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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后的人呢?”蕭戎頷首認真說道。“蕭卿的意思是,許卿幕后的人,與秦荃常瀚宇幕后的是同一人?”元胤心中甚是驚訝,雙目瞪圓,甚是不敢相信。“臣并無此意,他是陛下的臣子,陛下應有考量,而非因臣一句話,或是因一件事,陛下便懷疑臣下。”蕭戎直視著元胤的雙眸誠摯的說道。元胤瞧著蕭戎的模樣,連忙點頭道:“朕知道了。”“既是如此,便靜觀其變。”“那朕便放任那個刺客從朕的行宮走出去?”元胤卻又有些不太甘心。“陛下用他牽扯出了許太尉與常尚書死脫不了干系,若他今日行刺是自己臨時起意,想必日后他的日子也不好過,若是日后再見到他,陛下不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真正的幕后主使了么?”蕭戎的視線落在元胤手中的那本書上,他記得那本書是他此前留在宮中的。他竟不知元胤不僅不曾丟棄,甚至還隨身攜帶,不自覺得胸口跳動的便有些亂了,即便是神色如常,可眼神里卻帶著一絲別樣的情緒。而許政應付完前來查的趙言后,便推門進了屋,屋中燭火通明,他緩步進到屋中關上房門,瞧著那張屏風后頭的浴桶,淡然開口道:“出來吧。”奈何許政說完片刻,皆不見那浴桶中的人出來,許政眉頭微擰,忙邁步走了過去,卻瞧見了面色慘白的朔月捂著傷口倒在了浴桶邊上,虛弱的張開雙眸瞧著許政,唇色發(fā)白:“大……大人……”許政站著浴桶之前,并未有過多的驚慌,只是近前一步,雙臂穿過朔月的肩下將他從浴桶中抱出來,絲毫不在意那有些冰涼的水打濕了自己的衣衫,白皙胸口若隱若現(xiàn)。朔月靠在許政的懷里,感受著他溫熱胸膛里那顆狂跳不止的心臟,終是沒忍住,暈厥了過去。第52章許政將懷中的少年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之上,瞧著他那副臉色慘白可憐兮兮的模樣,眉頭輕擰,伸手脫掉朔月身上的黑衣,瞧著肩頭被水泡過傷口,以及被身上的鞭傷,格外的觸目驚心。許政回身,從隨行的包袱中取出傷藥,借著燭火,小心翼翼的為朔月上藥。許是傷藥太烈,朔月被疼的緊緊蹙眉輕嚀出口,許政輕緩道:“莫急,上了藥明日便不疼了。”朔月聽著許政的聲音,倒真的不再蹙眉,睜開雙眼,朦朧中許政的身影在他眼前愈發(fā)的清晰,朔月一把握住許政的手,卻觸上了他深邃的雙眸。朔月心頭一慌,小聲喃喃道:“卑職被大人……看光了。”許政瞧著他別過的臉,那雙望向別處的視線,順手將藥瓷瓶放在了朔月的耳邊:“那你便自己上藥。”許政起身欲走,卻再次被朔月抓住了手腕,不同于以往的玩世不恭,此刻瞧著許政時可憐巴巴的模樣甚是讓人心疼:“大人,疼。”許政垂眸嘆了口氣,再度坐到床邊,抓起了瓷瓶再次為朔月上藥:“此次你擅自做主,行刺陛下,若是被主人知道,定會受罰的。”“卑職也是不想大人受罰……嘶……”朔月輕聲說道:“主人用那么多年……培植的人脈,如今一年不到便損失兩人,且無自己的人替補上去……卑職知道主人肯定會……”“夠了,即便是你刺殺陛下成功了,也彌補不了主人的損失,你且好生歇著,明日我再想辦法送你出行宮。”許政依舊面色清冷的說道。“若我刺殺成功,最起碼能將功補過,主人便能進京,與你見上一面。”朔月瞧著許政起身,連忙忍著傷痛從床上爬起來瞧著許政的背影說道。許政停在朔月的面前,垂眸頷首,許久不曾開口。朔月小心翼翼的伸手搖了搖許政的衣袖,緩緩開口道:“大人,卑職錯了。”許政終究是嘆了口氣,回轉身居高令下的瞧著那可憐見的朔月,坐回到了他的身邊道:“我早就說過行事之前需多動動腦筋,今日行刺一事,若他日主人問起,便說是我的主意。”“不,卑職犯的錯卑職一人承擔。”朔月倔強的說道。“如今主人派你到我身邊任我差遣,你所做的,和我吩咐的有差別么?”許政頷首,唇邊勾勒起一抹苦笑。朔月瞧著許政的模樣,終于下定了決心一般,用力將他擁住,許政不過掙扎兩次,朔月便可憐兮兮說道:“別動,疼……”“疼死你活該,放開。”許政態(tài)度堅決,奈何朔月根本不放手,依舊將他死死地抱著:“大人嘴硬心軟,卻還是疼我的。”朔月得逞的笑著,將許政也擁的更緊了些。許政并未回答他的話,只是靜靜地由他抱著,眸色略深,心里頭卻是五味雜陳說不真切。翌日一早,皇帝頒下旨意回朝,許政原還在想辦法讓朔月脫身,離開行宮的,如今皇帝起駕回鑾,到也為他省下了不少的麻煩。而解除了誤會的慕春公主與駙馬周柏琛跨馬走在最前列,周柏琛緊隨著公主,就算公主冷臉以對,他終究笑嘻嘻的在身前伺候著。元胤在行宮圍獵遇刺受傷的事早傳回了京城,圣駕儀仗剛剛行至太極宮門前,太皇太后便在小安子的攙扶下,焦灼的等待著,瞧著元胤從車駕上由小路子攙扶著下了馬車后,連忙走了過去:“哀家的孫兒啊,傷到何處了?”太皇太后焦灼的緊緊握著元胤的手腕,上下打量著,想要瞧出元胤傷在何處。元胤瞧著太皇太后的模樣,扶著她一步步往長樂宮走了去,并附耳道:“皇祖母,孫兒并未受傷,這不過是朕與蕭卿設下的計策罷了。”太皇太后瞧著元胤,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元胤又道:“祖母,此事說來話長,待送祖母回去,孫兒再詳細的與祖母說說。”太皇太后點點頭,遂緊緊握住了元胤扶住自己的手腕,隨著他回到長樂宮的慈安殿中。慈安殿中,元胤攙扶著太皇太后坐下,隨即蹲在了她的面前,抬首瞧著她:“祖母,不必為孫兒擔憂了,孫兒這不沒事了?”太皇太后伸手撫過元胤的面頰,嘆了口氣道:“他終究是沒死心。”“祖母說的是誰?”元胤疑惑的問道。“是你的叔父,齊王元啟。”太皇太后凝視著元胤的雙眸,認真的說道。元胤略微一愣,卻不太敢相信太皇太后的話。他始終記得上一世,齊王元啟待他也算忠心,得了好的東西都會送到京城皇帝的手中,包括那一年只出十壇的藏雪,他也念著自己,不遠萬里送酒入京,就為了能夠讓他嘗到美味。甚至他曾邀齊王進京,狩獵時齊王更是贈他好馬,與他徹夜暢談。他所知道的齊王是霽月清風