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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瞬間有種自己是外人的感覺,人家正小別勝新婚呢,自己的存在簡直是橫著插了一杠子。yanis覺得雅晝和小拓又正在背著自己聊一些私密的小受間的話題,自己突然出現好像打擾了他們……而且雅晝一副苦瓜臉,很顯然在向小拓訴苦被自己打斷了。yanis收拾完東西,抱著三個孩子親熱一番之后就去做飯了。雅晝不好意思的看著yanis和小拓把菜端上來,yanis說“同樣是這個客廳,那年藝考的時候不也是我和小拓做飯給你吃嘛,你那時可是一點都不別扭的。”“對啊!時間過的好快。”雅晝不太有食欲,他看到小螺絲眼巴巴的盯著桌子上看,雅晝把小螺絲抱到腿上,小螺絲指著那碟綠豆芽炒韭菜很認真的對雅晝說“好……想……次喔~”兜兜給雅晝解釋“小螺絲說他想吃綠豆炒韭菜,這碟菜叫“光棍過樹林”!”“哥哥你看你都快圓了,還這么愛吃,待我長發及腰,替你遮住一身肥膘。”小小酥坐到對面的椅子上自己拿著筷子等著吃飯。雅晝捏了捏小螺絲的腰,的確rourou的,看來要提醒小拓他們快給小螺絲減肥了,小時候就胖,長大了很難減的。兜兜舀了一勺剛煮好的字母形狀意大利面,每個面粒和米粒差不多大,都是小寫的英文字母的形狀,從a到z都有。雅晝從沒見過這種面,意大利的硬質小麥粉果然很神奇,做成這種字母居然都煮不爛,每個字母都很完整。兜兜找出組成他爸名字的字母,拼成了一個“yanis”,興高采烈的端著碟子給yanis看。小小酥挑出幾個字母拼成了“ross”,然后郁悶的發現,小螺絲都有英文名,她沒有。小拓問雅晝可不可以告訴yanis這件事,雅晝已經破罐子破摔了“易皖知道了,別人知不知道無所謂了。”在廚房做飯的時候小拓給yanis解釋了一遍,順便又加一句“雅晝身體里激素亂了,一會他有什么情緒不穩定的情況,你要多體諒。”“妥妥的,一般這種美人脾氣都大,雅晝的性子平時也好不哪去,真替易皖掬一把辛酸淚!”大家吃完飯之后,小拓問雅晝接下來怎么辦,是不是仍然不告訴易皖自己在這里。yanis看著天花板說“易皖現在應該要急瘋了……當個攻也是不容易……”“……還不至于急瘋吧。”雅晝說“我原來演過一個太子,可以狠下心殺掉任何不利于他前途的人,他后來真正的愛上一個小受,但是覺得自從愛上這個小受之后影響了他的思維和決策,就果斷把小受殺了。”“你又不是這種人,你只是帶入角色太深了。”小拓勸雅晝以后少接些精神有問題的悲觀角色“鎂國有個女演員經常演悲劇人物,她每次都很深入的揣摩人物心理,結果自己得了抑郁癥自殺了。雖然她得了奧撕卡的最佳女演員獎,但是死的很早。”“嗯,我以后盡量多接那些正能量的劇,其實我是只什么角色都想試試。”吃完飯之后,yanis一個人去陽臺給易皖打電話“你干嘛呢?”“你知不知道雅晝在哪里?”“知道。”“是不是在你家?我這就過去!”“他不是在我家,你別急,他說你沒想清楚之前不會見你的。”易皖沉默了一會說“我從來就沒想過的事,雅晝已經做出來了。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好歹要給我個接受過程吧!”現在想想,雅晝幾乎每次和他o~o~x~x的時候都會要求第二次,因為第二次射~精的精~子更多,活性也更好……易皖覺得自己被雅晝當成一個單純的精~子提供者了。雅晝就這么想懷上么?yanis表示贊同“我那時候也沒思想準備,不過倒是挺容易就接受了。問題是,你家雅晝受得罪可多了去了,還要抽取卵子,體外受~精。”“你說體外受~精?”易皖一下子不明白了,怎么又變成體外受~精了?易皖一直以為雅晝是自然懷上的。yanis看了一眼客廳,雅晝和小拓在說些什么,雅晝的表情已經不那么緊繃了。“易皖,你媳夫做了那么多天試管,你居然一點都不造!”yanis知道的也不多,不過看樣子易皖知道的還沒他多。“你就告訴我他在哪里吧!我保證好好和他說。”“好好跟他說,勸他流~產么?”“只要他不離開我,他想怎樣就怎樣還不行么!”“易皖你真沒原則。”“雅晝就是我的原則。”“他在我家客廳。”“你不是說他不在你家么!?”“沒錯,他的確不在“我家”,他在“我家客廳”。”易皖沒過一會就到了,雅晝有些理虧的站起來看著他“那個……反正都檢測的沒懷上,你就別怪我了……”他知道易皖這幾個小時一直到處找他,鐵定要生他的氣了。yanis拉著三個孩子去了衛生間“走走走,爸給你們做個關于反沖原理的實驗!”“那個,我去收衣服。”小拓拿著手機去了陽臺。易皖在來的路上打電話問過他爸關于試管嬰兒手術的事,易皖爸說不孕不育的夫夫實在沒辦法了才會去做試管手術。這個對受的身體傷害特別大,而且促排卵的藥副作用劇烈!會讓人惡心嘔吐腹部不適,穿刺取卵細胞也是對身體是有損傷的,能引起大出血,損傷內臟并且引起感染。藥物刺激對各個器官都有長遠的副作用,對受來說簡直是酷刑,犧牲太大了。易皖長時間沒有說話,易皖爸問他“你問我這個干嘛?”“有個朋友托我問的。”猶豫了一會,易皖還是問了出來“爸,你知不知道什么原因導致的小受不能自然受~孕,而必須要用試管嬰兒的方式?”“可能是以前流產太多次了吧!現在的年輕人太開放……大多數小受不孕都是這個原因。”易皖又不說話了,難道雅晝曾經流過很多次?易皖甩了甩頭不去想那些了,他要相信雅晝不是那種人,即使雅晝真的墮過很多次胎,那也只能代表過去了。他既然和雅晝結婚了就要接受雅晝的過去。易皖爸問“你和小雅年齡都不小了,怎么還不著急要個孩子?小雅現在事業那么忙,他是不是不想生?”“爸,他不是不想生,順其自然吧!您別cao心了。”見到雅晝之后易皖嘆了一口氣“穿刺取卵細胞的時候疼不疼?我聽說有的小受做造影的時候都疼得做到一半的時候坐起來……”“疼。”這一個字就讓易皖徹底沒脾氣了“……你贏了,跟我回家吧!明天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