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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看了一圈,在寫字桌面前坐了下來。寫字桌上面擺著一個日歷,樂符就順手拿過來看了看。過年那幾天被圈了出來,下方寫了一個“休”字,還有一個“慢”字。看不出來江韜這樣的人也會這樣算日子啊,是在嫌過年的日子到的慢嗎?想到今年似乎受到了閏九月的影響,所以農歷過年比歷年晚了很久。往前翻了兩頁,是12月。圣誕節那兩天被圈了出來,在圣誕節上一欄也有個日子被圈了起來,寫了一個“回”字。樂符有點好奇那是什么日子了。回?是誰回來的日子嗎?樂符想了想,那段日子臨近期末,他把主要的心思都放在了學習復習上,每天都在學校呆到很晚。他記得那段時間江韜來接他放學的次數并沒有少,但是中間的確是間斷過兩天,不過那時他也沒有在意。再后來江韜出現的時候,樂符記得他的心情很好,總是帶著笑。算了,糾結這個東西有什么意思呢!樂符把日歷擺回原處,然后又好奇地翻了翻抽屜。樂符并不覺得這樣亂翻江韜的東西是個不對的行為。在家的時候,樂符就經常把江韜的書房翻來翻去,還找到過江韜自己都忘記自己放在哪里的東西。再加上江韜對他從來不客氣,樂符就把這個當“禮尚往來”好了。而且這次是江韜自己跟他說的,可以使用里面的所有東西。樂符翻啊翻的,就找到一本相冊。因為相冊的封面是木制還帶扣著的,單手的樂符開得不太容易。不過打開的時候,樂符發現第一張照片竟然是自己。雖然只是一張側面,但樂符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自己。這是什么時候拍的?樂符怎么都不知道原來還有自己還被江韜偷拍了呢?不過樂符還沒來得及不好意思一下,就發現原來是自己看花了眼。那個人并不是自己,而是唐簡。因為他往后翻,這個相冊后面的照片,都是關于江韜、唐簡、秦澤浩三個人的。樂符聽江韜說起過,唐簡很早就跟他們認識了,跟秦澤浩在一起也快七八年了,三人之間的關系一直都是不錯,所以在這里翻到他們的照片,樂符也沒覺得有多少稀奇。只是……樂符拿起了唐簡的照片。樂符以前從來沒有覺得自己跟唐簡長得像過,可單看這張側臉照的話,他們的側臉的相似程度簡直是高得驚人,尤其是眼睛跟嘴角。樂符嘆了口氣,自己竟然連這張照片是不是自己都分不出來了。把相冊塞回原處,樂符站了起來,又走到了房間的另一側。看到跑步機旁邊放著很多啞鈴,各種大小的基本都有。樂符下意識地就用左手去拿了一個3KG的啞鈴,有點壞心眼的想著要是這玩意兒掉下去能在房間的地上砸出一個坑來就好了。不過想想歸想想,樂符也沒有真正實行的那個膽子。可結果他把啞鈴放到原處的時候一失手砸到了左腳上。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樂符一下子就“啊”的叫了出來。這做人還真的一點壞心思都不能存啊!馬上就遭報應了!樂符會伸起左腳來那完全是條件反應。可是單腳蹦了幾下又立刻重心不穩了,倒地之前伸手要要,早就忘了自己的右手還處于傷殘階段。“嗷嗷嗷嗷!!!!”江韜就是聽到這個撕心裂肺的聲音才沖進來的。☆、第五章萬幸的是,樂符的手并沒有傷得很嚴重,疼了一會兒以后就慢慢調整過來了。倒是腳背上,被啞鈴砸了下后現在整個腳背都是紫色一片。江韜一碰就聽到樂符“嘶嘶”的抽氣聲。整整六斤重的啞鈴啊!!樂符覺得自己真的是倒霉透了!!“你就不能安分一點,非要給自己弄點傷出來嗎?”江韜了解到事情的原委后,又好氣又好笑,看大樂符腳背上這么大一塊青以后,又是止不住的心疼。“又不是我樂意的,多疼啊。”樂符的眼眶還紅紅的,像只委屈的小狐貍,“誰沒事會去拿啞鈴砸自己腳啊。”江韜給他抹了點活血化瘀的藥油,下手也沒那么溫柔,疼的樂符好幾次都想把腳給抽出來,可都被江韜狠狠遞按住。“疼疼疼疼!!!!”“忍忍。”樂符這僅剩的一只手不知道是去捧腳好還是捧手好,怨念地對江韜說道:“你是故意的!!”江韜看了樂符一眼,然后大手一伸,還沾著藥油的拇指在樂符的眉毛下方劃過。樂符立刻感覺眼睛涼悠悠又火辣辣的難受,跟抹了清涼油一樣。“啊啊,你做什么?!”“這是你不老實的懲罰,小傷患!”樂符覺得自己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出去一趟結果帶著傷回來的樂符,在接下來的幾天,安分極了。每天好好地待在家里,最多就去樓下的公園走走。腳上的傷頭兩天疼得深刻,這兩天也好得差不多了,就只剩了點烏青沒有退下去。離過年越來越近的時候,江韜反倒是越來越忙了。有時候樂符一天都見不到他一面,有時江韜回來也已經是深夜。剛好這個時候樂符以前假期兼職做家教時教過的一個學長家長來找他,希望他能再給他家孩子補補課。樂符是大一的時候輔導過這個孩子一個多月,現在他升高三了,馬上就要高考了。家長壓力跟期望并存,寒假時間自然不能放過。盡管孩子學校放假的天數已經很少了,可家長還是希望孩子能處于學習的情況下就不要去玩耍,但由于快過年了,這個時間段做家教的人也不多了,各種培訓班也都放假了。家長已經被拒絕好幾次了,才找到樂符地方。樂符也沒答應也沒拒絕的,只是跟家長說了看看最近自己有沒有空,過一天給答復。樂符是想見到江韜的,但是江韜忙的情況下他也不好意思去問江韜回不回來這樣的問題,那樣就會讓人感覺他好像多么迫不及待地想見江韜一樣。但是這么一來,他就有理由叫江韜回來了。樂符坐在沙發上給江韜打電話。因為右手還不能怎么使用,樂符就用左手拿著手機,嘴里叼著一根pocky,一邊嚼一邊問江韜:“你今晚回來嗎,我有事跟你商量。”“回來啊,不過會有點晚。”“那就早點唄,你回來我都睡了的話那就沒法商量了。”“很重要的事情嗎?電話里不能說嗎?”江韜那頭的聲音有點嘈雜,感覺是在一個人很多的地方。樂符想想就覺得江韜不可能是待在辦公室里:“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說也沒關系。”樂符說完就掛了電話,還特別高冷地關了機。當然,樂符不是真的生氣,而是他知道,采用這種方式,江韜今晚絕對會回來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