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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胤連忙起身,拽著蕭戎便往外走。蕭戎忙一把拉住元胤,將他拽進自己的懷里,垂眸瞧著元胤道:“陛下,注意儀態(tài)。”蕭戎說話時吐出的熱氣正巧噴在元胤的唇上,有些誘惑,而元胤許是剛吃過果味點心的緣故,這會兒就連呼吸都帶著些許的蜜桃味兒。蕭戎吞了吞口水,滾動的喉結瞧的元胤笑了笑,舌尖舔了舔嘴唇,緩緩道:“蕭卿在想什么?覺得朕此刻是不是很甜。”“是,真的很甜,想嘗嘗。”蕭戎如實的點頭說道。“蕭卿可真實誠。”元胤左右瞧了瞧,趁著蕭戎不備湊近輕啄了蕭戎的唇瓣,隨即撒腿便跑,蕭戎指尖輕觸了唇瓣,隨即頷首一笑,跟上了元胤的步伐。刑部大牢中,袁柏松一身囚服待在牢中,面壁而坐。蕭戎隨著元胤的腳步走了進來,獄卒解著牢門的鎖鏈發(fā)出清脆而連續(xù)的聲響,獄卒開了牢門便轉身離去,只留下蕭戎與元胤二人。蕭戎瞧著袁柏松那垂頭喪氣的模樣,不由輕咳一聲:“袁太醫(yī),陛下來瞧你了。”袁柏松一聽陛下來了,便立即轉過身來一臉驚詫的望著元胤,隨即伏地叩拜:“罪臣袁柏松參見陛下。”“袁愛卿啊,這是何苦呢。”元胤瞧著袁柏松伏地叩拜的模樣,語氣中多了幾分無奈。“是臣的罪過,一步踏錯,便步步皆錯,罪臣罪該萬死。”袁柏松抽噎著說道:“只是牽累了我的妻兒……”“你心中若真記得你的妻子,又豈會辜負她。”元胤的語氣中也多了幾分冷淡。“罪臣當年也是受了一時的蠱惑,才會與孔司膳有了肌膚之親,還有孩子,罪臣自知對不住夫人,可孩子是無罪的,罪臣已然為自己所做之事付出了代價,還望陛下饒過罪臣的妻兒。”袁柏松依舊伏地叩首,啜泣的乞求著。元胤嘆了口氣,隨即道:“那朕來問你,你要如實回答,司藥司的甄司藥是為何會與孔碧珠發(fā)生爭執(zhí),而后被滅口的?”袁柏松一愣,隨即抬首望著元胤,有些不敢置信:“玉華是孔司膳殺的?她不是答應過我,會饒過玉華的么?”“你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元胤瞧著袁柏松的模樣,厲聲問道。“事到如今,罪臣不敢欺瞞陛下,當年被孔碧珠設局與其發(fā)生關系后,她便借著有孕之事常來太醫(yī)院,而后便會向罪臣所要一些藥材,因著是分量極輕,罪臣便拿給她了,豈料她卻總是前來向罪臣索要,還威脅罪臣說,若罪臣不給她藥材,她便將孩子的身世捅給阿好知道,罪臣與阿好成婚多年,一直無子嗣,故而罪臣格外珍惜那個孩子,為了不讓她告訴阿好真相,只要她來,便會給她拿藥。”袁柏松義憤填膺的說著:“直到前些日子,她來拿藥時與罪臣起了爭執(zhí),玉華恰巧經過聽見了,罪臣一直相信玉華的為人,她不會將罪臣的秘密說出去,可沒想到,沒想到玉華還是被她殺了。”“她問你拿藥做什么?”元胤有些不解的問道。“她說后宮中不少女子身體不好,她身為司膳,便想著給她們做些藥膳調養(yǎng)身體,而這些藥材罪臣也查過無毒,故而才放心給她。”