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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上矯情什么事情上厚臉皮。根據長久的觀察,在上床□這件事情上,鄭鵬徒此人應該是屬于矯情的。李想對這方面倒也沒什么特別的需求,每天過著平淡的生活他幾乎都快忘了人類的需求還有這一項,每天為了應付蘑菇先生和那幾只鳥幾只烏龜都要瘋了,最多就夜深人靜的時候動動手指頭。至于鄭鵬徒那邊,他總不能問他嘿~你一周打幾次飛機啊~這種問題吧。這么一想,他和鄭鵬徒的交往從一開始好像就是很奇怪的開始,發展也非常的奇怪。有哪個成年人交往從冬天到夏天除了接吻就沒干過別的的,這么一想好像還真的只能說奇怪了。李想干咳了一下:“我覺得吧……”“啊!我知道了!”老王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那眼神看的李想后背一涼,他有不好的預感是怎么回事。老王像只鯉魚一樣跳起來,在八卦面前他難得完全沒有酸痛的表現:“我看看啊,你現在穿的……”“你要干嘛!”李想抓住自己寬松的四角褲。“剛剛洗好澡你沒穿內褲吧。”“我穿不穿和你有個屁關系,離老子遠一點。”“沒關系,反正是情趣問題,來來來,這個給你還有這個這個這個。”老王同志貢獻出來的是一堆杜蕾斯和幾瓶情趣用的潤滑劑,李想瞬間用一種你這個變態的眼神看著老王,老王咬牙切齒:“這些本來是準備和我的女神共度一個美妙的晚上的,結果我居然失敗了,反正我留著也只能吹氣球,就當日行一善好了!送你了!”作者有話要說:預售!求!帶走!☆、第33章(修)李想把可樂罐扔在老王頭上:“真是感謝你的大恩大德!我!不!需!要!”“不要和我客氣!這個年代男人就講究一個穩準狠!來吧!勇敢的向性福進發!”老王你穿個圍裙簡直就是李想他媽,不要搞得像嫁女兒還陪大床的感覺好嗎!八卦的mama桑之魂燃燒起來的老王把杜蕾斯和潤滑油往李想手里一塞,然后就把只穿了四角褲脖子上掛著毛巾的李想一把推了出去。“哇!老王你干嘛!放我進去!”“你不要敲太大聲哦!吵到別人出來看就不好了哦!”“你這個家伙……”“反正今天你是不要想睡這里了,乖乖的去老板的房間吧!”“…………”你給我等著明天,不把你打的王八蓋子翻過來我就不姓李!老王還嫌不夠的犯賤了一把:“你想揍我吧,不過前提是明天你爬的起來,啊哈哈哈。”“……”他現在不要形象破門而入是個好選擇吧!!五月份的天氣還是有點涼的,李想這么“清涼”的打扮站在走廊上立刻就現眼報的打了幾個噴嚏。媽的,穿成這樣站在走廊上,凍感冒了事小萬一被誰路過看到,還以為他是變態呢。老王的如意算盤打的是對的,李想在公司里比較熟的只有鄭鵬徒和老王,而且就算去別的房間借住,一定會被問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難道要說老王為了讓他和鄭鵬徒做少兒不宜的事情把他趕出來了?那才是叫作死。鄭鵬徒洗好澡吹好頭發準備開電腦玩兒掃雷的時候聽到門鈴響,打開門就看到了只穿了四角褲還赤著腳的臉色鐵青的李想。“起開,我快凍死了。”“哦。”李想進屋就囧了,不知道是不是單人間已經訂滿了,但是秘書小姐又不好讓老板和別人住一起的原因,鄭鵬徒住的居然是大床房。所謂大床房,自然是擁有粉紅氣息的超大圓床,情侶約炮必備房間。算了,這種事情實在是小事,李想把濕噠噠的毛巾隨手一丟,用被子裹住自己,反正先暖和過來再說。“你怎么大半夜的跑過來了。”而且帶著這種東西,被李想隨手丟棄的還有一堆XX用品,鄭鵬徒的金絲眼鏡高端洋氣的反了一下光。“不要提了,總之一言難盡,都是老王那個癟犢子干的好事。”李想咬牙切齒:“回公司給我扣那個癟犢子的工資!”鄭鵬徒不置可否,伸手摸了一把李想的頭發:“好涼,起來吹干。”“不要管它,自己會干的。”“我去拿電吹風。”“……”最后李想趴在枕頭上讓鄭鵬徒給他把一頭亂毛吹干了,李想的發質不是很好,有點發黃而且非常的軟趴趴,是屬于上了發膠都抓不起來的類型。據說頭發軟的人脾氣好,這一點倒是沒有科學根據,唯一可以知道的是這種頭發摸起來手感很好。“把你的手從我頭上拿開。”李想埋在枕頭里悶悶的說,摸幾下就算了,這么不停的揉是幾個意思,他又不是狗。“把你的手從我后背上拿開。”拿開的意思不是換個地方摸吧!手心的溫度本來就很高,這么在后背上摩擦感覺被摸到的地方都熱熱的,感覺很奇怪。不得不提的是李想身上最好看的地方是后背,脊椎線和蝴蝶骨因為他本身偏瘦的原因有很好看的弧度,特別是趴著的時候。用某個被蘑菇先生強烈要求打上馬賽克的【嗶——】的話說,是很性感的弧度。正常人自然是看不到自己的后背,李想也沒那么無聊的對著鏡子看自己的后背。不過諸如此類夸他背影好看的人倒是不少,高中偶爾和同學一起去洗澡的時候也得到過這種聽起來不值得高興的夸獎。而難得看到李想裸身趴著的鄭鵬徒當然也發現了這一點,從李想頭發上挪開的手改摸李想□的后背。“喂!”“來做吧。”鄭鵬徒一本正經的如是說。“……”今天怎么人人都不正常了。在李想還沒想清楚今天到底是哪里不正常的時候,鄭鵬徒已經壓上來了,然后被抓住肩膀翻轉過來親吻。嘴唇和嘴唇的接觸總是讓人覺得心里很柔軟,據說口腔才是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算只是單純的貼在一起就會覺得興奮。“唔……你、你干嘛突然發情啊。”春天應該已經過去了吧,這個時候發情也太晚了點。“才不是突然。”鄭鵬徒小聲的哼唧。“算了,都到了現在不做才顯得特別奇怪,先說好,我特別怕疼。進來的時候小心一點,不然踹你下去。”反正是有益身心健康的運動,再這么拖下去他都懷疑自己是性冷淡了。“嗯。”鄭鵬徒難得嘴角上翹到rou眼可見的程度,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個年齡上血氣方剛的男人憋了很久,算上暗戀的時間真是不知道該說他深情還是可怕。李想的體質偏寒,本身體溫就比較低,剛才凍了那一下子暖了半天也沒暖回來,鄭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