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6
此之間的感情。” “而且,子路他,并不是一般的侍從,他是我的家人。” 這話,即是對拓拔幹說的,也是對身后氣勢有變的白子路說的。 果然,聽了她的話,白子路的氣息有一瞬間的凝固。 “我們就不要將注意力,放在這些毫無意義的小問題上了吧,下官帶拓拔少主和絨花公主去街市上逛逛吧。” “如此甚好。”既然有人先找了臺階,拓拔幹沒有不下的道理。 總不能一直站在大街上,跟人理論關于侍衛的問題吧。 再說白子路也并沒有做什么冒犯到他們的事情。 拓拔幹不過就是看白子路偶爾泄露出來的氣勢有些強,起了爭強好勝的心思罷了。 因為拓拔絨花的身體原因,許馨兒堅持親自將她護送回了驛館,才帶著拓拔幹和另外兩個護衛出了門。 大梁朝算是一方強國,而這里又是經歷、政治、文化的交流中心,其繁華程度可見一斑。 拓拔幹看著擠擠攘攘的鬧市區,眼里有蒼狼一直掠奪的光芒閃過,唇邊,也掛上了一抹并不明顯的邪肆陰翳。 許馨兒不由的心生警惕。 看來,他們果然來者不善,只怕是會在宴會上作妖。 第273章 悶sao神醫(25) 這到時候他們要是搞出什么事情來,還得自己背黑鍋。 誰讓自己悲催的領了這個,負責他們接待工作的差事呢。 看來,還是要跟軒轅曄澤打聲招呼了,免得到時候真出事兒了牽連自己。 想著,剛好碰到迎面而來的大將軍的馬車。 呂修文可能是看到了他們,也可能是怕自己應付不了,自己搞砸了事情,特意趕過來接待拓拔幹的。 馬車一直走到了他們前頭,才堪堪停了下來。 呂修文這是要搞事情啊。 許馨兒突然想到,作為大梁朝的大將軍,他也曾率軍驅除北奴。 而跋勒族,其實就是中原人所說的北奴中,比較壯大的一支。 果然,仇敵見面,分外眼紅。 “拓拔少主遠道而來,本將軍恭候多時了。” 呂修文下了馬車,先跟許馨兒打了個招呼,看了眼她身后的白子路,才抱拳跟拓拔幹寒暄,全然不提他剛剛挑釁意味的舉動。 拓拔幹身后的跋勒族侍衛,俱是握緊了手里的武器,怒目而視的看著他。 “呂大將軍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拓跋幹迅速的在腦子里分析了一下現狀,皮笑rou不笑的接過了呂修文的話茬。 接下來的行程,因為多了個一開口就噎死人的呂修文,再加上莫名其妙犯病的白子路,氣氛莫名。 許馨兒夾在其中,各種累啊。 索性時間也差不多了,拓拔幹又不甘示弱,提議明天去馬場賽馬。 許馨兒便截著這茬兒,開口今天早點休息,養足了精神明天好痛痛快快的比賽,將兩邊都不能得罪的大爺們打發了回去。 “呼,累死本大爺了!” 將拓拔幹送回驛館,許馨兒就近找了個茶館,吩咐跑堂的小二來壺好茶,在門口的椅子上,直接大馬金刀的來了個京癱。 白子路跟在她身后,看著她毫無形象的坐姿,皺了皺好看的眉頭,最終還是在他頗為嫌棄的桌子前坐了下來。 “累了就不要這么麻煩了,直接辭官快意恩仇多好。” 白子路感覺自己真的像個誘拐小姑娘的怪蜀黍,目光期待的看著仰頭躺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喘粗氣的許馨兒。 “你不懂啊,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一樣活的這么任性的。” 許馨兒嘆了口氣,無不羨慕的看著白子路開口,語氣里盡是羨慕與無奈。 “我有我的責任,而且,我也做不到你這么超然物外。” “你有什么責任?”白子路不解,直接問出了口。 “我要找我……”弟弟兩個字,被端著茶壺過來的店小二打斷,許馨兒突然清醒過來。 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警覺性這么差了?平日里,從不會輕易提起這些事情的。 白子路看著她剛剛放下戒心,又瞬間縮回了她堅硬的保護殼,略微可惜。 明明再差一點點,他就可以知道她的秘密了。 他并沒有窺視別人隱私的嗜好,他只是想要幫她,她卻總是將自己縮在堅硬的外殼里,從不給他剖析的機會,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第二天一早起來,許馨兒一想到等下又要做那種夾心餅干,就不由的嘆氣。 “實在不想去,就不要去了吧。”白子路心疼的看著她因為昨晚沒睡好,有些青紫的眼圈,謹慎的開口。 雖然知道她肯定不會答應,他還是想試一下。 “沒關系,慢慢就習慣了,這可是我平步青云的墊腳石啊,哪兒能輕易說不去就不去了?” 許馨兒抬頭,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笑著為自己打氣。 因為離軒轅曄澤的生辰已經沒幾天了,別國的使臣也已經陸陸續續的到滏陽城了。 呂修文未免麻煩,索性進宮跟軒轅曄澤求了道圣旨,所有人一起參加比賽,場地就定在皇城近郊的皇家跑馬場。 等許馨兒到驛館的時候,那里已經有不少有任務、接待來使的大臣們守著了。 呂修文穿了身銀白色的騎裝,干凈利落的坐在棗紅色高頭駿馬上。 許馨兒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書生長袍,不由的懊惱。 怎么把這茬兒給忘了。 去馬場,哪能不跑兩圈,到時候其他人都是騎裝上陣,就自己穿著一身長袍,騎了匹年邁的瘦馬,跟在后頭溜達。 光是想想那副場景,許馨兒就忍不住身上的雞皮疙瘩直蹦噠。 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她毫不懷疑軒轅曄澤會擰斷她漂亮的脖子。 太特么丟人了。 “之昕沒有準備騎裝?”果然,呂修文直接騎著馬過來問到,其他大人的目光,也都探照燈一樣聚集在了她的身上。 主要是她實在是太高調了,雖然她自己并不這么覺得。 許馨兒,對這些在官場傾扎的老油條們來說,就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