袁柏松誠懇的說道。“那我問你,孔司膳拿的都是哪些藥材?”一旁的蕭戎神色凝重,雙眸微冷,直視著袁柏松問道。袁柏松略微想了想,隨即道:“有七葉一枝花,偶爾是苦參,或是慈姑,山海棠之類的。”“怎么了蕭卿?”元胤瞧著蕭戎那凝重的神色,不由起了疑心。蕭戎垂眸凝思片刻,隨即搖搖頭道:“臣只是覺得這些藥材的藥性有些奇怪而已,不過袁太醫(yī),孔司膳拿到這些藥材以后,你確定是做了藥膳給宮女們吃了?”“應該是的,因為從那以后,這后宮中的宮女女官們前來太醫(yī)院應診時,身體著實有所改善。”袁柏松堅定不移的回答著。元胤將蕭戎的神色收在眼中,記在心里,隨即道:“袁愛卿,朕要說的,要問的也就是這些,至于袁夫人及小公子,朕不會牽累他們的。”“罪臣多謝陛下。”袁柏松伏地叩首一拜,以作答謝。元胤輕應了一聲,便與蕭戎一道出了刑部大牢。蕭戎站在刑部大牢外,昂首瞧著那湛藍的天空不過片刻便是烏云密布,如同他此刻的心境一般,格外的沉重。“表兄,你怎么了?”元胤瞧著蕭戎那陰沉的臉色,心里頓覺有些不大安穩(wěn)。“阿胤,咱們去大理寺見孔碧珠,有些問題,表兄想問問她。”蕭戎握上元胤的手,擱在了自己的胸前,神色凜然。“表兄你是不是猜到什么事兒了?”元胤的心跳似乎有些快了,一絲絲不安的意味涌上心頭。蕭戎沒有正面回答元胤的問題,而是握緊了他的手帶著他往馬車走去。卻不曾想,馬車剛剛到大理寺外,便遇上了行色匆匆的大理寺卿,見到元胤及蕭戎前來,一臉慌張的朝他們行禮時,還險些摔了一跤。“怎么回事,這么慌張。”元胤呵斥道。大理寺卿渾身都在發(fā)抖,瞧著元胤一直保持著行禮的姿勢道:“啟稟陛下,孔司膳……孔司膳在牢中自縊了。”第101章孔碧珠在大理寺牢中自縊,也不曾有人發(fā)現她死前到底見過誰,只是她的尸首蓋著白布從牢中抬出來的時候,蕭戎金幣雙眸握緊了雙拳。而元胤卻是臉色微白,他仿佛明白蕭戎為何發(fā)怒,他帶著自己急匆匆的來找孔碧珠,目的就是想確認孔碧珠將那些藥材都用在了元胤的身上。馬車上,蕭戎一臉陰郁的坐在元胤的身側,元胤望著蕭戎的模樣,不由開口問道:“表兄,你是不是懷疑她將藥用在了朕的身上?”“嗯。”蕭戎頷首沉默半晌,終究還是開口應道。元胤的心口咯噔一聲,手也在微微發(fā)抖:“她許是知道此事該是瞞不住,故而才自縊而亡的。”“可你畢竟還是孩子,她怎能下得去手!”蕭戎側首紅了雙眼瞪著元胤,仿佛孔碧珠并不是將藥下在了元胤的身上,而是他自己被下藥了。元胤原本有些怒意,可見著蕭戎的模樣,心中便是一種異樣的情緒再蔓延著,他伸手將蕭戎抱住,靠在他的肩頭緩緩道:“朕不是活的好好的,且做了十幾年皇帝,若非你逼朕,朕也不會自殺不是。”“我欠你太多了,阿胤。”蕭戎伸手撫上元胤的面頰,聲音也柔和的些許。“這藥應該不是要命的,故而太醫(yī)院那些太醫(yī)每每為朕診脈時都不曾發(fā)現。”元胤寬慰著蕭戎,唇角微微上揚。“自然不是要命的,那些藥并無毒,的確對身體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