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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xué)的面說她因為嫌棄張書博而不來的吧。 氣已經(jīng)出了,樂言也不想為難個十多歲的孩子,當(dāng)這事沒發(fā)生的回到了餐桌上。過了會王子靈回來,同學(xué)們問她和她同去的屈艷艷。王子靈猜想樂言沒把屈艷艷說的話,告訴大家。只道她家里有事先回去了。 從肯德基出來一行人乘電梯來到頂樓的影院,票預(yù)先定好了是一部美國爆米花3D動畫片,小朋友們最喜歡看的。樂言可喜歡這部動畫片了,當(dāng)年因為錯過了上映時間。后來只能在電腦上看的這部片子,3D動畫在家里看和電影院里看相差很遠(yuǎn)的。還能再到電影院看,樂言覺得特別的幸運,她抱著爆米花等電影開場。 因為屈艷艷的離開,樂言身邊的位置空了個出來。電影放到一半,有人坐上了空著的位置。樂言下意識地看了下,哎喲,我去~時景林怎么坐在她邊上? 大家都帶著3D眼鏡,影院里都是黑壓壓的一片,樂言還是能一眼認(rèn)出時景林。無論在什么情況下,他的坐著的時候背都挺的筆直,雙手搭在大腿上紋絲不動,低于常人的特殊氣壓讓人喘不過氣。最明顯的特征是他臉上的傷,不認(rèn)出來都難。 樂言想離開,又怕他認(rèn)出自己,心不在焉地熬到了電影結(jié)束。等時景林走出視線外才左顧右盼的出去。這地方她可不想再呆了,無論時海和母親最后會怎樣,現(xiàn)在她與時景林能少見一面就少見一面。出了影廳她向同學(xué)告別,快速地跑到電梯口按下了一樓數(shù)字。 '叮咚'聽到開門聲,樂言就沖了進(jìn)去,按下關(guān)門鍵。當(dāng)電梯門快要關(guān)閉的那一刻,一只腳檔住了門,大步邁進(jìn)。 時景林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樂言。這女的還是他最討厭的樣子,特別是她腳上的球鞋,就不能刷干凈了再出門嗎?上次的帳還沒算清,現(xiàn)在又遇上真是冤家路窄。 沒和時景林正面交鋒,樂言慫慫的。兩人打了照面,樂言反倒是不慫了,她樂呵呵地說:“哎喲好巧啊,我的親哥。” 時景林是一口血梗在喉嚨里不上也不下,這女的跟本就不像小學(xué)生,說話毒的能梗死人。大她三歲的他也不是吃素的:“別亂認(rèn)爹,你爹的棺材板要蓋不住了。” 這心扎得樂言往后退了兩步,輸什么都不能輸氣勢,更不能輸給十五歲的小毛孩:“說什么了?我爹不就是你爹,咱爹年輕力壯,棺材板那來的棺材板?喲,莫不是你看錯了,這棺材板是你自己的吧。” 饒是再好的教養(yǎng)也禁不起這么挑撥,更何況還是個十五歲的孩子,時景林雙手緊握,隱忍著不開口。 ‘叮咚’門打開一樓到了,樂言蹦跳著出門,時景林一把抓住她,拖回到電梯里。 “你想干嘛?”樂言想甩開他的手,時景林抓得更緊,他的力氣比她想像中大太多。從前她在無數(shù)次的反抗中,他就是這樣死死地拖著她,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不讓她出門,不讓她和朋友見面。 時景林威脅道:“信不信我殺了你?” 說著同樣的話,那個高大成人的時景林和眼前十三歲的時景林重合,噩夢重現(xiàn)。樂言竭斯底里地喊道:“你殺了我啊,有種你殺了我?與其像木偶一樣活著,還不如自由地死去。” 怨恨由骨子里散發(fā)而出,侵占了狹小的空間,緊緊地包圍住時景林。 那一刻,時景林突然覺得,原來討厭一個人真的不需要理由,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恨,可以轉(zhuǎn)化成意識侵入到對方身體里。他越發(fā)的討厭眼前這個女的,和她說話都覺得是種多余。她不是自己的親meimei,父親已經(jīng)在前天說不再娶她母親了。一切都如他所想的方向發(fā)展,語言上的攻擊只為心靈上的安慰,都是徒勞。 他松開樂言的胳膊,反倒是樂言緊緊地抓住他不放,她放不下對時景林的怨恨,所以她松不開手。 這時,電梯門打開,等電梯的兩三人,懵逼地看著電梯里的一個拖一個拽的兩個孩子,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卡在電梯口,進(jìn)也不是走也不是。 時景林是個愛面子的,甩不掉樂言,只得推了下她說:“不要臉,別拉著我。” 樂言還沉浸在怨恨中,那里聽得到他說的話,她非得時景林付出點代價才能平衡。時景林要走,她不本是讓拽著衣角的,換成抱住他的胳膊,扒著他不松開。 路人竊竊私議,時景林只覺得臉頰發(fā)燙太丟人了,從來沒有這么丟人過。他咬住嘴唇,正欲拖著樂言出去,人群外傳來喊聲:“哥哥,這是怎么了。” 時景林如遇救星,喊道:“笑笑快過來幫我,把這個瘋孩子弄走。” 王笑笑撥開圍觀的人群,看到拖在地上的樂言,不由分說幫著時景林扯開了樂言。然后兩人快速地離開,留下樂言一個人面對圍觀的人群。 兩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在電梯口打架,一個走了,留下一個哭得稀里嘩啦的女孩子。兩女一男怎么看都是三角戀,現(xiàn)在的小學(xué)生都戀愛了,單身狗傷不起。其中一個好心的扶起樂言安慰她:“你現(xiàn)在要好好學(xué)習(xí),別想那么多。” 樂言還沉浸在怨恨中,什么也聽不進(jìn)去。電梯門緩緩關(guān)上,光亮的鋼門清楚的映上了樂言的臉龐。漂亮的五官因為怨恨而扭曲,雙眉擰結(jié)在一起,眼白通紅,因為哭泣臉上灰一塊黑一塊,像極了電視里的怨婦。 自己怎么變成了這幅模樣?她的耳邊聽到了電梯里的私語。 “現(xiàn)在的小孩子都這么早戀愛了?她爸媽都不管的?” “三角戀,這孩子估計是被劈腿的那個。” “我看不像,剛剛來的那個女孩不是叫男孩哥哥嗎?” “不像是兄妹,兩人長的一點也不像。現(xiàn)在不是流行歐巴,歐巴的叫嗎?” 樂言的心慢慢地往下沉,她想起了某個人說的話,很多人長大后都會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自己小時候最討厭的樣子。 她現(xiàn)在就發(fā)現(xiàn)自己就變成了自己討厭的樣子,易怒怨恨在過去里走不出來,折磨的還是自己。 ☆、第 6 章 電梯門開,樂言晃悠地走出電梯,在廣場上漫無目的游蕩。沒了剛開始重生的興奮,只有無盡的滄桑之感。身體的年齡是12歲,心理的年齡是30歲,歷經(jīng)了人生的酸甜。只讓人覺得是那樣的格格不入,和這個世界,和這個社會。 樂言覺得有些累,是成人那樣對生活得過且過的累,什么也不想做就這么著,一輩子就這樣過了。 “樂言,樂言你還沒回去啊。”有人喊她,她回頭看,只見張書博氣喘吁吁地向她跑來。 樂言低下頭:“嗯。” 張書博比她高大半個頭,他稍稍低了些頭問:“你怎么了?是跟人打架了?” 樂言搖了搖頭。 張書博不是個會說話的,他跟在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