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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 只是,姜祗宇的表情就不那么美好了。 看到王煬明的一瞬間,姜祗宇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頭,就連一直牽著曹萌萌,放在她手背上摩挲的拇指,也有一瞬間的停頓。 “?”曹萌萌拉一下他,詢問的目光看著他。 “沒事,這是表舅,我媽的表哥,公安廳廳長。”很快,姜祗宇便恢復了常態,拉著曹萌萌介紹。 “表舅,這是我未婚妻,曹萌萌。”不知道是不是曹萌萌多心了,姜祗宇說表舅兩個字的時候,總覺得有些咬牙切齒。 “王廳長,你好。”曹萌萌不清楚他跟這個所謂的廳長表舅之間有什么糾葛,但她看得出來,他跟這個人并不對付。 “進去吧,人就在里頭,東西先放這里,等會兒出來再取。” 王煬明的表情,并沒有因為她生疏的稱呼而有所變化,而是指著問詢室對他們說到。 這是曹萌萌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見到這個世界的男主,雖然這見面地點有些不太好看。 傅陽到底是個沒吃過苦的公子哥兒,只是被拘留了一晚上,整個人就憔悴的不行,就連眼神,看起來也有些恍惚。 曹萌萌不解的看向她身邊的執法人員。 “我們可沒有對他用刑,他還達不到那個標準,只是吃不慣我們的飯菜,餓了一頓而已。” 可能是她的目光太過直白了,身邊年輕的高個警官沒好氣的說著,對傅陽更是嗤之以鼻。 “……”曹萌萌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就因為飯菜不和胃口就不吃飯?他怎么也不看看這什么地方啊。 曹萌萌正想跟傅陽好好說道說道,沒喜歡吃的你可以打電話叫外賣啊,順便還能給她貢獻一點訂單呢。 這時候里面的傅陽也正好抬起了頭。 “曹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次他倒是準備做一個硬漢了。 只是,他干裂的嘴唇上和虛浮的眼神,怎么看怎么狼狽。 “這件事情,相信警察會給我們一個公正合理的解決方案。”曹萌萌語氣平穩,微笑著說到。 旁邊的高個子警官再次翻了個白眼,還正好被曹萌萌給捕捉到了。 “怎么,警察叔叔覺得有問題?”曹萌萌好整以暇的問到。 從她進來,這個警官就一直挺高冷的,曹萌萌忍不住想逗弄一下。 “用警察局廳長壓在這里,曹小姐說這話不覺得有些心虛嗎?” 那警官看了眼周圍,就他和一個稍微比他大一點的警官,王煬明并不在這里,不由的放大膽子說到。 “嗯?你這意思是說,王廳長濫用職權,以公謀私?”曹萌萌才不管你受不受得了,先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再說。 “你!我沒有這么說,希望曹小姐不要信口開河。”年輕警官一時氣結,調息了一下才說到。 “誰信口開河了?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警官之前的意思就是,我差點被淹死就是我活該,我被救起來犯罪嫌疑人就沒有責任了,是嗎?” 論口才,特別是歪理邪說,現在的曹萌萌,十個警察都不一定比得過。 那高個子警官沒想到,這個看起來還是個孩子的小丫頭,居然這么直接,而且一點兒也不懼怕他這一身警服,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曹萌萌也懶得跟他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計較,直接出去辦理其他手續了。 雖然她話說的有些硬,曹萌萌最終還是在調查報告那里簽了字,同意放了傅陽。 第一,自己確實沒事,如果再熬下去,他經受不了心理壓力,說出那一樁丑事,作為聽墻角的自己,也不會好看的。 這其二么,他是男主,曹萌萌還等著他去禍害夏天呢。 只是,自從她放了傅陽之后,她這心里就總覺得不安,當時姜祗宇還笑她想的太多了。 結果很快,她的預感就應驗了。 那件事情解決后的第四天,曹萌萌跟姜祗宇一直在公司忙到很晚才出來。 剛上車因為那一段屬于繁華路段,還沒什么感覺,走了一會兒姜祗宇就發現,他們后面那輛車一直跟著他,無論他怎么拐都跟著。 剛開始還以為是自己多心了,直到車子開到偏僻的地方,后面的白色越野改變策略直接飚到他前頭,然后調轉車頭直接轉了過來,姜祗宇才明白,這是有備而來。 只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那輛車的速度太快了,他只來得及抱住還在低頭玩手機的小丫頭。 “哐!”的一聲,曹萌萌只覺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看不見了。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了。 曹萌萌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里,雪白的墻壁,雪白的床單被罩,讓她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自己這是怎么了,姜祗宇呢,她記得他們快到家的時候好像撞了一下。 “姜大叔?!姜大叔!”曹萌萌突然驚慌失措的叫起來,隨即掀起被子直接赤腳跳到了地上。 她記得他當時突然撲過來,自己還來不及反應就暈過去了,他怎么樣?! “萌萌,萌萌?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史謹毓聽到聲響,急忙從病房附帶的衛生間里跑出來。 “媽?姜祗宇呢,他怎么樣了?”曹萌萌只是抬頭盯著史謹毓紅腫的眼睛問到。 “萌萌,你身體還很虛弱,先去床上躺著,我去喊醫生過來給你檢查一下。” 史謹毓吸了吸鼻子,眼神閃爍著不敢直視曹萌萌的眼睛。 “媽,你告訴我他到底怎么了?他在哪里,我要見他!”曹萌萌是真的慌了。 姜祗宇肯定是出事了,否則他一定會守在自己身邊的,他肯定是出事了。 這個念頭就像一個詛咒一樣,在她的腦海里不停的打轉,讓她根本就冷靜不下來。 “萌萌,你冷靜一點,小姜醒著,也不會想看到你這樣的!”史謹毓抓著她的肩膀搖晃著,仿佛是要將她搖醒。 “他果然出事了嗎?”曹萌萌囈語般呢喃出聲,人也頹廢的跌落在身后的病床上。 如果說剛剛的激動是對未知的恐慌,那么這一刻,卻是對悲情現實的無聲控訴。 曹萌萌就那么一動不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