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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夜總會那些年在線閱讀 - 195、做賊心虛

195、做賊心虛

    有人說,男人沒有花心不花心的分別,只有有錢沒錢的分別。這句話簡直就是真理,除了極個別的好男人之外,大部分男人都是這樣的。有賊心沒賊膽用來形容男人其實并不正確,正確的說法應該是:有賊心,沒那個做賊的資本。

    不過話說回來,其實男人也是從純情少年過來的,每個男人都曾暗戀過一個女孩子,把對方當做女神一樣藏在心底,只是等到后來,發現女神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單純,女神還有干爹,還有土豪富二代男友,于是,純情少年成了不再相信愛情的男人。

    所以,女人也不要怪男人都是花心貨,每個男人也都曾愛過,單純過,只是他們在沒有得到愛情之前,就被現實給毀掉了。

    此時的張義仁已經算不上純情少年了,只能說是一個還有道德底線和責任感的年輕人,在遇到袁娟這樣的女孩子投懷送抱,他無力拒絕,又內心掙扎,只好半推半就的被動接受。

    其實張義仁有姜麗了之后,還想著跟這些女孩發生點什么,主要是內心深處那種舊時傳統觀念在作祟——姜麗作為小姐,肯定跟很多男人睡過,他自己覺得腦袋上多了無數頂綠油油的帽子,就想著跟別的女人發生點什么,把“吃的虧”給賺回來。

    收攤之后,兩個人收拾妥當,來到了常來的那家烤魚店,點了一份烤魚之后,老板問道:“靚仔,來點啤酒?”

    張義仁皺起了眉頭,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一點都不想喝啤酒:“有沒有其他酒,今天胃不舒服,不想喝啤酒。”

    “那就來點白點吧,二鍋頭,老白干咱這里都有。”

    張義仁轉過頭,用征詢的目光看了看袁娟,袁娟笑著點了點頭:“阿仁,我也能喝點白酒的,你點吧。”

    “那就來兩瓶二鍋頭吧。”張義仁不是小氣,而是習慣了二鍋頭的味道,怎么說呢,這有點像rou絲習慣了過大碗飯填飽肚子的生活,那種小資唱口感的精致小菜,吃起來好吃,但是總缺點暢快感。

    張義仁當時也不知道為什么那天就是不想喝啤酒,覺得一口都不想嘗,就想來兩杯白酒,嘗一嘗那種火辣之后的暢快感。

    直到他在夜場廝混成泡妞老手,看到了很多類似的情況之后,才明白過來,不想喝啤酒不是身體的原因,而是心理的原因。當一個人猶豫不決,想要做點什么卻又內心糾結的時候,大部分人都會下意識的選擇喝白酒,這是潛意識里的一種暗示。

    喝了白酒容易醉,酒醉之后失態,不是自己心甘情愿,是喝酒失控而已。這樣,自己在心里就會給自己一個說得過去的交代,其實說白了,還不是為了自欺欺人。

    烤魚和二鍋頭上來之后,張義仁跟袁娟一邊吃烤魚,一最新222。0㎡邊一杯杯的碰杯喝酒,袁娟是女孩子,不能多喝,酒差不多都讓他給喝了,一瓶二鍋頭下肚,他就醉得不成樣子了——他平時的酒量不止這一點的,這是最明顯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張義仁喝的太醉,回不去銀豐路那邊,袁娟也沒有辦法把他帶回宿舍去,就在外面開了個廉價日租房,住了進去。

    再接下來,就是張義仁酒醉失控,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跟袁娟成就了好事兒。袁娟才剛十七八的樣子,不像姜麗那樣已經完全發育成熟,她還屬于一個略帶酸澀的青蘋果,雖然身材不錯,但是某些部位還沒有發育成熟,這是明顯可以感覺得出來的。這就是男人們特別喜歡的那種所謂的“嫩”妹子。

    張義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還是迷醉,他清晰的感覺得到發生的一切,能夠感覺到自己進入袁娟身體所感受到的一切,但是他的身體就是不受控制,一切都像是在夢中一樣。

    等到兩個人做了兩次之后,張義仁終于清醒過來,至于是真的酒醒,還是爽過之后自然醒,那就要問他自己了。

    清醒過來之后的張義仁,一個激靈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準備穿衣服。

    “阿仁哥哥,你做什么?”袁娟從床上起身,沖著他問道。

    “我這會兒要回去,要是明天早上我女朋友回來,看到我不在家,肯定會懷疑我的。”

    “用不著那么小心吧?你們公司在這邊沒有宿舍嗎?你就說擺攤太晚了,太累了,就沒有回去。她總不至于連這個還要懷疑。”袁娟說道。

    “不行,我要是不回去,她肯定會懷疑。”張義仁一邊說,一邊起身穿衣服,他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懊悔感。

    此刻的他,心底的道德感和底線還是有的,他跟袁娟睡覺,只是一時的情迷意亂,等到事情之后,他就后悔了——其實男人大部分時間都是這樣子,在弄之前想要,弄完了之后就開始后悔,但是下一次遇到類似的事情,會繼續重復。

