīng)不適合我了。 ☆、第 13 章 樂言沒發(fā)現(xiàn)也不會想到時景林就在窗口,她在樹上又呆了會,滑下樹一溜煙又跑別的地方找樂子去了。 時景林看著遠去的樂言,心里空落落的,這次他再坐下來看書,卻是坐不住了。放下書,他來到樓下散步,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湖邊。湖水清澈倒映出他的臉,劍眉入鬢,鼻梁高挺,一雙俊眼冷冷清清。他張開嘴,湖中的人也張開嘴,他抬手湖中的人也抬手。他笑了下湖中的人也跟著笑,感覺還是冷冷清清的,一點也不好看。 人和人大有不同,就連笑容都差好遠。 他有些沮喪,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 陣陣漣漪打破了他的臉,他迷茫地抬起頭看見遠處在湖邊玩水的樂言。 樂言也看見了他,太過于意外,樂言愣愣地看著他,他穿了件咖啡色POLO衫,黑色休閑褲,短碎發(fā)下一雙眉眼清冷禁欲。她第一次見到他時,他就是這樣。那時她天真的覺得他是個不愛說話的翩翩君子。 人生若只如初見啊~ 樂言在心里嘆了口氣,她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時景林往前走。 時景林鬼使神差地喊道:“昨天我不是故意的。” 樂言摸了下自己手心,傷口不深已經(jīng)結(jié)痂了。憑心而論,時景林沒有她昨天想的那么壞,只是她忍不住要往那邊想。 現(xiàn)在,都算了。樂言沒理會他,繼續(xù)往前走,就好像時景林是個陌生人。 由于王茜的立威,這幫在家里都是二世祖的孩子們都服服貼貼的。第三天樂言終于跟上了部隊能外出游玩了。 他們一行人先去的是威斯敏教堂,國會大廈,大本鐘……。張書博第一次和樂言出這么遠的門游完,他緊跟在樂言身后,每到一處景點都要樂言幫他拍照,然后再和樂言合影。方明笙、方明憶,應士誠三人一團,時景林和王笑笑是一團,剩下的幾個孩子是一團。各不相干,相安無事,最后他們在唐人街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