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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反而閻晏這種和閔澤南差不多表面正經內里油嘴滑舌的人,最有可能吃了都不承認。“你的意思是說方傾瀾吃不完,難道幾大盤的分量我就吃得完嗎,我又不是個吃貨!”面對咄咄逼人的花倩女,被懷疑干出這種偷吃的事情,閻晏額角青筋爆出,咬牙切齒的說道。異能的好處,在于只要吃得不超標都可以轉化為能量消耗掉,但使用異能都會劇烈消耗異能力者的體力,為了維持身體活動的力量,這使得末世大部分人都變成了名副其實的吃貨。如果去問蘇傾瀾的話,他會告訴你在末世里最牛逼的不是能吃多少食物,而是在這個人均運動量滿負荷的世界,你能吃出一個小肚腩或者是滿身肥rou,那才是令所有人仰望的存在啊。☆、潛力來由坐在封閉式陽臺的搖椅上,一身白色花斑睡衣的少年正拿著圓珠筆在紙上涂涂畫畫,腳邊躺著的是一只蔫耷耷的大貓,現在它哪里有被棘一保護著時候的囂張氣焰,由于主人生病了,幾經轉手便理所當然的落到了蘇傾瀾的手上。讓人頭昏眼花的立體結構圖慢慢的呈現在白紙上,一張畫滿了又接著一張繼續,復雜的線路和各種阻礙的建筑物一一給標出來,寫下了這張紙的第131個超微型攝像頭的位置后,整體的防空洞的布置在紙上一躍而出,讓懂行的人都忍不住咂舌這建筑到底是哪里。拍了拍手,蘇傾瀾對于自己的勞動成果表示滿意,這證明他的記憶力果然沒有退化,當初智囊團絞盡腦汁整理出來的地圖如今又派上了用場,對于去過一次的地方,尤其是有那個喪尸王的地方,他還是相當印象深刻。明明如今處于電子設備失靈的狀態,所以不需要畫出這些多余的電控設施,但蘇傾瀾為了磨練一下自己的記憶力便全畫了出來,手指在紙面上輕點,少年的眼神暗了下來。那個位置赫然就是地下防空洞的最核心地方,魔都最隱蔽的研究所,隕石恐怕是通過地下防空洞的幾個特殊通道運進去的吧。說真的,要說是選擇主城,魔都真心不是個駐扎守地的好地方,但這個城市最重要的是它代表的意義,中國境內幾乎超過五成的末世強者都來自于這里,同樣的……能夠成功活著走出這個城市的人,是所有一線省會城市里最少的。魔都是除了另外兩顆隕石外,第三顆超級病毒感染源,由于魔都是Z國地區病毒最先擴散開來的地方,比起隔了幾個月才出現反應的其他城市居民,這里的感染者進行了最為殘酷的生死大淘汰,活下來的人都獲得了一份極大的進化潛力。所以……哪怕是喪尸也一樣。一身破舊到不堪入目的軍制服裝,肩膀上屬于大校的星星被歲月磨損得幾乎讓人無法認出來,頭發灰白如老者的男子抬起頭,猩紅將眼瞳和眼白都變成了一個顏色,看不見半點情緒波動的眼神漠然的盯著某處異常的地方。英俊的容顏上蒼白如紙,青紫的唇看不見半點活人的血色,半點情緒波動都沒有的眼神死氣沉沉,恐怕要用形如枯木這個詞才能形容他此時的模樣了。男子半點傷痕的脖子光潔得想個普通人,若不是衣領處還隱約可以看到一塊長著蛆的腐rou,和平年代的人恐怕還會以為這是粗糙的扮演呢,但是每一個末世之人都不會被外表所欺瞞,因為沒有哪個正常人敢冒著被恐懼喪尸的人殺死的風險去玩角色扮演,除非是刻意隱藏氣息的高級喪尸,對于誰是活死人,他們有著最本能的判斷。放在膝蓋上的手滿是污垢,手指上漆黑的指甲使他更像是一個從棺材中爬出的僵尸,這便是目前已知資料里將身體修復得最完善的喪尸了,世界上唯一一只達到了人類頂峰水準的喪尸王。也許再過一段時間,他就可以完全‘恢復’人類的外表,到時候混跡在人群中恐怕都看不出破綻。那股腐爛的骯臟氣息就算是隔著幾米遠的距離也無法消散,穿著特質風衣的男子從防空洞的上層一路打穿到底部,身上只有一件探測喪尸的異能力者儀器和萬能定位儀,除此之外沒有攜帶任何高科技武器,然而他空著的雙手卻可以輕易撕裂防止核爆的金屬鋼板。踩在充滿高壓電流的防御網上,深紫色的電流發出駭人的爆裂聲,毫發無損的男子慢慢向邊緣地方走去,每一個腳印都在后面燃起白色的煙氣,彌漫在周身的死亡異能為這里增添了一份地獄般的陰冷,身體處于巔峰狀態的蘇傾瀾冷漠的注視著幾米遠的喪尸王。視線交錯之間,右腿微微屈起膝蓋,黑發男子向那充斥著危險的地方縱身一躍,雙眼中是沒有半分掩飾的殺意。不論喪尸王曾經是什么人,對方越是危險就越是該殺,想要奪城戰勝利就必須拖住可以控制那百萬喪尸的喪尸王,再者,屬于人類與喪尸的戰斗從來就沒有停止過。你死我亡,如此簡單。“喵——!”貓咪的叫聲喚醒了蘇傾瀾的沉思,快速收斂了臉上冰冷的笑意,變回了平時的一臉正經,還拿著筆的少年看著這個沒有外人的臥室,撲哧的笑出了聲。為自己還會被記憶勾住心神的舉動好笑,也為自己忘了如今不是首領身份的反應而扶額。是的,現在的他不需要再辛苦偽裝情緒了,不需要為了安撫所有人而強行壓抑自己,身為王者的自己需要以身作則,但現在的他沒有必要這么逼著自己了。這一世,如果能和他們當個風風雨雨闖蕩的同伴,也比上下級分明的關系來得好。放下筆,他彎腰抱起了腿邊那只現在不怎么害怕自己的大貓,動物在某些方面比什么都要敏感,該溫順懂事的時候,這只貓絕對不會坑一聲。抱起最近這只又肥了一點的大貓,蘇傾瀾掐了一把它身上的軟rou,最后以一種無比遺憾的目光注視著它,常年在戰場上殺戮的后果就是他經常在看活物的時候是朝著下刀子的方向看,弄得每次走在他前面的人都會背部寒毛直豎,貓咪也被這目光的含義嚇得直接亮起爪子。“放心,家里的食物都還充足,而且貓rou沒有牛rou好吃。”手指捏起那軟軟的貓掌,尖銳的爪子在他的皮膚上卻劃不出半點傷痕,就算現在的身體還是稚嫩的少年時期,也不是一只小貓可以弄傷的,少年嘲笑的說道道。耳朵一動,蘇傾瀾望向了大門的方向,有人正向自己這邊走來,聽那腳步聲估計只會是一個人了。等了片刻還是不見敲門聲,少年無言的嘆了一口氣,放開了懷里的大貓,朝大門那里走去。連找自己談話都要百般猶豫,他現在還是不得信任啊。拉開大門,入眼的就是手停留在門前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