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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美食味道好,聽得周鈺是一臉崇拜的看著他,不由道:“民女只知道陛下在宮中日理萬機,竟不知道陛下也比吃的也知道的這么多?!?/br>“這想要了解百姓疾苦,自然要了解他們的吃食,不如這樣,這午膳時間也快到了,這前頭的百膳樓不遠,咱們午時,便在百膳樓用膳,如何?”元胤笑著說道。周鈺聽著將要去百膳樓用午膳,不由的連連點頭,歡歡喜喜的跑了兩步到梁青顰身邊,與他們說了這件事。元胤略微側首瞧著身后不遠處的跟著的兄弟倆,唇邊便蕩起一抹得逞的微笑,隨即負手往前走著。因著是新年,這臨河而建的百膳樓上也是人聲鼎沸,熱鬧非凡,臨窗的位置視野寬闊,能瞧見那橫跨穿城河的木橋,亦能瞧見河面上停靠著的貨船,以及新年都不曾休息,為家人奔波的工人。一桌的美食飄著香氣,原本是一臉嬌羞的周鈺此刻輕咬著筷子,明亮的雙眸在面前的幾人臉上來回掃動,小心翼翼的吞咽著口水。元胤瞧著周鈺那可憐巴巴的模樣,夾了雞rou到周鈺的碗里道:“吃吧,小表妹。”“謝陛……謝表哥?!敝茆暡缓靡獾男χ?,隨即便埋首夾著雞rou塞進了嘴里,小口小口的咀嚼,如同那抱著松果吃個不停的松鼠一般可愛。元胤的視線落在周鈺的臉上,而坐在他們對面的梁青顰與李長亭相視一眼,便埋首吃著東西,也不再開口說話。“阿兄,那位周姑娘可好看。”蕭藝撐頭瞧著那認真吃著東西的周鈺,吃了rou,又喝了湯,就連蔬菜也是吃的津津有味,看的蕭藝是心動不已。蕭戎眸色深沉,一瞬不瞬的盯著那個根本不看自己一眼的元胤,他雖然知道元胤這么做是故意氣他的,可無論真假,這蕭戎的心里就是不太對勁,若不是他穩得住,只怕早就怒火攻心了。待得吃完一桌的菜,元胤與梁青顰皆是一臉驚詫,就連平日里文質彬彬的李長亭也不由斂眸淺笑。周鈺不好意思的頷首笑著:“我……我吃的是比較多了些……可我都吃的很小心,沒有失禮?!?/br>“無妨的,可飽沒?這里的糯米雞不錯,要不要再來一份?”元胤關切的說道。周鈺抬頭看了一眼元胤,原是一臉的欣喜,可隨即便克制下來,害羞的望了一眼梁青顰,連連搖頭:“不了,已經吃了不少了。”蕭戎似乎是再也看不下去了,連忙起身便離開了百膳樓,只留下蕭藝一個人。從百膳樓出來時,蕭藝因著蕭戎不在,便做偶遇一般與他們一道出游,因著都是見過蕭藝的,便也不反對,倒是元胤,似乎瞧出了蕭藝對周鈺的心思,便借著身子疲乏為由先一步離開,讓他們四個人一起去玩。元胤似乎是真的疲乏了,原本就是喧囂熱鬧的街市,可元胤卻覺得心里空落落的,瞧著前面停著的馬車,便覺得還不如回宮睡覺呢。展鋒見著元胤前來,連忙起身抱拳行禮,元胤踩上凳子上了馬車,回首道:“回宮吧,朕乏了?!?/br>“喏?!闭逛h應聲,連忙駕著馬車往內城走去。然而元胤剛撩開車簾,卻瞧見這馬車內竟然還多了一個人,元胤正要轉身走出馬車,卻被蕭戎一把拽住了手腕用力拉進自己的懷里,生怕元胤驚呼出聲似得,垂首吻上了元胤的雙唇。