    這就跟出去票雞一樣,票雞之前覺得異常刺激,想要爽,想要玩,完事之后,又開始心疼錢,覺得不值得,反正不管怎么弄,不都是個射?跟小姐做了射出來,跟拿自己的手弄出來,有什么兩樣?當然,這是rou絲的票雞感覺,土豪和有錢人是不會因為錢后悔的,因為很多都是不用自己付錢的。

    張義仁不管袁娟怎么勸說,還是堅持要趕回銀豐路去。他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從日租房離開,打了一輛出租車,趕回了銀豐路的住處。

    他明知道姜麗不在家,但是開門的時候,還是擔心姜麗會突然出現,進屋之后,屋子里黑洞洞的,沒有一個人在,他這才松了口氣,把筆記本扔在沙發上,脫了衣服去衛生間沖涼,他要把自己身上袁娟的味道全部洗掉,不讓姜麗察覺。

    衣服他也直接扔進了新買的洗衣機里面,給洗了一遍——誰知道姜麗會不會在衣服上發現什么?

    收拾妥當之后,他又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破綻之后,這才躺到床上睡了。

    早上醒來,姜麗正在用舌頭喚醒他,年輕就是體力好,昨天晚上跟袁娟做了兩次,睡了一夜,就又是一副龍精虎猛的狀態。

    張義仁做賊心虛,擔心姜麗看出來什么,所以做的時候格外賣力。一番云雨之后,兩個人停了下來,喘著粗氣躺在床上歇息。

    “你今天怎么那么猛?”姜麗當然感覺得出張義仁的狀態有點不大一樣。

    “太想你了唄!”張義仁心中一顫,趕緊掩飾的說道。

    “就你貧,天天見還想,騙誰呢?!”姜麗在張義仁的腰間輕輕的掐了一把,嗔道。

    “天天見就不能想了?對了,咱們好久都沒試過后面了,要不明天試試后面吧。潤滑劑還有呢。”張義仁壞笑道。

    有過那種奇特的方式之后,張義仁對那種特別的感覺一直念念不忘,不過姜麗不是那種身體承受程度高的女人,那樣做兩次之后特別疼,所以他一直不敢再提。他這會兒說出來,其實并不是真的想,而是因為心虛,下意識的想要轉移話題。

    “去你的,你就這種事情記得清,我才不要呢,弄一次疼死了,等我哪天心情好了再說。”

    周二上班,前臺文員呂順心終于回來了,張義仁因為聽朱飛說過呂順心是為什么請假的事情,所以看到呂順心,總感覺有點怪怪的,而且特意觀察了對方。

    他發現朱飛說的沒錯,呂順心應該真的是去做了流產手術,因為呂順心原本是一個很健康活潑的女孩子,整天臉都紅撲撲的,而這次請假回來,整個臉都是蒼白沒有血色的,而且工作的時候,走路的幅度也不像之前那樣風風火火,動作的時候都很小心。

    流產手術對女性的身體傷害真的很大,要是多做個幾次,說不定就會終身不孕。張義仁后來混跡夜場,見了很多綠茶妹,有些為了纏上富二代,故意用懷孕這種方式要挾,但是被對方強行打胎,最后落得終身不孕,甚至還有人不得已切除zigong。

    工作上的事情沒什么好說的,張義仁其實這一整天的班上的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他在擔心晚上再次遇到袁娟該怎么辦。

    事實證明,他的擔心完全就是多余的。晚上擺攤的時候,袁娟又來了,對他依然是一副千依百順的態度。

    男女之間,只要有了次之后,接下來就沒什么心理障礙了——睡一次也是睡,睡一百次也是睡。

    收了攤之后,兩個人又跑去日租房開了個房間,沒羞沒臊的滾在一起。張義仁心里那種隱隱的愧疚,在袁娟的主動之下,也化為烏有,他還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姜麗做小姐,跟那么多男人睡過,自己只跟一個女人睡過,有什么大不了的?

    人心一旦改變,想要重新回到原來的狀態,就很難很難了。很多時候,可怕的不是錯誤,而是我們做錯了事情,還總是把錯誤歸結在別人的身上。

    袁娟對于在日租房里辦事似乎頗有成見,她在云雨之后,對張義仁說道:“阿仁哥哥,這樣出來開房,太浪費錢了,要不明天晚上開始,去我們宿舍吧?”

    “去你們宿舍?宿舍里那么多女的,多不方便啊!”張義仁嘴里這么說,心里卻有一種隱隱的沖動。

    “那有什么?她們又不是沒帶過男人回來。上次你也看到了,屋子里那么多人,不是照樣有人在里面做。”

    “說是這么說,可這樣我總覺得不大好。”張義仁還是有點臉皮薄,要是換做夜場時期的他,一定會滿口答應,而且還會特別賣力,讓整個宿舍的女人都知道他的厲害。

    “有什么不好的?你就是膽小。前幾天我上鋪那個女孩還把她男朋友帶回來了,搞了快一整夜,晃得我跟坐了一夜拖拉機一樣,一個宿舍的人夜里都沒睡好。”袁娟說道。

    “我靠,你們宿舍那么亂?!”張義仁再次震驚了。

    “正常需要而已,有什么亂不亂的?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的,先說好,你要是明天去宿舍陪我,可要好好表現,最少也要來個三四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