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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能力全無,靠著本能和出其不意,也只能短時間的阻止賈文賈武,這兩兄弟,實力都在他之上。 “費蘭德……”愛麗絲有些激動,又有些想不明白,費蘭德為什么要冒著這么大的風險幫她。 “快走啊!”眼看著雙胞胎有掙脫的跡象,情急之下,費蘭德直接趴在了他們身上,恨鐵不成鋼的沖愛麗絲吼道。 費蘭德本就生的人高馬大的,賈文賈武又是侏儒,被他壓著,一時間竟然難有還手之力,倒是給愛麗絲爭取了一點時間。 好在休息了一段時間,愛麗絲的手腳也恢復些力氣了。 七手八腳的將身上的繩索解開,愛麗絲跌跌撞撞的往樹林那頭跑去。 “費蘭德,你是想造反嗎?”一個沙啞的聲音殘暴的開口。 “本來就是個叛徒,養不熟的白眼狼,也就主人真拿他當個人?” …… 兩兄弟被費蘭德壓制,各種污言穢語層出不窮,而費蘭德的理智,則停留在了那句,也就主人拿他當個人。 原來,在別人眼中,他們的關系竟只是這樣嗎? 他一直以為,他們可以永遠在一起的。 “嗯……”就是那一瞬間的失神,讓賈文賈武兄弟找到了機會,兄弟協作,費蘭德反被壓制,鼻子上更是生生受了一拳。 “你剛剛不是很橫嗎?來啊,繼續來啊,你這個廢物!” 看著愛麗絲的身影消失在樹林里,兩兄弟知道,杜鵑交給他們的任務算是失敗了,不由的將怒火發泄在費蘭德身上。 “你以為主人還會要你嗎?一個失去了能力的廢物,你還在指望什么?踏破血族之日,就是你命喪之時!” “就算我現在殺了你,主人也只是口頭上說我兩句,你真以為,自己多重要是不是?” 雙胞胎之一,將費蘭德壓在地上,膝蓋抵著他的脖子,惡聲惡氣的說到。 “有種就動手,別他媽婆婆mama的,跟個娘兒們一樣!”費蘭德閉上眼睛,語氣平靜的說到。 “你以為我不敢嗎?”一旁追蹤愛麗絲剛剛回來的兄弟之一,遷怒道。 等他跟過去的時候,愛麗絲已經進入了費德羅的視線范圍,杜鵑搖頭示意,他才不得不返回來的。 “咔嚓!”一聲輕響,費蘭德的胳膊被卸了下來。 “好好享受吧,這是你最后能看到這個世界的機會了。” 賈文賈武兩兄弟邪笑著說到,只是,并沒有得到費蘭德的回應。 另一邊,愛麗絲跌跌撞撞的跑了過去,直到看到費德羅,才想起來一件事情。 她現在,一身狼狽,衣服被扯成了一條一條的,已經難以遮體,她不要被費德羅看到這樣的自己。 費德羅看到愛麗絲,原本很激動,并沒有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 結果,他來不及起身過去接她,就看到她突然轉身向后跑去。 費德羅這才注意到,她的后背受了傷,大片的衣服被扯下來,帶著斑斑血跡,一直垂到了腰際。 “愛麗絲!”費德羅低聲叫了一聲,撇下杜鵑跟了過來。 卻哪知,他的追趕,讓愛麗絲跑的越快,甚至有些慌不擇路的感覺。 “愛麗絲,別怕。”費德羅以為,她是將他當成杜鵑了,不由的放緩聲音安慰。 “哥哥,不要過來!”突然,愛麗絲看著前方,驚慌失措的說到。 “杜鵑,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自從你來了這個家,沒有一個人傷害過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愛麗絲的情緒有些失控,更多的,是一種兔死狐悲的悲涼。 “?”跟在費德羅身后的杜鵑,也是一臉懵逼。 她雖然做了很多讓吸血鬼憎惡的事情,可剛剛她可是什么也沒有做啊,她根本就不知道對面發生了什么好吧。 “哥哥,那兩個人,他們,他們根本就不是小孩子,他們是兩個變態!” 愛麗絲擋住費德羅的視線,情緒明顯有些失控。 “愛麗絲,別怕,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了,別怕。” “別過來!”費德羅提步,卻被愛麗絲尖叫著阻止。 他雖然停下了腳步,卻并沒有阻止他的視線,看到那么不堪入目的一幕。 “愛麗絲!”費德羅不顧一切,飛身撲了過去,將愛麗絲緊緊的攬在懷里,對著趕過來的杜鵑怒目而視。 “賈文賈武!”杜鵑也看到了面前的景象,不由的怒從心中來。 就算,她現在對費蘭德沒有多少感情了,可那依然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不是誰都可以欺辱的。 “主人。”賈文賈武兩兄弟看到杜鵑,突然打了個激靈,站了起來。 “費蘭德?”愛麗絲終于看清楚了地上的人,不由的失聲驚叫。 任誰也想不到,賈文賈武會這么變態,居然男女通吃。 而費德羅,抱著愛麗絲的手,突然摸到了她后背的傷,這才想到,她剛剛就是跟著那兩個齷齪的人過來的,不由的驚出一身冷汗。 如果,如果不是愛麗絲逃脫了,是不是現在被那樣對待的,就是愛麗絲? 看著地上已經失去了意識的費蘭德,費德羅的怒火空前高漲。 “所有驅魔族,一!個!不!留!”費德羅抱著愛麗絲躍上一棵大樹,用盡所有力氣說到。 “費德羅……”杜鵑想說什么,卻被他凌厲的目光盯著,失去了所有勇氣。 雖然費德羅的事情,并不是她指使的,可行兇的,確實是她的人。 而且,之前讓賈文賈武帶走愛麗絲,她也確實存了那些齷齪心思。 沒有什么,能比毀掉清白更能讓一個女人絕望了。 同時,杜鵑也覺得,如果讓費德羅親眼看到那一幕,肯定會大受打擊,到時候,正是她出擊的好時機。 “杜!鵑!”就在周圍驅魔族和吸血鬼紛紛出動,準備來一場正義的戰爭時,地上的費蘭德醒了。 看著他衣衫凌亂,雖然有些狼狽,但行動不收限制的時候,愛麗絲心里悄悄松了口氣。 “為什么?”費蘭德不理會周圍的紛擾喧囂,定定的看著杜鵑問到。 他的目光,是杜鵑從未見過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