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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回來干什么?你看,我都跟著他出征了,你又追上來干什么?” “離開后,我才發現,沒有你在身邊的日子,我一天也過不下去。” “而且,我知道,你之所以會跟著呂修文出征,是因為你是目前唯一被找到的,能夠喚醒尋龍玉的人,而不是因為他那個人。” “馨兒,你知不知道,當我聽到桃夭她們說,你因為我的離開,而失魂落魄,痛哭流涕的時候,我有多高興。” 說著,伸手將許馨兒白嫩的小手握在手心里,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去年的這個時候,我突然對待在神醫谷研究失去了興致,于是一路往人口密集的滏陽而去。” “總覺得,我會要那里,開啟不一樣的人生,你看,直覺沒有騙我,我果然在那里遇到了你。” “馨兒,我不管以前在你心里的人是誰,不管你們之間經歷了什么,以后的日子,讓我留在你身邊,照顧你,好嗎?” 許馨兒則是低著頭,不雅的翻了個白眼開始吐槽。 每次都是這樣,原本跟個愣頭青似的,死活不開竅,這這一開竅,就跟情圣附體了一樣,甜言蜜語那是張口就來,偏偏你還找不到破綻。 見許馨兒只是低著頭,并不搭話,白子路急了,伸出手將人緊緊的擁進懷里。 “馨兒,我心悅你。” 第292章 悶sao神醫(44) 低沉的聲音,清晰的敲打著她的耳膜,哪怕隔著厚厚的冬衣,許馨兒也能感覺到他胸腔里的震動。 就仿佛,是經由靈魂深處,一路追尋而來的一般。 突然,原本總覺得不到位的感覺,都得到了圓滿的填充。 “那你答應我,再也不會不辭而別,再也不會丟下我一個人了。”許馨兒將頭埋在她的懷里,甕聲甕氣的說。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白子路有些手足無措的抱著懷里的人,突然,就不知道該怎么宣泄自己激動的心情了。 同時,站在門口舉著手準備敲門的呂修文,掩起眼里的黯然落寞,緩緩的放下了有些僵硬的手。 她,幸福就好。她那么善良,那么美好,是該得到幸福的。 而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 第二天,許馨兒在她新上任的男朋友的勒令下,安安穩穩的在客棧窩了一天。 之前的凍傷,看起來兇險,有白子路在,再加上發現的及時,很快就可以如常活動了。 而且現在戰事吃緊,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讓她修養。 于是,兩人很快上路。 他們比呂修文他們晚出發一天,而且,路上要照顧許馨兒這個偽病號,白子路的行程放慢了不少。 好在,白子路以前跟著他師傅來這邊尋藥的時候,發現了一條捷徑,可以直達晉城。 終于,一路風雪交加,許馨兒跟白子路在第五天的天黑之前,到達了北疆的第一座城池,晉城。 他們到的時候,呂修文他們還沒到,許馨兒懶得去城主府里和那些官場老油條虛與委蛇,便跟白子路在城里找了家干凈的客棧先安頓下來了。 一直等到城門快要落鎖的時候,拿了許馨兒銀子的小乞丐才跑過來告訴她,他們形容的人到了。 許馨兒嘆了口氣,將承諾的銀子給了小乞丐,便和白子路收拾了一下,去了城主府。 她一點兒也不想去那什么城主府,感覺怪別扭的。 晚上是在城主府吃的,根本沒有得到任何消息的胖城主,被突如其來的呂修文嚇得不輕。 忙不迭的吩咐下去,折騰了一大桌子豐盛的酒菜。 呂修文看到那一桌子菜,臉色當即就拉下去了。 外面有無數的災民需要救助,更是有大批的大梁子民在飽受戰亂之苦,他們這些所謂的救星,卻在這里大吃大喝? “大將軍,可是菜色不和胃口?”胖城主小心的瞄了眼呂修文的臉色,顫巍巍的開口。 “大將軍和徐大人見諒,這段時日,突降大雪,道路難行不說,還有流寇作亂,下官實在是……” 說著,伸出他粗短的胳膊,抹了把滲出冷汗的額頭。 “馮城主客氣了,將軍是在煩惱戰事,與城主無關。不知道城主府里,有沒有空余房間安置的下我們這么多人?” 眼見著局勢僵持起來,許馨兒站起來打圓場。 呂修文也明白過來,這一桌子酒菜,是城主為了接待他們特地湊的,倒是他誤會了。 便也緩和了臉色,招呼大家趁熱吃,然后回去休息,明天一早,他們就要出去探查局勢。 因為京城沒有在最初做出有效的應對策略,這些時日,跋勒族與東鳳聯軍已經攻占了大梁靠近草原的四座城池,大梁損失慘重。 第二天,等許馨兒起來的時候,呂修文他們已經回來了。 幾個主要成員迅速的,就自己帶領的偵查小分隊了解到的情況,做了匯總,然后由呂修文做出戰略部署。 在有些劇情里提到的地方,許馨兒做了補充之后,全員休整,準備夜襲敵營。 “馨兒,你準備好了嗎?”安排好所有人的具體分工后,呂修文敲開了許馨兒的門。 同時,隔壁屋子的房門打開,穿戴整齊的白子路悠閑的出現在了呂修文面前。 呂修文知道,若要尋龍玉發揮力量,所需的血液肯定不少,有白子路在,也安全些,便禮貌的沖他點了點頭。 豈料,白子路完全不理他,從他身邊擦肩而過,直接進了許馨兒的房間。 許馨兒面色不善的瞪了他一眼,警告他老實一點,才點頭將呂修文請了進去。 剛剛轉正的白大神醫,心里再多不滿,也不敢在這時候造次,只得盯著呂修文一個勁兒的放冷氣。 “開始吧,也不知道能不能一次成功。”許馨兒有些忐忑,可別她血放干了,尋龍玉還只是個傳說。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出事的。”呂修文鄭重承諾,卻換來白子路的又一記冷眼。 笑話,我的女人,用得著你來保護?再說,你憑什么保護? 眼里的鄙夷與不屑,讓剛剛還斗志昂揚的呂修文,喝了一口冷風似的,瞬間沒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