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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夜總會那些年在線閱讀 - 129、你是我的男人

129、你是我的男人

    今天是周六,是優雅公司一周上班時間最新222。0㎡的最后一天。高太和公司的幾位高層都沒有來上班,辦公室里就成了放羊地。員工們忙完了手頭的工作,就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開始聊天,談論周末去哪里消遣。

    高太這一周連著跟著幾位廣告公司的大師開會討論,做市場調研,她覺得自己這幾天過得異常“充實”,也累得不行,以往她可從來沒這么連續在優雅工作過,以前她一周來公司的時間能有三天已經不錯了,經常都是兩天,有些時候甚至一周只有周一過來,其余的時間都在香港那邊購物,喝茶,跟閨蜜一起約著做SPA。

    雖然說這個公司是高總拿來讓高太玩的,但是不得不承認,人家“玩”的還是挺有職業精神的,最少在努力往好了玩,雖然平時懶散了一點,但是關鍵時刻還是很上心的。這一周連著五天忙事業,讓高太覺得十分自豪,她決定周末兩天好好在香港購物玩耍,獎勵獎勵自己。

    這就是有錢人和打工者的區別,人家一周只有兩三天工作,偶爾連續工作五天,就覺得自己簡直太偉大了,應該好好獎勵,而rou絲打工者一周連續工作六天,能過個星期天就覺得無比開心了,有些甚至連星期天還要加班工作,也不敢說一聲辛苦,只盼著老板能給兌現點加班費。

    其實除了高太,其余幾個高層也是覺得累得不行,其余的這幾個人,除了張總來上班勤一點,柯總監和李小姐都是三天工作制,有些時候高太不來,他們的工作時間可能會更少。這樣連著跟著開會五天,又跑去廣州深圳的專柜,下來都覺得累得不行。

    如果按照工作日來平均工資,就可以看出高層領導和普通打工者之間的收入差異,張義仁月薪一千三,每個月至少要工作二十六天,一天八小時工作下來,才五十塊錢。而李小姐和柯總監的月薪就算是按照一萬計算,每個月工作時間頂多也就是十三天,平均下來一天的工資收入在八百元左右,收入相差十六倍。要是按照小時制來平均的話,這個差異會更大,因為這些領導一天工作時間連八個小時都不到,很多時候都是上午來了,下午就走了,而張義仁這樣的底層員工,一天八小時需要工作滿之外,還經常需要加班加點。

    這就是為什么在職場上,越是底層員工會越覺得辛苦,窮忙又賺不到錢的緣故。底層員工做的工作,不僅價值效益低,而且枯燥重復,無比辛苦。等你混到了高層,就會發現不但事情好做,而且錢也好賺,你只需要搞定老板,再向下面的人發號施令就可以了。

    柯總監沒給推廣部安排什么工作,閆明亮和舒學方依然是老一套,看美女圖片,打游戲,張義仁也沒有工作的心思,他也不準備再做方案了,反正做了也是白搭。

    朱飛跑了過來,向他問起了昨天吃大餐的事情:“聽說你們昨天跟著高太吃龍蝦去了?”

    “我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張義仁覺得朱飛簡直就是個神奇人物,這個公司根本就沒有能夠瞞住他的事情。

    “阿亮剛才來的時候,在辦公室裝逼說的,說他還跟高太單獨敬酒了,是不是真的?”朱飛問道。

    “是有這回事兒,不過大家都敬酒了,又不是他一個人這么做。他在辦公室說這個干什么?”張義仁有點不大理解。

    “這就不懂了吧?他這么說,就是要讓大家覺得他很厲害,能跟老板單獨敬酒,這種話經常說,就會有人當真,在工作上有什么事情,也會讓著他,時間久了,大家都習慣讓他了,習慣聽他安排,辦公室要是有個什么職位空缺,他就上去了。”

    “不可能吧?!還能玩出這樣的花樣?靠這個升職也太假了吧?”張義仁覺得朱飛肯定是在瞎扯。

    “你別不信,真的是這樣,我以前上班見過這種人,在辦公室里說自己跟某個領導關系好,工作上很強勢,時間久了,上面的領導就會覺得他很有領導能力,把他提上去,管其他人正合適,就這樣上去了。就算領導知道了,也不會怎么樣的,他本來就經常到領導那里拍馬屁,關系還行,你說領導不用這樣的人,難到用個悶葫蘆?交代工作本來就是要讓大家盡快完成的,越強勢的人越好用,你要是能在辦公室里鎮住其他人,當個小官的日子就不遠了。”

