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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有了好遠的距離。劉經(jīng)宇見他停住,正要低頭催促。不提防手上傳來一陣劇痛,卻是被他拉著的那小崽子狠狠咬了一口。劉經(jīng)宇促不及防,‘啊’地一聲大叫,手不由得就松了。原本一直死樣活氣地任由他牽著的少年人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借這機會掙脫他的手朝另一邊跑去,動作快得就跟兔子似的。李財在這里畢竟住了好長時間,周圍的環(huán)境地勢他極是熟悉,這個方向再過去一段路就是是茶莊的庫房,這邊并沒有通往莊外的后門,自然不會有人看守,但他卻知道后墻那個有個野狗刨出的狗洞,藏在不易被發(fā)覺的樹樁子旁邊。他剛好能勉強鉆過去,而洞后面不遠則是成片糾纏的雜樹林子,行走不大容易,卻是一等一的藏身好去處。眼看再一拐彎,那后院就在眼前,他心里不由得微微激動起來,只要再跑上幾步,就到了后上的洞口,他便能脫身出去,只要逃過這一難,他日血債血償之時,定要一個不留,叫這些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白日夢是這般的美好,他卻忘了適才周繼戎背后還負(fù)著弓箭。周繼戎眼神冰冷,這般遠的距離,一時也追不上——這小王八羔子放著正路不走,偏偏往這邊跑,或許有他的藏身之處——人雖追不上,弓箭卻追得上!那小崽子只差一步就要轉(zhuǎn)過拐角,突然覺得后心微微一涼,倒是不怎么疼,卻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將他全身寵罩,借著清涼的月光,他看見自己胸前有一段反著光的棱形物事從胸前突了出來。他還猶自不敢相信,不太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還想再往前跑,全身的力氣卻突然煙消云散,軟軟地向著地面撲了下去。周繼戎仍將弓箭負(fù)在背上,這才慢悠悠地走了過來。被個小崽子這般連番滋事,他原本頗為愉悅的心情也開始變得不太好了。沉著臉路過劉經(jīng)宇時,用鼻子哼了一聲,道:“蠢貨!連看個小崽子都看不好的廢物!真不知道你老子辛辛苦苦養(yǎng)大這么一個飯桶到底有什么用!”劉經(jīng)宇也是被這番變故嚇得傻了,適才還活生生的人轉(zhuǎn)瞬之間便要成了尸體,這場面他是不太敢去看的。他站在原地怔忡了半晌,偏偏這時腦子里就跟攪成一團的漿糊似的,想到的卻還是個不著調(diào)的問題,脫口而出道:“……你不是說再跑就打斷他的腿么,怎么……怎么就殺了他!”第56章周繼戎并沒有理會他,他這時已經(jīng)走到那小崽子倒地的地方。那李財一時還沒有斷氣,眼神都有些煥散了,面上卻還是一片猙獰之色,喃喃地道:“你等著……小爺便是……便是死了也要變厲鬼,殺……殺光你全家……”這聲音低不可聞,周繼戎離得近,一又狗耳朵又是賊尖,一字不漏地聽得清清楚楚。他全家加起來也就不過兄弟二人,若是罵他周繼戎自己倒還沒什么。他三不五時便要和人打上一架,正可謂是仇家滿天下,比這難聽的罵人話也聽過不少。可把他哥哥也牽連進來,這就戳到他逆鱗上,后悔讓這人死得便宜了。偏偏劉經(jīng)宇還在此時問了那么一個不合時宜的問題。他面無表情的抬腳就往李財腿上跺去,那骨頭吃不住他的力道,喀拉一聲便斷了。李財本已是垂死,受這一番劇痛刺激,反倒激起幾分力氣,凄厲地長聲尖叫起來。周繼戎則在清晰的骨折和慘叫聲里輕飄飄地道:“哦,老子忘記了。多謝你提醒,現(xiàn)在補上了。”前者聲音太過慘厲磣人,便顯得后者平淡的話音格處地透出幾分冷酷無情。撥到最高處時,慘叫聲卻突兀地戛然而止。劉經(jīng)宇已是滿身頭涔涔的冷汗,愣了一愣,再顧不得其它,跌跌撞撞地奔了過來。他跑了兩步,卻又猛然站住。周繼戎正踩著地上那還在抽搐顫動的身體,仿佛撥蘿卜一般從他背上將箭撥出來,滿不在乎地甩了甩箭上血水,就著李財?shù)囊路屑?xì)擦干凈血跡,仍舊放回箭筒里去。劉經(jīng)宇險些被血水濺個正著,僵硬道:“大寶,你……你……”周繼戎給了他一記冷眼,抱著刀往回就走。李皖和也在離此不遠處值夜,聽到這番響動趕了過來。周繼戎也不解釋什么,徑自吩咐他道:“一會兒把他拋到后山崖子下面去,對了,丟下去之前記得把頭割下來,省得沒死透,終是個后患。”若是在戰(zhàn)后打掃戰(zhàn)場,這般處置總也在情理之中。李皖和稍一遲疑,對此便無異議。劉經(jīng)宇在這時終于緩過一口氣來,他臉色發(fā)白,比那地上的尸體也好看不到那里去,忍不住道:“大寶兒弟弟,人你也已經(jīng)殺了,再這樣做,就有些過了吧……”“過個屁!”周繼戎也是滿心的不高興,橫了劉經(jīng)宇一眼,冷笑道:“你再是非不分送來不辯也給老子有個限度!你到底該站在那一邊?老子不管他是強搶還是正經(jīng)從人牙子手中買來的人口,本來做人口買賣這事也是平常,老子也管不過來,可他們卻不該和匈奴人做這筆生意,今日為了錢能將自己同胞視作牛馬牲口一般買賣殺害,來日就沒有他們不敢出賣的東西!”周繼戎本就辯才無礙,脾氣上來了說話更是又急又快,根本不給人插嘴的余地,接著道“他們不拿自己的同胞當(dāng)人,也就別管老子不拿他們當(dāng)人看!老子只恨這樣的禍害不能死個干凈!老子愛殺就殺,愛怎么殺就怎么殺,喜歡砍腦袋就砍腦袋,高興剁rou泥就剁rou泥!有服你怎么不站前頭來替他擋著老子的刀?假仁假義的東西!”劉經(jīng)宇脫口而出的一句引來他這么多不滿,被他說得不知該慚愧還是惱怒,臉上又青又紅地變幻了一番顏色,只覺得大寶兒身邊實在是沒發(fā)待了,一言不發(fā)地掉頭就跑——他倒是出于本能,這個時候也不曾和周繼戎直接沖突。周繼戎還沒數(shù)落夠呢,一看人竟然跑了,只好悻悻地哼了一聲,對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閻煥道:“閻煥哥哥,咱們走!”閻煥看劉經(jīng)宇跑走的方向分明不是回了他暫住的房間。劉經(jīng)宇這幾日跟在周繼戎的身邊晃蕩,別人認(rèn)識他卻又吃不準(zhǔn)他的身份,那些明哨暗哨的想來也不大會出來阻攔他。若是他一時頭腦發(fā)熱要住外頭跑,倒還真會被他跑下山去。他微微有些憂慮,對著李皖和道:“這里我會交代人來收拾,你先去跟去看看劉公子,這山里夜間也有不少野獸。”李皖和也算是和劉經(jīng)宇一道來的,倒也不能不管,聽了閻煥的這話,自去追劉經(jīng)宇不提。周繼戎對此倒不怎么在意,黑燈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