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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揉一下,從尾巴的地方一抽就抽掉了。鄭鵬徒淡定的掰開一只蝦,用力過猛蝦rou彈出來掉在地上。“……你都沒有吃過蝦嗎。”李想抽了紙巾給他擦擦下巴。“太麻煩,很少吃。”鄭鵬徒掰開第二個,醬汁直接噴了一身。“算了,老板娘!拿個盤子來!”讓他再這么掰下去,回去洗衣服都煩死了。李想個人很喜歡吃蝦,所以剝起來也特別快,一會兒就撥了一堆放在盤子里,兩個人吃的速度都沒有他剝的快。“唔,這家的蔥油餅很好吃,你要幾個。”吃了一會李想才想起沒有買主食,這一家搭配出售的蔥油餅沾著醬汁吃簡直是太棒,雖然聽起來油膩膩的好像不太健康,不過這種季節食物,又能吃幾回呢。鄭鵬徒豎起兩根手指頭:“兩個。”俗話說意外往往發生在不注意的時候,李想剛準備起身就出事了。右邊的一桌帶了兩個七八歲的小男孩,俗話說七歲八歲狗都嫌,兩個小孩一直在打打鬧鬧,從這頭跑到那頭,不過大排檔本來就吵的很,也沒有人計較。打鬧歸打鬧,小孩子打急了脾氣一上來,其中一個一推把另一個推的撞上了李想這邊的桌子,小孩子的頭一下子頂起了桌面。大排檔的桌子都是上下分開的,這樣比較好收,所以本身桌面就晃蕩,小孩子這么一撞,角度很巧的把桌面給掀了,一盆龍蝦倒下來大半糊在李想的大腿上。雖然已經吃了一會,但是因為龍蝦比較多又都是油,所以下面還是很燙的,這么一下子倒下來,李想幾乎是慘叫出聲。春天衣服已經穿的很薄,李想只穿了一條牛仔褲,這么一弄和直接接觸皮膚也差不多了。突然的變故讓大家都愣住了,小孩子更是嚇得哭都哭不出來,鄭鵬徒反應很快,抓了旁邊用來沖洗蝦的水龍頭就往受傷的地方沖。很多人被隔著衣服燙立刻就脫衣服是不對的,那樣會直接連皮帶rou的把皮膚給撕下來,正確的做法是用水沖或者泡,讓水把衣物和肌膚分開,然后再脫衣服。燙傷涂醬油什么的都是錯的的,一開始要用水沖浸泡,至少要半個小時,因為燙傷并不是表面上的,有時候表面涼了但是其實已經燙到下面的組織了,不好好處理肯定會起水泡,甚至更嚴重的壞死。冷熱兩重天讓李想連慘叫都不想叫了,初春的晚上還是有點寒的,水打濕了他一大半的衣服,上半身涼颼颼的,腿上卻火辣辣的,真是冷熱兩重天簡直是清朝十大酷刑。“哎呦呦!!我的寶貝你沒事吧?磕到哪兒了?別嚇mama呀!”一個年輕女人沖過來,抱著磕倒的小男孩就是一通嚎,咋咋呼呼的別提多煩人。老板娘也趕緊跑過來:“這怎么弄的這是,沒事兒吧?”李想抓著鄭鵬徒的胳膊使勁的把呲牙咧嘴的表情收回去:“沒事,不嚴重。”那桌的男人倒是挺明白事兒的,拽過小孩就是一個耳光:“鬧什么鬧!我是不是叫你出來吃飯老實點安分點?給叔叔道歉!”小孩被抽懵了,嚇得磕磕巴巴的:“對、對不起,嗚嗚嗚嗚!mama!嗚嗚嗚嗚。”“你干嘛啊,又不是多大點事,你干嘛打孩子啊?”“不是多大點事?”鄭鵬徒冷笑:“這事我不追究,我拿龍蝦倒你一身你樂意嗎。”鄭鵬徒平時看著就有點嚴肅,這一下臉色鐵青看著根本就是猙獰,渾身上下散發著殺氣,別提多滲人。女人本身就理虧卻又想護著自己的小孩,嘀嘀咕咕的說:“那、他不是還小嗎。”“你還小嗎?他不懂事你不懂事嗎?”鄭鵬徒反問。李想拽拽鄭鵬徒的袖子:“真的沒大事,你別那么緊張。”鄭鵬徒在外人面前很少這么盛氣凌人,說話也不多,今天估計是氣大發了才這么咄咄逼人,不過雖然嘴上說別緊張,心里還是很開心的,這就是傳說中的戀愛心理啊戀愛心理。“很疼嗎?”鄭鵬徒問老板娘借了剪刀,剪開李想的牛仔褲,不出意外的通紅一片,雖然補救及時還是起了細細的一片水泡。“不疼,真的。”不疼才怪。“……”“真的。”真的疼死了!!!沒事干嘛放著小孩到處跑!很好玩兒嗎!李想內心咆哮之緋句。“兄弟你看這事鬧的,是我管孩子沒管好,千錯萬錯都是我錯,你放心,回去我揍不死他。這樣吧,這頓飯我請了,醫藥費我也全包,不帶耍賴的,這兄弟傷的也不清,別耗著了,趕緊送醫院看看。”鄭鵬徒根本沒理他,問了李想還能不能走,得到肯定答復以后掏了二百塊錢扔桌子上:“其他不用,回去記得揍死就成。”到了醫院醫生也沒怎么當事兒,進行了清洗上藥,醫生給了點藥和紗布說兩天換一次,別碰別沾水別把水泡弄破了。燙傷過的人知道,沖水的時候不疼,但是一離開水或者涼的東西就會立刻火辣辣的疼,但是如果能忍住,就會好一些,如果一直不停的沖水,停下來的時候還是會很疼。李想現在就處于很疼很疼很疼的時間段,燙傷只是二級的,起了一片水泡,但是面積很大,幾乎整片大腿上都燙到了,一動連著心的疼。再加上衣服濕透了,風一吹那感受就別提了。還好醫院里有賣小毯子,鄭鵬徒花了五十塊錢買了一條,給李想裹好,他們出來的時候覺得離得近就沒有開車,現在一想真是想抽死自己。“我背你吧。”鄭鵬徒說。“啊?”李想都得二十多年沒被人背過了,唯一背過他的是他老爸,還是在他牙都沒換完的年紀。鄭鵬徒要做的事情是肯定要做到的,于是李想就裹著小毯子被他背了起來,當然很小心的避開了大腿上的傷口。李想想起小時候,自己老爸也背過自己一次,那是在小學五年級的運動會上,自己參加長跑比賽摔傷了膝蓋,老爸一路背著他走回了家,路上還給買了一盒奶油冰棍,可好吃了。“鄭鵬徒。”李想把頭埋進他的肩膀,悶悶的說:“我想家了。”“嗯。”“我想回去看看我老爸,我也想吃我媽做的飯了。”“那就回去。”鄭鵬徒說。“……嗯。”是啊,多么簡單的事情,想了就回去。一直都是那么簡單。腿傷了基本就喪失了活動能力,不是不能走,是一走就會扯動再加上褲子一摩擦,那感覺真是往傷口上撒辣椒油。長褲基本不敢穿,只能穿著夏天乘涼用的寬松的大褲衩在家里挺尸。請假當然是小意思,老板是咱男朋友,徇私枉法不這個時候用啥時候用,放多少天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