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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你敢非禮老子!?壞了老子的清白是你賠還是誰賠啊?”段小姐也不知是摔疼了還是摔傻了怎么的,泫然欲泣萬分艱難地道:“我愿意嫁給王爺……”周繼戎:“??”老子cao!老子隨口一說誰真要娶你了?啥情況?段小姐繼續道:“只求王爺放劉家一條生路……這對王爺只是舉手之勞,并非什么難事……”周繼戎黑了臉,打斷她道:“……拿銀子來,沒有去找你哥要,反正一兩都不能少!否則這事免談!”第13章銀子與美人孰輕孰重這問題到他這兒根本不是問題,而是禿驢頭上明擺著的蚤子。何況這美人也沒見美到如何要死的地步。兩者的價錢根本就不在一個對等的位置上。周繼戎臉上鄙視不屑的神色就顯得分明分明的。段云嘉向來是受人追捧,她自己也因此自視甚高,覺得無論是論容貌還是才華,她在京城里也排得進前幾位去。雖然她自己開口說要嫁人自損了不少身份,卻也想不出對方也應該沒有什么拒絕的理由。但從周繼戎那兒得到的回報顯然完全超出了她心中原本的期待。段小姐顏面有失,頓時就覺得悲憤了,向著周繼戎叫起來:“京城里都沒有哪家小姐肯和你談親事了,你還挑三揀四!我那兒不好?”周繼戎去拜訪各家小姐接連吃了好幾個閉門羹,這事并非是什么秘密,也算不得周繼戎的痛腳,他本時也并不怎么在意。但被段小姐這么拿來說道,那種豪門世家子弟所特有的高高在上的施舍般的態度就令人十分不爽了。周繼戎看在她是個比自己小的小姑娘,與兄長勉強算沾親帶故又明顯的不諳世事,這才忍住了沒有抽得她滿地找牙。不過他打小就是一點點虧也不肯吃的主,忍得住蠢蠢欲動的爪子,就管不住自己牙尖齒利的那張嘴了。瞥了她一眼坦然自若道:“老子就是要挑三揀四,老子就是有這個能耐挑三揀四,怎么樣!你難道還管得著?京城里的小姐不愿意又算什么,老子也一樣看不上她們。”“再說別人都看不上老子,不是還有段小姐你迫不及待地送上門來么。這世上有強買強賣的生意。卻沒聽說有強娶強嫁的道理。你不想要面子了老子可還要臉。誰都知道老子是多清白的一個人啊,可不想被你壞了名聲。”段云嘉平時也是個嫻靜斯文的淑女,到了他嘴里就跟有多不堪似的,一時被氣得都要說不出話來。最可恨的是周繼戎看她表情不太對勁,怕她哭起來沒完沒了讓人頭疼,最后還一臉認真地來了一句:“老子這是在好好和你講道理,你也要講道理才行。老子說的都是大實話,你要是說不過老子,可別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撒潑。撒潑就把你叉出去,丟大街上。”段小姐又羞又臊又悲又怒,哆嗦了半天恨聲問道:“我難道不漂亮?”周繼戎仔細打量了她半天,段小姐此時氣得五官都有些扭曲,瞧起來好生怪異。不過想來女人都是注意自己容貌的。周繼戎勉為其難道:“漂亮。”頓了頓連忙又道:“不過再漂亮你也真不值十萬兩銀子啊。就是寒州的含章姑娘,也不敢開這個價。反正你在老子這兒是不值的。我跟你又不熟,沒有好處干什么要幫你。要不,你去找找別人借點錢?”他本來想說你這招還不如拿去對付我哥,放不放人的那才真正是他一句話就能塵埃落定的事。可轉念一想兄長日理萬機的已經夠辛苦,這種麻煩還是不要住那兒推的好,忍住了沒有說。他也不顧自己之前把姑娘家得罪得有多狠,仍是愿意做這筆生意:“還是方才那句話,你拿錢來,我就辦事。算啦算啦,少收你一百兩……”說到少收一百兩,他眼里閃過一絲rou疼的表情。段云嘉若是能找得出別的冤大頭,又怎么會知道明知道周繼戎野蠻兇殘簡單粗暴名聲在外,仍然壯著膽子找上門來,果然自取其辱。然而這份屈辱她受得十分不甘,還是忍不住追問道:“我怎么就不值十萬兩?”看她的神色,倒不是非要替自己爭個十萬兩的價錢,而是對明明花容月貌的自己卻在他那兒一文不值耿耿于懷。周繼戎見她天真無知得讓人同情,倒不介意與她分說一二:“大小姐只怕連雞蛋多少錢一個也不知道吧,你哪知道銀兩足夠做多少事。你當你的rou就是金子做的么,怎么能一樣!反正我要錢不要人!你拿不出錢就想開些,流放又不一定要死人,不然直接砍了可不是干脆利落,還費這么大的周折干什么。”段云嘉確實不知道市井中雞蛋如何買賣,更無從應對周繼戎這種死要錢不認人的古怪思緒。至此也算是有些死心了,要她拿周繼戎的開解來安慰自己又實在不甘心,沉默了一會突然問道:“含章姑娘又是什么人?”“含章是寒州最大的青樓里的最紅的頭牌,長得比你更漂亮,不光會彈琵琶,還會唱歌跳舞,最會哄人開心……”周繼戎一時說得順口,話出口就意識到有些不合適,又改口道:“不過她當然比不得段小姐你出身高貴……你干什么!”段云嘉跳起來,抬手就想打他,周繼戎當然不能讓她得逞,一把將她推了回去,怒道:“你又發什么瘋?”段云嘉漲紅了臉道:“你拿我和風塵女子相提并論,你……”她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合適的詞來,只好說:“你不要臉!”周繼戎覺得這么點小事哪里就能值得自己挨一巴掌,再說這關老子要不要臉什么事,簡直莫名其妙無理取鬧:“老子后來不是說了她比不了你么?還要怎樣!”他越發覺得這小姑娘有病,‘嘖’了一聲朝著外頭道:“小真,你還要在那里躲到什么時候?活都干完了么?”方真眼見藏不住,只得走出來期期艾艾地說:“……燈籠還剩幾個,時大哥他們在掛。吳統領讓我過來看看客人的事說完沒,要問你屏風要擺哪兒。我我我也沒有過來很久,真的就一會兒……”他偷偷地打量著周繼戎的臉色,說起來后來聲音已經小得跟蚊子叫似的。周繼戎也沒功夫跟他計較偷聽的事,朝著段云嘉的方向隨手一指,吩咐道:“你也看到了,她剛才想打老子來著,可不能便宜了她!今天咱們就不能放她回去了,你先找個柴房先把她關起來,叫她哥哥拿錢來贖!段小姐rou金貴著呢,得算仔細了論斤兩賣!”他吩咐完也不管顯然十分為難的方真和身后憤怒的段云嘉,仰首挺胸出門而去,一邊撇著嘴角想道:“敢找到老子的門上來撒野,老子非把你油水剮干凈不可,叫你知道厲害。”想到不日還有段寧澤前來贖妹子的一筆銀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