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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聽我兒說你家鄉遭遇水患,你是逃出來的,這賑災的欽差不是去了么?怎么還要外逃呢?”蕭夫人心疼的上前將那少女拉起來,眼中也飽含關切。“是,欽差是去了,可是這欽差也不知為何……死在了崇州的客棧里。”那少女抬眸瞧著蕭夫人,杏眸中不過片刻便是噙滿淚水,只是她這話一出口,坐在主位上的元胤卻是一臉驚詫,連忙起身道:“你說什么,欽差死了?”“民女不敢撒謊,此番崇州水患,欽差前往賑災,原是好事,因著陛下下旨在上游修建水庫,故而這洪水只是沖垮了堤壩,毀了些良田,欽差大臣前來賑災,派發賑災糧原是好事,卻不想沒過幾日,這欽差便死在了客棧之中,官府的人只說是災后,欽差又旅途勞累,感染瘟疫而死。”少女不由往蕭夫人身后躲了躲,哭著說道。“那你為何要逃出來的?”蕭夫人問道。“因為欽差是在我們村子里派發的賑災糧,后來官府以感染瘟疫為由,殺了我哥哥,及村子里的人,我是哥哥拼死救下的。”少女說到傷心處,哭的更是傷心,聽得蕭夫人也不免動情落淚。“這崇州官府到底是什么樣的地方,欽差死了,甚至還屠殺村民。”元胤聽完,只覺得胸口一陣郁結,氣的不行。蕭戎隨即道:“這欽差之事還未上報,僅憑著姑娘一面之詞,不足為信。”元胤還想再說什么,可仔細想著蕭戎的話,不免覺得有些道理,雖說生氣,可到底還是散去了不少。因著天色已晚,蕭夫人便將那少女留在府中,而元胤也與蕭戎一道前去了綠萼居,這一路上清風拂面,倒也吹散了元胤心中的氣。“蕭卿,你不信那女子的話?”元胤側首瞧著身邊的蕭戎問道。“不可不信,不可全信。”蕭戎高深莫測的說了一句,元胤突然站到蕭戎面前,逼停了行走的蕭戎,抬眸對上他的雙眸。“那女子好看么?比起你心上人如何?”元胤問道。蕭戎不知道他問這話是何意,便不曾開口回答。“朕問你,她方才抓著你的時候,你可有心動?”元胤又逼近一步,抵著蕭戎的鼻尖問道。“臣不曾動心。”蕭戎啟唇回答著。元胤勾唇一笑,使壞般的湊近蕭戎的唇邊輕啄,隨即便后退一步,轉身往著綠萼居內蕭戎的臥房走去:“朕今夜有話要與蕭卿抵足相談,便不去客房了。”蕭戎依舊站在原地,不免覺得這心口甜絲絲的,身后跟著的白術與小路子低著頭,根本不知道眼前到底發生了什么。蕭戎眉峰輕挑,一絲絲得意自他眼中一閃而過,隨即吩咐道:“白術,聽見了么?今夜房中多置些冰。”“小的知道了。”白術連忙回答著。蕭戎這才滿意的邁步跟上了元胤離去的步伐。第65章蕭戎的綠萼居中,夜晚下的樓臺小榭的梁上掛著一盞燈,微弱的燈光照著樓臺小榭下的池水格外清幽。臥房中燃著燭火,兩個人影在窗臺上相對坐著,伺候的小廝都在外頭候著,沒有屋內人的吩咐,不敢踏入半步。元胤捻起一顆蜜餞送到蕭戎的嘴邊,挑眉道:“嘗嘗味道如何。”蕭戎直視著元胤,及嘴邊的這顆蜜餞,輕聲道:“陛下喂臣?”“朕還記得你也喂朕吃過蓮子,朕喂你吃顆蜜餞不為過吧。”元胤笑著說道,眸光在燭火的映襯下熠熠明亮,蕭戎凝視著那雙眸子,張嘴含住元胤送過來的蜜餞,卻也只是含著,并未吞進嘴里。元胤有些好奇的瞧著身邊坐著的人,不由有些好奇:“蕭卿不嘗嘗?”蕭戎伸手托著元胤的后腦,不過是那一瞬,元胤只覺得唇上被覆上了溫熱的雙唇,絲絲的甜意在口中蔓延,他不過是微微張嘴,那顆蜜餞便落進了自己的口中,可唇瓣卻依舊含在蕭戎的口中,細細的吮吸……元胤瞪著眼睛,略帶驚愕的看著正親著自己的蕭戎,那張臉此刻近在眼前,雙眸緊閉,只有那睫毛微動,格外動情。元胤還要看,卻被蕭戎突然伸出來的手蓋在眼睛上,頓時眼前一片漆黑,唇上的親吻便更加深入心胸,口中的蜜餞甜味更濃,似乎還帶著些許蕭戎的味道,令他愈發的無法自拔,緩緩沉淪。不過片刻,元胤卻覺得有一世那么長,蕭戎松開元胤,卻并未撤手,依舊遮著元胤的雙眸,湊到他的耳邊低語道:“很甜。”也不知是怎的,元胤聽著蕭戎在耳畔的那聲低語,元胤此刻的臉上便覺得火燒火燎的,格外的燙,先前的豪言壯語在此刻完全提不起來,只是被動的被蕭戎親著。元胤伸手拿下眼睛上蕭戎的手,直勾勾的看著眼前這個已經兀自端起茶杯飲茶的蕭戎,問道:“這屋里怎么那么熱。”蕭戎輕抿熱茶,若無其事道:“大約是這冰不夠涼吧。”元胤伸手捏著蕭戎的下顎湊近,認真道:“你親了朕。”“嗯,還很甜。”蕭戎如實的回答,直視著元胤的雙眸。也不知是怎的,蕭戎此話一出口,元胤臉頰上的溫度便是越升越高:“你……你這是大逆不道。”“可陛下也親了臣,在外頭的時候。”蕭戎繼續又道,元胤臉上的溫度越發的高了,松開了蕭戎下顎的手,端坐了身軀,兀自斟茶品嘗。雨前龍井,味甘不澀,嘗過后唇齒留香。元胤心里喜滋滋的,無論如何,他親過蕭戎兩次,他這才親回來一次,自己不虧,而且依照蕭戎方才的態度,自己這日后要娶他的話,想必他也不太會反對。元胤的心里打定了注意,只是側眸瞧著身邊的蕭戎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隨即放下了茶杯斂袖起身,朝著床榻走去,也不寬衣,便倒在了床榻的涼席上,望著帷帳片刻,又側首瞧著依舊坐著的蕭戎,突然喚道:“表兄,你怎么還不睡啊。”蕭戎身形一愣,握著茶杯的手也略微抖了抖,眼眸微深,穩了穩呼吸將茶杯放下后,這才斂袖起身,朝著床榻走來:“這便來睡。”元胤瞧著走近的蕭戎,不由露出笑臉道:“表兄,朕的睡姿可能不雅,晚上若是有踢到你,還請見諒啊。”“無妨,陛下舒服就好。”蕭戎站在床前行禮道,隨即伸手寬衣。元胤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戒備的瞧著他:“你做什么。”“寬衣睡覺啊,莫不是陛下想合衣而眠?”蕭戎神色懵懂,瞧著元胤心頭有些蕩漾,忽然想起當時在溫泉中,蕭戎那若隱若現的胸膛,著實讓他喜歡的緊。“這樣盛夏的天,合衣就有些熱了。”元胤假裝認真的說道,一想到等會子便能再看到蕭戎的胸膛,不知不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