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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樂言頭上,她睡意再無。抹去臉上的水漬,只見方明憶拿著臉盆嘲笑地看著她。 熊孩子就該教做人。 樂言抬手一掌扇在方明憶臉上‘啪’的一聲,再一次把方明憶打懵了。樂言又是一掌扇在她左臉上,接著又是一掌。 “滾!” 方明憶臉上火辣辣地疼,她捂住臉哇哇大叫:“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樂言覺得好笑,也不知這小姑娘誰教她的,自己第一次敢打她了,她竟敢還來第二次,還覺得自己不會打她。 樂言呵呵笑:“怎么?你還想我第三次打你?” 方明憶愣了下,接著哭聲更大,很快引來了管家和王茜。因為男女宿舍是分開的,如同大學時的門禁,方明笙們聽得見哭聲,進不來。 王茜快速地查看了現場心里有數了,她像教導主任般推了推無框眼鏡說:“不管誰先挑事,聚縱鬧事都得罰,你們兩人把這里打掃干凈,罰你們明天把后面那片草坪的草除掉。” 方明憶不服明明自己受了三巴掌:“為什么我要和她一樣的罰?你看我的臉。我要打電話給我媽,我要打電話給我媽。” 王茜掏出手機,撥通電話遞給方明憶。 方明憶哭哭泣泣接過電話,看是自己父親的電話號碼同,邊哭邊鬧著要回家,說有人欺負她。過了會,她把電話給王茜。 王茜接過電話,應了兩聲后掛掉,對方明憶說:“明天的草你除三分之二,再有異議除全部。” 顯然王茜和方明憶的父親達成了共識,她見方明憶還要再爭論,再次把電話遞給她:“你可以再打,后果你自己想。” 方明憶猶豫了會,終是沒接過她手上的手機。 這不畏強權的帥氣,樂言只差沒為她鼓掌,要是她再長得好看點,樂言就把她當偶像了。雖然自己被罰,方明憶便宜也沒占到,再說,明天外游有時景林在,她還不高興去。回到房間她又沖了個澡,快快樂樂地上床睡覺了。 這一睡是一夜無夢到天亮,吃過早飯,大家一起外游,張書博想留下來陪樂言,被王茜制止,規矩不能打破。她必須一個人做完她該做完的事。 樂言安慰了幾句張書博,讓他回來時給自己帶紀念品,張書博這才依依不舍地上了車。等他們走后,在管家的安排下,樂言和方明憶各自領了一臺除草機。這玩意樂言以前用過,還是在時景林現在這個家里。那天她閑來無事,看傭人在院子里除草,覺得好玩便去學了。一來二去,她用這個就用得熟了。劃分好區域,方明憶還在慢慢地掌控除草機時,樂言已經推著割草機慢悠悠地完成了一小半。 方明憶掌控不好除草機,在草地上劃出了一條彎彎曲曲的路線來。看見樂言那氣定神閑的模樣,心里又急又恨的。越急她是越弄不好,越弄不好她越急,到最后樂言除好了草,她才除去了一小塊。 樂言向她擺擺手,嗨,我走了,你慢慢弄。 方明憶氣得直跺腳,拿她是沒一點辦法。昨天晚上回到她自己的房間后,她給母親打了電話傾訴了自己的委屈,沒想到她母親和父親一樣,讓她聽王茜的話不要鬧,安安分分的呆上幾天。任憑她怎么說父母不松口,不讓她回去。方明憶明白了,這不是什么‘夏令營’是父母故意把他扔在這讓王茜管教的。也不知道誰請來的王茜這座大神,父母都要讓她三分。 方明憶只得忍淚把活干完,誰知道她再反抗王茜又會有什么樣的懲罰。只是看到干完活的樂言,坐在椅子上邊喝茶邊吃點心,看著烈日下的她。方明憶心理是非常的不平衡,可又有什么辦法?只好假裝除草機不聽她使喚往樂言那邊跑。 她那點小心思樂言都看在眼里,當她連人帶車跑向她時,她起茶走得遠遠的,順便教育下方明憶:“哎呀,椅子撞翻了,等王老師回來可要讓你賠的。” 方明憶臉上一黑,又乖乖的除草去了。樂言看她滿頭大汗地在烈日下勞作,委屈地撅個小嘴要哭又哭不出來,嬰兒肥的臉似曬出了紅斑。十二歲的孩子,怪可憐的。樂言扯著嗓子喊:“方明憶用巧力,用巧力。” 方明憶才不要聽她的話,還是自顧自的推著除草機,歪歪扭扭不得其法。樂言越看越急,倒是沒了看熱鬧的心情,她索性推出自己那輛除草機幫著一起除剩下的。有了樂言的加入,方明憶似找到了竅門,一下子快了很多。挑釁地跑過樂言身邊,要跟她比個高下。 樂言心里樂開了花,哎呀,孩子就是孩子,這種有什么好高興的。心里這么想,腳卻跟上去,兩個女孩比賽似的除完了指定的大片草地。草汁的芳香彌漫在空氣中,烈日當頭,她推除草機到樹陰下,背靠大樹伸了下懶腰,輕吐一口氣,閉上眼準備休息一會。方明憶‘噠噠噠’地跑過來,撅嘴說:“你不嫌臟,又坐地上。”她臉紅撲撲的像個小蘋果。 樂言一時覺得她還是可愛的,想到前世那位優雅大方的女子,不知她經歷了什么,還是她原本就是這樣的?思緒飄到了遠方。 方明憶見她愣在那,甚覺無趣,自已搗鼓了幾下除草機,左看右看了下,沒什么能讓她坐的,她索性坐在除草機上,風吹過碧綠的湖水起了波瀾,蕩起陣陣漣漪,蒸發起的水氣,似隨著風吹到了她的臉上,涼涼地很舒服。她閉上眼再張開,轉頭看離她一米多遠的樂言睡著了。她睡著的樣子,比起她平時看起來溫柔好多,短碎發落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跳動,她擼了下頭發,方明憶以為她會醒來,趕緊地扭開頭,不讓她看見自己在看她。樂言沒有配來,扭了下頭又睡著了。 方明憶輕吐一口氣,想想和樂言從相遇到現在,她好像并不壞,為什么自己會這么討厭她?她自己都說不上來。第一次純屬是她撞上來的,第二次是她真覺得地上臟,第三次她心有不甘,想給她點教訓,王笑笑給她出的主意,她沒想到樂言真打她! 現在還疼~ 方明憶委屈地摸了下臉,偷偷地瞪了眼樂言。正巧,樂言睜開眼,兩人視線對上,方明憶燥得扭過頭,樂言看她那小媳婦的模樣,只覺好笑。 樂言哈哈笑:“方明憶你內心戲能不能不要這么多。” 方明憶撅嘴說:“你戲多,你內心戲才多。” 樂言更覺得她可愛,強拉她坐在地上:“地上不臟的,你感覺的到自然的氣息。” 方明憶個頭和樂言差不多,力氣可比不上她,就這樣被樂言拉到地上。她如坐針氈想要跳起,硬生生被樂言按下了。別扭了好一會,好像也沒她想像中那般難受,她又扭了下屁股,好像還不錯。她學著樂言的樣,慢慢試探地靠在樹上,樹皮粗糙,硌得她后背有點疼,還有點癢,她皺了皺眉,不理解樂言怎么在樹上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