元胤起先還掙扎著,可蕭戎卻是得寸進尺,因著元胤想要張嘴呼救而順勢侵入,雙手緊緊抱著他,絲毫不給他掙脫的機會。元胤被這霸道而又親密的親吻侵蝕的不成樣子,幾番掙扎無果,卻惹得渾身一軟,就連拽著蕭戎衣襟的手也漸漸的失了力氣,不再掙扎,只是與蕭戎纏綿著。原本那顆空落落的心,此刻卻被填的滿滿當當的。蕭戎見著時機成熟,捏著元胤的下頜松開嘴,瞧著那雙被吻的通紅的雙唇,甚是心滿意足。元胤抬手便要打他,卻被蕭戎靈巧的躲過,順勢將他的手鉗住,威脅道:“若是陛下不怕這副模樣被人瞧見,陛下盡管打我?!?/br>“亂臣賊子!”元胤心里原是恨的,這一聲惡狠狠的亂臣賊子停在蕭戎的心里,卻是異常的受用,聽不出恨意,倒是多了幾分嗔怪。“那也是陛下逼著臣做這亂臣賊子的?!笔捜蛛p眸對上元胤那雙眼睛,唇角微揚,一絲得逞的笑意在嘴角蔓延。元胤冷哼了一聲,別過臉根本不去瞧著蕭戎那副模樣,可蕭戎卻偏偏捏著他的下頜,擺正了他的臉。“陛下可有想臣?”蕭戎的拇指摩挲著元胤那被吻紅的雙唇,聲音雖是詢問,卻又帶著幾分委屈。元胤只當沒聽見一般,沖他翻著白眼。蕭戎繼續道:“就算陛下不想也無妨,臣想就行了,臣日日思念陛下,夜不能寐,唯有一見方解相思之苦?!?/br>饒是蕭戎說的多動聽,元胤依舊不肯理他,縱使心口的響動猶如鼓槌,他依舊不肯給蕭戎好臉色看。蕭戎輕啄了元胤的雙唇,隨即道:“臣雖騙了陛下,可陛下不也騙了臣么?什么大戶人家的公子,分明是一國之君,是不是?”元胤被蕭戎的這句話逗的終于是紅了臉,瞪著蕭戎道:“那又如何,也是你欺騙在先,若你承認你是定安先生,朕絕不會與他做書信之友,也絕不會被你騙。”“臣冤枉,定安這個身份并非是臣真心想要隱瞞的,更不可能是故意騙你。”蕭戎將元胤摟緊了些,聲音低沉,帶著些許的委屈響在元胤的耳邊,聽得元胤心頭一顫。“那你是何時知道是朕的?”元胤立馬問道。“陛下寫信來所用的紙是貢紙,只有宮中才有,就連親貴大臣的府上,若非陛下賞賜都沒有那種紙,且那紙上有陛下身上的香味,自然就好辨認。”蕭戎說的認真,輕咬著元胤的耳墜。可元胤卻是縮了縮脖子,從蕭戎的懷中掙扎著坐在他的腿上,伸手捏著他的下頜道:“你一早便知道是朕,為何不以實情相告?!?/br>“陛下似乎忘了,臣問過陛下,是否是厭惡臣的,雖然你說不曾,可臣卻知道,你不喜歡我,然而,你卻肯對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告訴心中所想,臣心里委屈,卻依舊無怨無悔的輔佐著臣,所以便只能借著定安的身份來勸解陛下?!笔捜蛛p眸直視著元胤,眼神誠摯。元胤垂眸想了想,終于是松開了他的下頜,別過臉道:“說到底,是你欺騙朕在先?!?/br>“那陛下也騙過臣,不妨就兩兩相抵,好不好?”蕭戎抓緊了元胤的手放到唇邊,聲音略有些急切。“不好,既然你騙過朕,那朕對你的真心還有待考量?!痹份p哼一聲,也不急著收回蕭戎唇邊的手。“既是如此,陛下想怎樣考量,便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