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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到了盤子里,擺好筷子,要去叫江韜下來吃飯的時候。江韜卻已經(jīng)穿好了外出服,正神色匆匆地從樓梯下疾步下來。樂符立刻詢問:“怎么了?你要出門嗎?”江韜抱了一下樂符,帶著歉意說道:“抱歉,寶貝兒,我現(xiàn)在必須出去一趟。剛才澤浩給我打電話了,出了點事,我必須趕過去一趟。”樂符心里不太是滋味,但也知道秦澤浩來叫江韜的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小事,凡事還是要以相對重要的事情為主:“那行,你先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江韜深深地看了樂符一眼:“對不起。”樂符輕笑了一下:“又不是什么大事,干嘛這么道歉。”江韜親了一下樂符的額頭,然后很認(rèn)真地對樂符說道:“就這么一次,不會有第二次了。”樂符抱了抱江韜:“行了,我又不跟你生氣,你去忙吧。”只是樂符沒有料到,江韜這么一走,竟是兩天都沒有回來。而且這兩天內(nèi),樂符都沒有聯(lián)系上江韜。樂符以為那晚江韜出去了還是會回來的。樂符下午才睡過也不困,就一直沒睡等著江韜回來。可是等到凌晨的時候,江韜都沒有回來,樂符實在挨不住了才迷迷糊糊地睡去。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樂符在中午抽空的時候給江韜打過電話,但江韜的手機一直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到了晚上,江韜的手機更是直接關(guān)機了。樂符有江韜助理陳鋒的電話。本來樂符是想打給陳鋒問問的,但是陳鋒竟然比樂符更早一步地打到了家里的座機來。陳鋒在電話說,他也不知道江韜去哪里了,本來還想問問樂符的。樂符有些生氣,但更多的是對江韜突然失去了聯(lián)系的擔(dān)心。第三天的時候,樂符請假沒去上班。說實話,江韜沒有回來,他做什么事情的心思都沒有。一直在家里待到傍晚,江韜還沒有回來,樂符實在有些忍不住了。樂符雖然沒有秦澤浩的聯(lián)系方式,但是他有唐簡的聯(lián)系方式。可如果不是到實在沒有辦法,樂符是不想給唐簡打電話的。萬一江韜跟秦澤浩真的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在處理無暇分心呢?他要是打電話過去問唐簡,很容易就把事情弄得尷尬了。正在樂符猶豫著究竟要不要打這個電話的時候,江韜終于回來了。江韜是帶著一身濃重的酒氣回來的,連走路的步子都是搖搖晃晃,一看就是一幅醉過頭了的樣子。看到江韜回來,樂符的心終于算是落了下來。也不知道江韜這是喝了多少酒,樂符一靠近他就覺得自己都要被江韜身上的酒氣熏昏過去。喝醉了的江韜顯得有些頹廢,看得樂符莫名地感覺心酸,連自己在生氣都忘了:“你怎么了?怎么喝成這樣?”聽到樂符說話的聲音,江韜的身體頓了頓,他貼著樂符的耳朵:“……樂符,寶貝兒,是你嗎?”樂符光是扶著江韜就很吃力了:“……是我,不然還有誰?”下一秒江韜就把全身的重量壓到了樂符身上。可能江韜是想伸手抱樂符的,但是當(dāng)時的他已經(jīng)抱不穩(wěn)了,就直接把樂符壓倒在了地上。還好他們家一年四季都鋪著厚厚的地毯,不然樂符肯定得疼死。“……起來,你……起來!”樂符被江韜壓得喘不過氣,但是又推不動的。“寶貝兒,寶貝兒……”江韜一遍又一遍地叫著他,亂七八糟地親吻著他,卻又是十分堅定地告訴他“我愛你,寶貝兒……我愛你,我愛你……”☆、第十三章酩酊大醉后醒過來的江韜,頭痛欲裂。他捧著難受的腦袋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樂符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他:“終于舍得醒過來了?”江韜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過了正午。樂符今天早起煮好了醒酒湯,現(xiàn)在看到江韜醒了就端了一碗給他:“頭疼不疼啊?”江韜暫時還無法從樂符的反應(yīng)判斷出來樂符究竟是不是生氣了,喝了幾口先說:“我可以解釋前兩天的事情。”“不用跟我解釋了。”樂符看著他說道,“昨天晚上,喝醉的江韜已經(jīng)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了。”江韜內(nèi)心一驚,臉上卻笑得很無辜:“寶貝,我沒說什么奇怪的事情吧?”樂符拿出了手機:“不管你現(xiàn)在承認(rèn)不承認(rèn),昨晚喝醉的江韜已經(jīng)跟我做好了協(xié)議?”“協(xié)議?什么協(xié)議?”樂符調(diào)出一個視頻,手舉著手機擺在江韜面前:“你自己看吧。”江韜看到視頻里是昨晚喝得醉醺醺的自己,形象十分的狼狽,頹廢地坐在地上,說著什么。江韜:“我,江韜!是個言而無信!無情無義的大混蛋!”江韜吃了一驚,自己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江韜:“我!不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把我家寶貝兒……”江韜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被樂符打斷了。江韜聽到了視頻里還有樂符的聲音,像是再旁邊指導(dǎo)著江韜該怎么說。樂符:“你家寶貝兒是誰啊?說清楚點。”江韜笑了一下,繼續(xù)看下去。江韜:“我家寶貝兒……就是樂符!我,我不應(yīng)該把我家樂符寶貝兒……一個人,一個人!留在家里!!!我……這么做是不對的!很不對很不對!!!!我保證!我現(xiàn)在保證,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要是再這樣的話……再這樣的話……”樂符:再這樣的話就穿女仆裝,穿女仆裝。江韜:對!再這樣的話!我就穿!女仆裝!我就穿女仆裝!視頻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拿著手機的樂符也已經(jīng)是笑地前俯后仰,而且視頻一結(jié)束他立刻就把手機收了起來,對江韜說道:“聽到?jīng)]有聽到?jīng)]有?這都是你自己對我做的保證啊,你可不許耍賴。”江韜自己也不敢相信,笑了起來,也十分無奈:“寶貝……你這招太損了……”“還好還好,比起你莫名其妙的消失兩天,我這招也不算太損。”樂符都說道這個了,江韜就不再多說什么了。江韜從床上起來,去拿睡衣跟浴巾:“唉,是唐簡跟秦澤浩吵架了。”“什么?”樂符感到挺驚訝的。因為他的印象里,唐簡跟秦澤浩的感情應(yīng)該是很好的。但是樂符又覺得哪里有些不對的樣子,“可是他們吵架找你過去做什么?”因為江韜背對著樂符,樂符看不到江韜的正面,只聽到他說:“我怎么知道,秦澤浩一個電話過來說出事了,我還以為出什么大事了。結(jié)果竟然是跟唐簡鬧矛盾了。”“好吧。”樂符無語,“那你兩天不回來好歹跟我說一聲啊。”“那晚把手機落在車上了,后來看到的時候已經(jīng)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