    “我靠,牛!我還真沒想過這一點。”

    在職場上,沒有心機的人是很難混得上去的,人與人之間只要有利益的分歧存在,就必然會有勾心斗角的事情發生,新人剛走上職場,越早明白這一點,就越能夠早點往上爬,如果是那種天生沒有心機的人,只能安心做專業型人才。比如你的美工設計很牛,最后也能做個專門搞設計領導,因為這種專業型的部門,也不需要你有太多的心機,你只需要確定部門設計出來的東西很漂亮就可以了。

    “對了,龍蝦味道不錯吧?你們吃的是什么龍蝦?澳洲大龍蝦?我在上一家公司的老板一起吃過,味道超級好吃。”

    “我不知道那個叫什么,也沒覺得多好吃,我們三個都在下面的位置坐著,上新菜根本就擺不到我們這邊,輪到我們吃,菜都涼了。后來又要敬酒,”

    “跟領導吃飯都這樣,習慣就好了,我以前跟領導吃飯,都是只顧上敬酒了,菜都吃不了兩口,回去之后自己再去街邊弄碗面吃,要不然餓死了。”

    “就是!吃那頓飯,還不如去街邊吃碗面舒坦。”張義仁說道。

    時間就在兩個人聊天的過程中不知不覺過去了,中午吃過飯,回宿舍睡了午覺,下午繼續在辦公室里吹牛侃大山。

    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張義仁突然接到了姜麗打來的電話:“你快下班了吧?下班了直接打出租車來你們昨天吃飯的那家酒店,我有事情跟你說。”

    “有什么事要去酒店說?回家說不是更好嗎?”張義仁不知道姜麗想要做什么,他一臉奇怪的問道。

    “你別問那么多,反正下了班趕緊過來就是了。”

    放下電話,張義仁有點奇怪,他不知道姜麗會有什么事情會讓他去酒店說,而且還是昨天自己跟著高太混飯局的那家酒店,難道那家酒店也是民哥開的?姜麗叫自己過去是民哥找自己有事兒?

    下班之后,他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昨天的那家酒店。趕到酒店,他剛進門就看到姜麗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正在沖他招手。

    “到底什么事兒啊?非要到這里說?”

    “走吧,去包房里坐下再說。”姜麗不由分說,拉著他朝酒店里面走去。

    兩個人來到一個小包房麗,姜麗招呼張義仁坐下之后,對一旁站著的服務員說道:“好了,可以上菜了。”

    張義仁這才明白過來,姜麗叫自己過來,是要在這里吃飯的,根本不是說什么事情。他急忙在姜麗的耳邊低聲道:“麗麗,這里吃飯很貴的,而且很不好吃,我們回去吃吧,我給你做。”

    “不好吃也要吃了,錢我已經提前付過了,你要是怕浪費,就多吃點,把它吃完,我可吃不了那么多。”姜麗笑著說道。

    沒多大一會兒,菜上來了,張義仁一看上來的菜品,就明白了姜麗的用意。上來的是一盤大龍蝦和一盤鮑魚,姜麗是聽到了他昨天晚上回去酒醉后說的話,說跟著老板混飯局,吃到嘴的龍蝦和鮑魚都是剩下的,是涼的,有種當乞丐的感覺,所以,才特意帶他來吃龍蝦和鮑魚。

    “麗麗,你真的不用這樣,我不用吃龍蝦鮑魚的,我吃普通的飯菜就很好了。”張義仁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的心里既感動,又有一種很難受的感覺,他作為男人的面子,竟然要靠姜麗一個女人幫他找回來。

    “我請你吃龍蝦和鮑魚,是因為你是我的男人。這點錢對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我不能讓自己的男人只吃過別人剩下的龍蝦和鮑魚,我要讓你嘗嘗最新鮮的龍蝦和鮑魚是什么味道。”姜麗握著張義仁的手,柔聲說道。

    張義仁的心里無比的感動,他覺得自己的鼻子有一股酸意,有種想要流淚的感覺,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他笑著開了個玩笑:“我怎么感覺自己現在像是一個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說吧,你準備一個月給我多少?”

