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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回送出去的包裹,此番應(yīng)該是到策兒手里了。” 聽到這消息,江氏非常高興,兒子成親她不曾目睹,但禮物送到了,他們總能接受到這份心意。她好奇的問武有年:“我那兒媳婦,不知您可知曉一二?” “蘇三姑娘我不曾見過,但蘇老爺?shù)拿謪s是如雷貫耳,百姓們口中的好官,才華卓絕,兩袖清風(fēng),他的女兒定是不錯,且蘇家也是名門,家風(fēng)嚴謹,這姑娘與策兒肯定是珠聯(lián)璧合,一對佳人。” 江氏眉開眼笑:“這就好了。” “不過,小心為宜,下回你就不要送東西過去了。”武有年叮囑,“這次成親就罷了,四方賀禮多,不太顯眼。” 江氏嘆口氣:“我也是許久不見他……武先生,策兒何時能再回來呢?” 武有年沒有回答,他也不知如何回答,天意難測啊。 而此刻,江氏口中的兒媳婦,蘇沅正當在看嫁妝,她對這個沒太多數(shù),只知道比較急,便是先挪了部分原先要陪給蘇錦的,不過一瞧之下,還是有些吃驚。這嫁妝真是豐厚,六千兩的銀票不說,光鋪子就有六家,三處在京都,兩處在洛陽,還有一處是在蘇州,然后還有晉縣下面的良田,分了三分之一給她。 比起前世,真正是云泥之別。 她心里十分感慨,與采薇道:“這些東西,我一輩子都用不完。” 采薇笑道:“少夫人,您用不完,還有數(shù)不盡的子子孫孫那,您跟少爺將來肯定會子孫滿園的,那不就一代代傳下去了。” 蘇沅臉一紅,怎么這都能扯到陸策身上去。 還子孫滿園……那得生幾個?她擰了擰眉,她前世都沒有生過孩子,也不知為何,總是懷不上。如果那時,她有個孩子,也許成日也不會想著死了。 總是個希望。 看時辰不早,寶綠提醒道:“少夫人,是不是該叫廚房準備午膳了?” “廚房那里你們看過沒有?”蘇沅忙得沒空去看呢。 “挺干凈的,也不大,許是之前只予少爺一人做飯,廚子就兩個,打下手的也少,奴婢去的時候,正坐著嘮嗑呢,一點兒不忙。”采薇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少夫人,許是應(yīng)該添補兩個小廝丫環(huán)去。” 蘇沅稍作思考,便是在帶來的幾個粗使丫環(huán)里面挑了兩個,與采薇道:“你領(lǐng)著去吧,今兒我也不點菜了,叫他們燒幾個拿手菜嘗嘗。” “好。”采薇領(lǐng)命而去。 等到午時,陸策過來了,好像掐著點兒一樣,蘇沅心里好笑,不是說不親他就不早點回的嗎,結(jié)果還不是要吃午飯?她坐下來:“表哥,你剛才在忙什么?” 一來就打聽,怎么不使人來找找?要說陸策,對蘇沅這做妻子的態(tài)度很不滿意,他淡淡道:“也沒什么,你呢?” “我光看了下嫁妝,這一上午就過去了。” 說話間,飯菜端上來,四菜一湯。 “我在廚房添了兩個人。” “這些小事你不用告訴我,”陸策瞄了一眼菜,菜品都是廚子慣來燒的,有點奇怪,“你沒有點些自己喜歡的菜嗎?” “先試試他們功力再說。” 原來還想先考核一下,陸策莞爾,夾了一個糯米雞圓放她碗里:“那你先試試這個。” 這糯米軟,雞rou也軟,總覺得跟蘇沅很像,她應(yīng)該會喜歡的。 果然蘇沅吃了口,立刻露出了驚喜的笑,吃驚道:“這東西我們家廚子都沒有做過,真好吃,又糯又香。你怎么沒有告訴我,你這兩個廚子的廚藝那么好?是在京都尋來的嗎?” “是我從桐州帶來的。”他可不想在自己飯菜里吃到□□,廚子當然自己選最安全,見蘇沅高興,又夾了一個給她,“多吃點,長快點。” 這人……蘇沅斜睨他一眼,把雞圓還給他:“我吃一個就夠了,我不想太胖。” 胖嗎? 那腰像是一掐就斷的,再多吃也胖不了,陸策瞅瞅她,人倒是挺高,可渾身沒有幾兩rou,不過奇怪的是,摸上去卻很軟。他不由自主想到手掌中曾有的觸感,面孔不由一熱,心想,這樣的自己真有些陌生,他以前何曾會有這種沖動,簡直不好控制。 他睨蘇沅一眼,她倒是又去吃別的菜了,一點兒不受影響。 可她是真正的始作俑者,要不是當初找上他,非得要做他同謀,又總是好像無意識的勾引,自己也不至于急著娶她。 陸策深呼了口氣,拿起筷子。 用完飯,蘇沅很滿意,吩咐采薇:“賞十兩銀子。” 采薇笑著應(yīng)是。 蘇沅又叫了陪房來,她這次出嫁,暫時帶了兩房人,一個是寶綠家商家,一個是阮直的人,叫霜花的丫頭那一家,她都覺得挺伶俐的,現(xiàn)在跟過來了,自然是要安排事情做,便是讓商海先去三家京都的鋪子看一看,把賬本都拿來。 另外一些男仆,暫時住在干果鋪后面的院子里,奴婢則統(tǒng)統(tǒng)留下來,等后面幾日再細細分工。 陸策看她忙,便是起身要走。 誰料門檻還沒過,蘇沅叫道:“表哥,你等等。” 他回過頭:“有什么事兒?” 蘇沅叫屋里奴婢都退下,走上來一下把門關(guān)了,又行到窗邊,把各處窗子都關(guān)上,弄得個嚴嚴實實。 屋里暗下來,顯得她的眼睛格外亮。 陸策挑眉笑:“這大白天的,你這樣,我很難不往別處想……” 裝什么蒜呢,蘇沅拉住他坐到床邊:“你不準再吊我胃口,之前在車上就說回來告訴我的,這都過了半天了。”她四處看一眼,仍有幾分鬼祟,壓低聲音道,“你們真的要殺曹國公嗎?怎么殺?他身邊很多護衛(wèi),上次在白河,刺客就沒有成!” “原本是這么計劃,不過而今有變。” “怎么個變法?”蘇沅追問。 她幾乎靠在他身上,烏發(fā)蹭著臉頰,癢癢的,陸策飛快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蘇沅本能的往后一退。但他手長,稍稍一伸就把她整個抱了起來放在腿上:“這樣說,不是更安全嗎,外人更聽不見。” 他唇貼在她耳邊,輕輕咬了咬耳垂。 溫?zé)岬母杏X,叫蘇沅臉頰通紅,渾身都起了栗子,心想陸策又在瞎說,這樣說跟剛才那樣說有什么區(qū)別,無非就是想碰碰她。她輕哼了一聲:“那你現(xiàn)在說吧。” “曹國公做了龍袍……” 蘇沅吃驚:“他想當皇上?” 好像前世沒聽說過。 “故而我們打算利用這件事兒,先削弱下曹國公的勢力。”蘇沅身體柔軟,摟在懷里特別舒服,他的手情不自禁的寸寸往上撫動,“畢竟就算曹國公死了,他還有兒子呢,還有下屬……”男人說著呼吸重了,身體好像也有了反應(yīng)。 蘇沅臉更熱了,身子挪了挪:“二表哥,你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