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恩威并施玩兒的極溜。 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那幾位大臣不就乖乖的認栽了嗎。 等眾位大臣一番痛哭流涕、表明心跡,并慷慨解囊,出資支持御駕親征后。 鳳傾歌才笑著將他們扶起來。 “明日欽天監會測出出征時間,眾愛卿回去就趕緊著手準備,時間越快越好。” “朕不在的這段時間,由皇叔代理國事。都退下吧。” 等欲言又止的幾位肱骨大臣都退出去后。 年輕的帝王,才揉了揉昏昏欲裂的腦袋,卻又不經意的想起了安寧。 以前自己初初接觸政務,不經世事,有些束手束腳,經常辦公到深夜。 安寧便跟著老嬤嬤學了一手按摩術,為自己緩解疲勞。 那時候,安寧還是個未及笄的小丫頭,整天上躥下跳,跟個皮猴兒似的,卻又異常聽自己的話。 那時候,自己和安寧還很好,也不知道淑妃娘娘殺了母妃的事情,一切都是最美好的時候。 “皇上倒是越來越駕輕就熟了,如此,皇兄地下有知,也該瞑目了。” 安靜坐在一側品茶的睿王,悠閑的掠了掠茶葉末子,茗了一口說道。 “皇叔謬贊,傾歌還差的遠呢,還要多跟皇叔學習才是。” “客套話就不多說了,既然皇上已經有能力震懾朝堂,有能力決策政務,本王也該完璧歸趙了。” 說著,從袖袋里掏出一個錦囊,打開來看,卻是一塊玄鐵打造的令牌。 跟虎符很像,只有一半的圖案,看不清楚具體刻的是什么,有些像鳥類的頭頸一樣。 “落羽國自古有個傳說,只存在于每一任帝王和守護者之間,本王,便是你的守護者。” “皇上已經通過了鳳令的考驗,那么現在,這塊鳳令理當物歸原主。” “相傳,我鳳氏先祖,乃上古神獸鳳凰的守護者,不知從何時起,先祖建立了一支勢如破竹,銳不可當的軍隊。” “平時,他們潛藏在普通大眾中,或經商,或務農,或入仕,只要這鳳令一出,就可以召集這支軍隊。” “這支隊伍的殺傷力太過龐大,本王希望皇上處事能三思而行。”說完,鄭重其事的將手機里的令牌交給鳳傾歌。 “皇叔請放心,朕定當不負眾望,勤勉于政,心懷于民。” “如此甚好。既然皇上無其他事了,臣告退。” 睿王走后,鳳傾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有了這么一支鐵血之師,攻打圣昊簡直如虎添翼。 可皇叔的顧慮不是沒道理,若是被其他幾國知道了,落羽國有這么一支軍隊。 到時候,怕是又要無端起干戈了,落羽再強大,雙拳難敵四手。 最終,鳳傾歌還是決定將這個燙手的東西先收起來。 他是鳳傾歌,他的身份決定了他不能像其他人一樣,任性的不顧百姓的安危存亡。 親征圣昊,不過是向圣昊施壓,給安寧撐腰而已。 安寧,對不起,皇兄不能真的不顧百姓的死活去為你報仇。 但你今日所受的屈辱和傷害,皇兄都會百倍補償與你。 但是該施加的壓力,他不會手下留情。 很快,鳳傾歌就整裝待發,就等欽天監算好的利于出征的日子了。 鳳傾歌出發的這一天,是個陰天,陰沉沉的云層,仿佛隨時會墜落一樣,頗有些黑云壓城城欲摧的感覺。 跟睿王交代好朝中的事情,鳳傾歌一身白色盔甲,一匹棗紅色的駿馬,離開了皇城,馬不停蹄往圣昊而去。 當圣昊的老皇帝得到消息的時候,鳳傾歌的二十萬大軍已經在兩國邊境駐扎了。 消息一傳到圣昊,簡直可謂舉國震驚。 要知道,兩國勞民傷財,持續三年的戰爭,才剛剛結束。 落羽國甚至送了他們最尊貴的小公主來和親。 百姓們總算松了口氣,怎么又要開戰? 然后大家口口相傳,才知道,人家小公主來了圣昊,不說路上差點喪命山賊之手,所幸遇到了六皇子,才得救平安。 好不容易到了京城,被人推下水差點淹死,剛修養好又被大火燒毀容了。 家里有女兒,并且疼愛有加的人都覺得,落羽國皇帝很不錯。 人人都說最是薄情帝王家,瞧瞧人家落羽國皇帝,為了在外受辱的meimei,不惜兵刃相向。 也有陰謀論者說,落羽國小公主來和親就是個陰謀。 落羽國準備里應外合攻打圣昊,被他們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揭穿,不得不將計就計。 然而,無論別人如何揣測,圣昊的老皇帝是急瘋了。 鳳傾歌這小子,是不是瘋了,能不能打起來,能不能贏還是一回事。 光是這二十萬人的軍隊,每天所需的軍備,就是一個龐大的數字。 他就這么什么也不做,養著這些人在邊境看風景? 鳳傾歌哪里是不動,只是分身乏術而已。 這時候的鳳傾歌,早就喬裝打扮一番,偷偷潛進了昊京,他想看看安寧。 再說鳳若依吧,意志消沉了好些日子,在高嬤嬤連哄帶騙的堅持下,再次照鏡子。 發現自己的臉,真的比上次看到的好了很多,雖然還有些疤痕沒有消除,卻已經可以讓人接受了。 這些日子,除了高氏兄妹,鳳若依拒絕見任何人,特別是北庭景逸。 她的驕傲和她一國公主的身份,不允許她接受同情與憐憫。 她是喜歡他,可她不要成為她的責任與負擔。 北庭景逸站在院子外頭,透過虛掩的院門,看著屋里認真看書的少女,突然有種歲月靜好的感悟。 高老先生特別囑咐,安寧的臉徹底恢復之前,一定不能見風,所以她哪怕待在屋子里,也都蒙著面紗。 腦海里又浮現出,那日她看到自己毀容時,整個人崩潰的情景。 這些日子,安寧的逃避他都知道,也都懂,可無論他怎么說,安寧都不愿見他。 他怎么會是因為同情、可憐她才想跟她在一起呢。 他是真的喜歡她啊,哪怕她的臉無法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