    姜麗先是一愣,隨即也反應過來,笑著說道:“只要你想要,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這句話,讓張義仁無法回答,他很想直接說:好啊,那你這輩子就是我的人了。

    但是話到嘴邊,他又給咽了回去,他真的不敢給姜麗任何諾言,他知道,不能兌現的諾言,只會讓人更加的痛苦。因為沒有什么事情比給了你希望,再讓這個希望破滅更讓人絕望的了。

    姜麗看到張義仁不回答自己的話,心里也明白過來,自己這句脫口而出的心里話讓張義仁有些為難了,她勉強笑了笑,把話題轉移到了吃的上面:“趕緊嘗嘗龍蝦吧,看看味道怎么樣。”

    鮮嫩味濃的龍蝦rou進入口中,讓張義仁有一種想要把舌頭都吞下去的感覺,他也說不出清楚為什么昨天晚上的龍蝦rou會那么的難吃,跟今天的龍蝦rou完全是天壤之別。難道是因為放冷了的緣故嗎?還是因為心理的緣故,讓他感覺不同了?

    吃過了龍蝦是鮑魚,鮑魚汁的味道跟米飯加在一起,味道鮮美的更是讓他懷疑昨天自己是不是味蕾出了問題。

    兩個人很快把桌上的飯菜消滅一光,吃完之后,張義仁拍著肚皮打了個飽嗝,一臉滿足的說道:“真好吃。”

    “你喜歡就好。”姜麗笑著說道。

    “麗麗,我要想辦法掙很多很多的錢,等我有錢了,你想吃什么,我就天天帶你去。”張義仁說道。

    “我呀,我最喜歡吃的就是你做的飯菜了,要不以后你天天做給我吃吧?”姜麗笑著說道。

    “好啊,只要你喜歡,我就一直給你做好吃的。”

    姜麗的提問中沒有說一輩子,只是說天天,張義仁的回答也沒有提,他們心里都知道,他們的未來是沒有希望的,他們唯一能夠把握的,就是在一起的這段快樂時光。未來是什么樣子,對他們來說并不重要,他們也不愿去想,他們只希望在一起的快樂時光越長越好。

    “你那個快完了吧?”張義仁趴在姜麗的耳邊問道。雖然他對女性的生理期不是十分了解,但是也清楚一點,大部分女性的生理期都只有一周而已,今天已經是姜麗的第六天了,基本上已經結束了。例假結束,就意味著他們可以真正的擁有彼此了。

    “嗯,明天就可以了。”姜麗覺得自己的臉上有點發燒,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就是抗拒不了張義仁,這樣例假還沒有完全結束,就想著做那種事情,似乎顯得有點太饑渴了。

    “太好了,明天早上就可以了,到時候可不要求饒啊。”張義仁一臉壞笑的說道。

    “去你的,就知道欺負我。”

    正說話間,張義仁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還沒等他叢口袋里掏出他那個磚頭塊諾基亞,電話就斷了,他以為是sao擾電話,就沒有繼續掏,可是沒過幾秒鐘,電話再次響了起來,然后幾秒鐘之后又掛斷了。

    張義仁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座機號碼,他看了一眼,不認識,剛想把手機放回去,座機號碼前面的那個熟悉的區號讓他開始有股隱隱的擔憂。

    他點開那個座機號碼,回撥過去,電話很快接通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了出來:“黑蛋,是你吧?我是你媽,你找到工作了吧,工資發了沒?你妹考軍校沒考上,錄取她的學校要交學費,她說不上了,出去打工,我勸不住,你要有錢就趕緊往家里寄點,要不然你妹就不上學了。”

    張義仁拿著電話,突然有一種想要哭出來的沖動,上個月他就發了兩百四十塊,哪里有錢給家里寄?可是meimei不能不上大學,農村的孩子只有上學這一條出頭的路,不能讓meimei沒了前程。

    他咬著牙說道:“媽,你放心吧,我找了個五千多的工作,meimei的學費需要多少,你說個數,我過幾天就給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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