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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騰起。“他是誰?”“一個下流的意大利佬。”蘇傾瀾的話更加毒辣,足以令遠方的希瑞爾膝蓋中了一槍。聽見他這么說,易欣的惱怒總算降低了一些,然而蘇傾瀾的下一句是:“這里不安全,你趕緊離開這片防空洞。”好不容易跑來找他的易欣哪里肯聽,死死的咬緊著金發男人的事情:“不行,我一離開,萬一那個外國佬又跑來找你怎么辦?”蘇傾瀾擰起眉頭,說道:“這也和你留下來無關,你必須馬上回去。”氣急敗壞的易欣一口氣沒提上來,臉色漲紅的瞪著他,就在蘇傾瀾打算話語柔軟一點的安撫易欣時,變故突生!她的呼吸真的忽然窒住,昏了過去。“易欣!”蘇傾瀾速度極快的抱住她,然后伸手探向她的額頭,向來冷漠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怎么會這樣……她什么時候感染到病毒的!☆、第47章驅除病毒“病毒疫苗……”“以現在的科技水平,至少要三年才能開發出來……”“來不及了,蘇傾瀾不如看看她能不能覺醒異能,你別發瘋……”“喂!喂——”“希瑞爾,攔住他!該死的,哪里來的警報!”朦朧中聽見的交談最后化作尖銳的警報聲,易欣想要睜開沉重的眼皮,卻失去了任何力氣。好難受,阿瀾……你在哪里……爭論聲、腳步聲、混雜著因為排氣裝置而造成的汗臭味和消毒水味。最后病房里的人漸漸離去,唯獨“嗡嗡嗡嗡”的噪音聲音穿透夢境,讓易欣頭痛欲裂的再次陷入深處休眠。走廊處一道身影飛快的奔跑,在快要離開基地的時候,蘇傾瀾被希瑞爾和門沙克幾人抄近路攔住了。希瑞爾抓住他的手腕,明明強硬,卻盡量溫和的說道:“你想做什么?這個時候你不留在基地里,難道要等魔都的感染者擴散,直到無法挽回嗎?”蘇傾瀾猛然抬起頭,汗水濡濕的細碎劉海下,一雙眼瞳并沒有對方所想的瘋狂。“放手!”蘇傾瀾冷著臉,手腕扭動,片刻就掙脫了禁錮。“冷靜下來了嗎,能告訴我你打算怎么做?這樣我們也好配合你。”希瑞爾無可奈何,雖然他不希望易欣繼續影響蘇傾瀾,但易欣出事的時間點太不妙,一旦死了,將會加深她在蘇傾瀾心底的印象。而他,才不想讓那個小女孩成為蘇傾瀾心中的明月光或朱砂痣。鮑爾沙克瞥了一眼兩人,打破僵局的開口道:“蘇傾瀾,你是不是有其他方法?”話說的比較隱晦,可是在場的另外三人都知道其中的含義——蘇傾瀾是不是知道除了疫苗以外解開喪尸病毒的方法。原本置身事外的門沙克也不禁手指握緊,就算放下了外物,他也想為家人求得一份保命的東西。“你們也知道,異能對身體的壓迫性很強,凡是身體有缺陷的都基本被排除在覺醒范圍內。”蘇傾瀾沒有正面回答他們,反而干澀的說道:“易欣的心臟有一些小問題,覺醒異能的可能性太低了,我不愿浪費時間等她在痛苦中變成喪尸,現在,還有72個小時……”易欣沒有棘一那般強悍的身體素質,72小時大概就是喪尸化的倒計時。希瑞爾再次問道:“你想做什么?”蘇傾瀾抬起手,握在出口的門把手上:“我知道一個方法,也許能救她,但這個方法無法針對所有人,恕我不能公開。”推門離開之前,蘇傾瀾的腳步停住,輕不可聞的說了一句。“抱歉,這里暫時拜托你們了。”門沙克的臉色暗淡下來,身為兄長的鮑爾沙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這是蘇傾瀾的秘密。”門沙克:“我知道,只是……看著,而不能救的感覺太糟了。”他們的父母還在遙遠的羅剎國,人命太脆弱,誰都不清楚這段期間會不會出現意外。蘇傾瀾沒有多余的時間揮霍,確定那幾個家伙會照看地下防空洞的情況,他便二話不說的找到負責維護機場和飛機的人,利用手中的權限命令道:“我要前往m國邊境,立刻,馬上!”他知道一件極為隱秘的事情,在m國的海域附近,有一只變異的深海人魚,它的血rou可以治療受到病毒感染的人。但是這條人魚的精神力太強了,又極其擅長催眠,令曾經前往附近的異能力者都有死無生。兩天后。蘇傾瀾攜帶著一身海水的咸濕氣,風塵仆仆的趕了回來。留在魔都的同伴都不蠢,易欣在感染后就聯手封鎖消息,直到出事到現在,地下防空洞里知道這個女孩的情況的人都不超過十個。況且警報拉響后,第一批喪尸化感染者出現,地下防空洞的高層們自顧不暇,哪里有時間來關注一個病倒的女孩。保密的好處就是等蘇傾瀾把一塊從人魚身上割來的rou給她服下后,沒有外人知道她會開始康復。看著易欣蒼白如紙的面龐,蘇傾瀾露出了隱晦卻溫柔的笑容。“你不會有事的。”病房外,希瑞爾的目光陰晴不定,透過門房的玻璃窗,他清楚的注意到蘇傾瀾的變化。這樣的笑容,他也得到過,可是之后永遠的失去了。種種的矛盾撕裂了他們的友情,留下用兩個陣營的鮮血和尸骨擠出來的痕跡,觸目驚心。希瑞爾知道重生前的自己沒資格再追求蘇傾瀾,可不曾想到即使重生后,他和蘇傾瀾之間又夾雜著一個活著的易欣。鮑爾沙克站在不遠處蹲著,戳了戳弟弟的胳膊,“你怎么看?”門沙克抬眸,淡定的評價:“你不知道嗎,當年早就有人開盤下賭注,賭的就是希瑞爾和蘇傾瀾之間有沒有一腿。”鮑爾沙克的笑意帶上幾分詭異,頗有興味的問道:“結果呢?那些八卦女挖出根底了嗎?”門沙克癱著臉說道:“沒有,知情者都緘口不言,不過以前首領私下里說過,當他們兩個都在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就像電燈泡。”鮑爾沙克聞言一愣,懷念起那些八卦和紛爭亂飛的日子。搞定了這件揪心的事情,蘇傾瀾的眉頭依然壓抑著一份沉重。他從易欣的病房一出來,便正面對上了門口的希瑞爾。靜立在他眼前的男子恍若一尊凝固的古典雕像,不論是英俊凌厲的面容,還是常年得到鍛煉的修長身軀,都是力與美結合。但蘇傾瀾就像是完全沒看到希瑞爾幽怨的目光一般,隨意的扯了扯有點緊的領口扣子,大步流星的往前面走去。于是,他成功逮住兩個墻角黨。蘇傾瀾揚了揚眉,沖這對不知道在嘀嘀咕咕議論什么的雙生兄弟說道:“我有事要和你們商量。”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