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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出氣多進氣兒少了。 陳博士抱著懷里的人,躲過了一個臉盆大小的火球,從空間里彈出一顆鵝卵石似的晶核塞在了蔣苗苗手里,然后將她丟進了空間。 陳博士站直了身子,陰冷的目光對準了前方比肩而立的兩頭喪尸。 都是他們,不是他們的話,小家伙就不會受傷昏迷,都是他們! 陳博士在對面兩人毫無防備的時候直接發起了攻擊,這兩顆晶核,就當是給她的療傷藥吧。 沒有了蔣苗苗,陳博士火力全開,根本就是毫無顧忌,一時間兩只喪尸聯手,也被他逼得節節敗退。 “想求饒?晚了!”對著主動停止攻擊的矮個喪尸,陳博士不屑的說道。 如果是在之前,他說不定還會考慮留下他們偶爾跑跑腿什么的,但現在他們傷了小家伙,那他們就只能是晶核了! 很快,戰場中又少了一個大塊頭,剩下的唯一一只喪尸徹底被激怒了,猛烈的攻勢在陳博士的打壓下,居然還隱隱有抬頭之勢。 “可惜了。”一句話說完,陳博士高等級的威壓盡數朝著奮力掙扎的喪尸而去。一同飛去的,還有一圈兒纏繞著的雷電。 沒過多長時間,司靜怡就發現,遠處陰郁的天空慢慢褪開了,周圍的光線再次明亮起來。 第426章 撲到喪尸王大人(38) 天空是亮起來了,只是不知道,苗苗她們那邊怎么樣了。 誰都不知道陳博士的實力,更不知道他的異能屬性,所以,大家都以為剛剛的天空異像,是那三只恐怖的大塊頭引起的。 收拾完最后一只喪尸,陳博士不由脫力的跪倒在了滿是焦灰的地上。 其實,他的身體并不適合動作過激的活動。 先天性心臟病,是束縛他情緒和生活的一道枷鎖,所以他之前的生活,才會那么無趣倒枯燥。 不行,小家伙還躺在空間里,她受了傷,也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 陳博士咬牙堅持著,將其他人留下來的三輛車收進空間里,查看了一樣周圍的環境安全,才閃身進了空間。 其實蔣苗苗的傷只是看著兇險,襲擊近身的時候,她憑借本能偏移了身子,卸掉了一部分力道,最多就是骨裂。 只是她的生活一直太安逸了,有些受不了這突然的疼痛折磨,才會被疼暈的。 陳博士進了空間,看著被甩在客廳地板上的蔣苗苗,心疼的恨不得給自己來兩下。 陳博士踉蹌著,抱著依舊昏迷,但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的蔣苗苗直接去了他的實驗室。 好在那里有很多他自己研制的止痛、消炎類藥物,然后查看她的傷勢。 還好,不是特別嚴重。 陳博士自己吸收了兩塊晶核,又替自己注射了一針針劑,甩了甩腦袋,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這才去了實驗室的助理臺前,洗手,穿衣服,戴口罩。 一切準備就緒,才脫了蔣苗苗的上衣,替她做手術。 雖然他只是個科研人員,可有些人就是這樣,只要他想,沒什么能難得住他的。再說了,現在條件不允許,他也只能親自上陣了。 大概過了一個半小時的樣子,陳博士抹了把汗,替手術臺上的蔣苗苗掖了掖衣裳,自己就勢坐在了地板上。 蔣苗苗是被疼醒的,醒來的時候看著周圍明晃晃的各種實驗器材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她正準備坐起來,胳膊一動就是鉆心的疼,她這才想起來昏迷前的情景。 她能來這里,而且還被人處理了傷口,看來是他們贏了,只是,愛人怎么不在,這可不像他的作風。 “陌?”蔣苗苗忍著刺骨的疼痛,用另一只胳膊撐著坐起身,試探的叫了一聲。 “當啷!”地上的陳博士手指動了一下,來不及放下的手術刀掉到了地上。 “陌,你怎么了?”蔣苗苗嚇了一跳,這才看清楚地上臉色青黑、狀態并不好的陳博士。 “陌,陌,你怎么了,不要嚇我!”蔣苗苗費力的從手術臺上下來,蹲在他跟前搖晃著喊到。 他的樣子實在是太嚇人了,觸手的身體幾乎感覺不到溫度,臉色青黑,看起來,就像一個死人一樣。 可能是彌留之際聽到了蔣苗苗的哭聲,陳博士費力的睜開了眼睛,看著蔣苗苗哭紅的眼睛,和通紅的小臉,有些心疼的想摸摸她的臉,只是,他的手只舉起了一半,就掉了下去。 “陌,不要,求求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蔣苗苗哭著抱住他的手貼在已經的臉上說到。 “藥。”陳博士就著蔣苗苗的力氣,指著一個方向說到。 “藥?陌,哪個藥?”蔣苗苗松開他的手,吃力的從地上站起來,朝著他指的方向走過去。 這是他平時做實驗時候的書桌,藥,藥,在那里呢? 蔣苗苗翻了半天,才從他堆積如山的材料里,找到一個上面沒有任何注解的小瓶子。 “陌,你看看,是這個嗎?”蔣苗苗蹲下身將小藥瓶拿給已經閉起眼睛的陳博士。 “陌,陌,你醒醒啊!”看著自己怎么叫都叫不醒,氣息越來越弱的陳博士,蔣苗苗徹底慌了。 “藥,藥。”右手不能動,蔣苗苗左手拿著小藥瓶,用牙齒咬開了蓋子。 瓶子里,是嗎丁啉大小的白色藥片,只是,蔣苗苗并不知道這是干什么用的,也不知道要吃幾顆。 死馬當活馬醫吧,蔣苗苗倒出三片藥片塞進了陳博士的嘴里,只是他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牙關緊閉,根本咽不下去。 蔣苗苗急得團團轉,最后無奈,跑出去倒了杯水,口對口渡進了他的嘴里,直到看到他喉結微動,蔣苗苗才松了口氣。 接下來,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蔣苗苗這時候才發現自己上身是赤裸的,捯飭了半天才將衣服套了一半,蔣苗苗貼著男人躺了下來。 “如果我醒來你還是沒有醒,我就不要你了。” 蔣苗苗說完,安靜的閉上了眼睛,一顆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的眼角滾落了下來,滲入了陳博士白色的手術服。 好在,上天沒有那么冷漠,她醒來的時候是在自己松軟舒適的大床上,衣服也已經換成了開襟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