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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時間的緊迫,沖許馨兒和白子路點了點頭,出門準備藥材去了。 “出了這樣的事情,蓮姑娘還是先讓鋪子打烊比較好。”許馨兒真誠的建議桃夭。 “多謝大人的提醒,奴家這就去關門。”桃夭得到許馨兒的提示,關了鋪子的門,招呼姐妹們去了后院。 鋪子里平時就兩個粗使的小二,其他人都是從芙蓉樓里帶出來的。 雖然許馨兒教她們做了面部調整,就怕呂修文什么時候注意到。 剛剛是情況緊急,他沒怎么留心,難保之后不會察覺到蛛絲馬跡。 白子路摒退其他人,替敏蘿郡主施了針,面不改色的享受著許馨兒難得的溫柔體貼。 第267章 悶sao神醫(19) 偏偏有不識相的,要來打破這么溫馨的時刻。 “白神醫,你看看,這樣藥材有沒有不合適的?” 羅成杰提著一布兜的藥材走了進來,來不及坐下歇口氣,便急忙開口。 白子路皺著眉頭,在羅成杰緊張又不解中,挑剔的檢查了一下那些藥材。 “在門口守著,在下要調配解藥,不許任何人打擾。另外,不得搬動病人身體,否則后果自負。” 說罷,便拎著伸長脖子往門口張望的許馨兒,進了會客室。 “你干嘛啊,我根本什么都不會,又幫不上你的忙。” 許馨兒掙扎著從他手里解救了自己的胳膊,不滿的開口。 她還想問問羅成杰,呂修文怎么沒跟他一起回來呢。 這是個難得的刷好感度的機會,她不想錯過了。 白子路看著她不情不愿的表情,眸色不由的深凝。 她,還是很在乎呂修文,還是對他念念不忘嗎?那自己又算什么? 白子路的情緒波動,直接影響在了制藥方面。 其實,百日紅的毒,并不是什么特別棘手的問題,只是中原人士不曾接觸過罷了。 而他,以前隨著師傅去西域的時候,剛好就了解了百日紅。 制作解藥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而且,也用不了那么多的珍貴藥材。 甚至,他身上的萬能解毒丹,就可以輕松解決了。 那些藥材,他是留給她的,她現在做了官,怎么著,庫房里都得有點兒震場子的東西不是嗎? 只是現在,她的表現讓他很是不悅,所以他改變了注意,竟然真的認認真真的開始制起了解毒丹。 許馨兒看著他一本正經制藥的樣子,倒是不好說什么了,只是安靜的待在他身邊,看著他不停的研磨各種藥材,掌控比例。 他的手很白,很瘦,很干凈,這么看著他讓人眼花繚亂的動作,居然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許馨兒不由看的癡了,索性歪在椅子上,舒服的靠著,看他不停的動作。 白子路本是帶著怨念開始的,看到她竟然看自己看到出神,不由的勾起了唇角,神色也放輕松了不少。 手上的動作行云流水、有條無序,白子路放慢了速度,一個步驟一個步驟的分解給許馨兒看。 到了后來,甚至邊制藥,邊講解那一步的原因和作用。 原身本來就接觸過一定程度的藥理知識,對他制藥的手法很感興趣。 很快,一個教的愉快,一個學的入迷,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不要太和諧了。 外面,等待的人,就沒有那么輕松了。 因為白子路之前的診斷說明,敏蘿郡主不足十二個時辰了。 除去他們找藥材的時間,和雜七雜八的,現在已經過去六個多時辰了。 敏蘿郡主已經有些糊涂了,雖然被施了針,有些昏昏欲睡,卻又總是適時的醒來,讓人知道她還活著。 這白神醫進去都這么長時間了,怎么還是一點音信也沒有,是不是哪種藥材有問題? 羅成杰渡著步子,焦急的在大廳里轉圈,幾次都想進去房間里看看到底怎么樣了,又生生忍住了。 白神醫的脾氣,他還是了解一些的,若是他不愿意救的人,你死在他面前,他也不會眨一眨眼睛。 同樣的,既然他已經答應了要治好的人,無論多難,都會全力以赴,就是閻王爺,也別想從他手里搶人。 “羅大人,還要勞煩您催催神醫了,我家夫人,情況不太好。” 老嬤嬤一邊替敏蘿郡主沾著臉上創口流下來的膿水,一邊小心的查看羅成杰的臉色開口。 其他幾個丫鬟和另一個婆子,也都將目光對準了羅成杰,這是現在唯一能幫助她們的人。 幾個平時爭風吃醋的丫頭,這一刻倒是出奇的冷靜,敏蘿郡主若是出事了,家里老太爺不會放過她們,皇上也不會放過她們。 “你們照顧好敏蘿郡主,白神醫既然說了他會救,那就一定不會將敏蘿郡主放任不管的,你們且放心等著罷。” 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安慰她們,還是在安慰自己,羅成杰索性坐在了敏蘿對面的椅子上。 端起一杯茶想喝一口,抬頭就看到敏蘿讓人倒盡胃口的臉,舉杯的手臂停頓了一下,又若無其事的將杯子放下了。 “神醫大人,還沒好嗎?” 許馨兒都坐的累了,想起來外頭正被病痛、毒素折磨著的敏蘿郡主,不由的出聲問聚精會神的男人。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可不是么,他低頭認真制藥的樣子,比平時多了一股柔和。 就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突然降臨人間紅塵的感覺。 緊抿的唇瓣,勾勒出完美的唇線,不自覺就流露出一股嚴謹的感覺。 可能是因為有些不確定,或者是別的什么原因,他下巴上的線條蹦的很緊,有些微微的向前翹著。 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手里的動作,全神貫注,只為手底下的動作。 許馨兒看著他,不由的癡迷入神,就連他什么時候走過來的,都沒有注意到。 “好了。”白子路剛剛還在不悅她又喚他神醫,只是因為當時情況緊急,不允許他分神。 本打算制好藥丸了,再刁難她一番,哪知他回頭,就看到她受了蠱惑般癡迷的眼神。 不愉的心情,居然莫名生出幾分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